第20章 这只鹩哥真的很烦人

白小白觉得自己今年可能犯太岁,她决定出去后一定要找个庙拜拜,当然前提是她能够出去。

当库房门一关,库房的景象便开始扭曲,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弥漫着黑雾。

“又来了是吧?”白小白看着这熟悉的黑雾,有些心累的说道:“这次又是啥?”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白小白耳边响起:“哟,姐姐,又是您啊。”

这个声音白小白很熟悉,她退后了一步和声音的主人拉开了距离:“不是我,认错了,我们不熟。”

“别啊。”觉走到白小白身边解释道:“这次我不吓你了。”

“我不信。”

“不是,你说清楚啊,救谁啊?”可是当白小白再一次询问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在她面前的觉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且原本环绕着自己的黑雾也渐渐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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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千鸟。”

男子并没有理会美月,他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颊,随着一阵微弱的光芒在男子手中出现,原本的狰狞的美月渐渐沉睡了。

“她在找什么啊?”白小白问鹩哥。

白小白吓得赶忙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位穿着红色和服的女子,她撑着伞微笑着看着白小白。

“叨叨了一天“白小白满头黑线:“您是憋的有多慌。”

“大人不”

“您在乱说我可打人了。”白小白捏紧了拳头:“不对,打鸟了。”

很快白小白发现了个致命的问题,她惊恐的看着女子:“你看得到我?”

白小白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她看着眼前这个黑黢黢的乌鸦,哦不对,是黑黢黢的鹩哥,忍不住吐槽道:“您这色也太黑了点啊,谁看得出是个鹩哥啊,再说了谁家鹩哥向您话这么多啊。”

“等等。”白小白觉得这个故事她看过:“她老师不会是叫土御门吧?”

白小白现在头很痛,非常痛。

“那这把刀是啥?”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鹩哥在白小白头上坐下了:“真优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这就是说,昨天打算害我喏?

“我不知道啊。”鹩哥现在处于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我那天一觉醒来就看见这姑娘了,但和她说话她也没反应,我在她身边叨叨了一天才发现她看不见我。”

“什么叫只有我能救她?”

女子疑惑道:“觉没有告诉您吗?”

“为什么说这孩子可怜呢?因为啊,好不容易她到了年纪可以去学校上学了,但她在学校被欺负的挺惨的,她奶奶一气之下就让她回家请老师来教了。”

白小白看着这陌生但又熟悉的房间,心很累。

“您可真会聊天。”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口气对白小白说道:“这次我们真的是找您来帮忙的,只有你能帮她了。”

乌鸦听了白小白的话后,意外的沉默了很久,然后它飞到了白小白耳边中气十足的说道:“你才日本乌鸦,你全家都日本乌鸦,你全小区都日本乌鸦,我是鹩哥,我故乡在北京,那是天子脚下,首都皇城,你懂嘛啊。”

“话多怎么了,我不就是好和人聊个天吗?”鹩哥飞到了白小白头上看着还在写日记的真优说道:“这孩子真的太不容易了。”

女子盯着白小白,眼神很复杂,过了好久她才开口道:“因为您和她一样。”

“我说您坐着干嘛嘞。”乌鸦的嘴就没停下:“您不去看看真优的写啥吗?”

“你咋知道的呢?”鹩哥不可思议道:“难不成你就是她体弱多病的母亲?”

“没时间解释了。”女子焦急的说道:“她们快进来了。”

“您误会了。”女子看白小白并不相信她有些急了:“我们真的需要您的帮助,只有您能救真优了。”

“真的,我发誓。”觉诚恳的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我告诉你。”

她观察了下房间,发现和昨天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放在最里面架子上的锦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刀。

女子依旧微笑着,她向白小白走来:“我早已再次等候您多时了。”

“不知道啊。”鹩哥也很疑惑:“我就比你早来那么二十多年而已。”

“没有。”白小白试图拿起千鸟:“你们到底找我什么事?”

“真优?”白小白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本日记本的主人公就叫真优:“那个日记的主人。”

就在白小白疑惑这刀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取代酒吞童子的头颅的时候,身后有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拜托您了。”这次觉并没有解释,而是向白小白鞠了一躬恳求道:“只有您能救她出深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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