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从小到大就不会哭,在这充满危机的后宫里,保护着她这个娘亲,后来更是为了保护哥哥和她这个娘,小小年纪就远赴边疆在军营七年。“竟还有这样的事?我还以为是……”太后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还以为苏婳是云雨巫山之后……
“上官濡的确应该受到惩罚,不过我觉得他犯的罪,还是让乾秦国律例来处罚更好,所以儿子就没有对他动用私行,母后,烨儿这么做,你说是不是太不男人了?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叶思茵很是不解,她都说苏婳以前被一个丑陋的男人背着行走了,太后和皇帝怎么无动无衷?
“当时孩儿带着大家出去跑商了,没能陪在婳儿身边,这才让她受了这样严重的伤,所以儿子当时就发誓,将来绝对不会再让婳儿离开我半步,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封璟青筋暴露,这不是装的,他只是想起了当时愤怒绝望的感觉。
苏婳落寞的靠近了封璟一侧,“不用了,你治不了,我这不是天生的,是……是有人为了抢我的方子,设计绑了我弟弟,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抢我婳儿媳妇的秘方?还欺负我烨儿。”
苏婳转过头,露出惊讶的表情,“咦,叶思茵,你也在宫里啊,真没想到,你说你是县主原来是真的,当时你叫我保护你去林子里打老虎的时候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女骗子呢。”
只是,他当时的身形和现在还是有些差别,她当时虽然疑惑了一下,但那张脸让她根本就不想多看一秒钟,只觉得天下面貌相似的人都有,更何况身形有一点相似了,那不代表什么。
不晓得真白莲叶思茵气不气。
“我叫苏婳。”
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表现像极了白莲,哈哈哈。
叶思茵咬紧后牙槽,终于知道方才苏婳为什么故意提她伤口的事情了,也是她不该盯着苏婳的手脚打量,想引出有个男人背过她的事情。
“是南溪县县令上官濡,和他的妻子穆婉玲,也是我没有本事守住白砂的方法,这才让他们抢走了。”苏婳也没一个劲的告状,止住悲伤道,“道长说得对,这东西还是尽快改良了制法之后,交给老百姓为好,大家都知道怎么做,那就不是秘密了,到时候白砂的价格也能降下去,寻常百姓也能买的起吃了。”
“我会些医理,是有些怀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虎虎生风,一拳能打死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之前你也有行走不便,当时是一个阴阳脸的男子背着你,难道,你这病,是天生的么?现在爆发出来了?”叶思茵也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上前一步,“妹妹,若是不嫌弃,让我给你检查一下手脚,看看可还有救。”
这些谈话,对于叶思茵来说宛如晴天霹雳,“苏婳,你怎么在宫里?”
宇文耀脸色阴郁,“母后说得对,弟弟也做得对,不过这个事情,弟弟还是委屈了,你总是不想给家里惹麻烦,不想让我为难,你放心,这个事情,上官濡必须受到处罚,身为一县之长,父母官,不保护百姓,却与民争利,还使用如此歹毒的计策,来人,宣旨,革了上官濡县令,将他们一家人压入京城,关入天牢审问。”
叶思茵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却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穆婉玲不过一颗小棋子罢了,上官濡更是不入流的小官,还没浪费她太多精力去栽培,派人将他们解决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穆家也不会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女儿,和她生分了。
“婆婆,陛下,真是抱歉,明明今天是个一家团圆的好日子,却被我这事儿搞成这样,其实,虽然初期的时候我很绝望很悲伤,但是封璟用他的细心照顾和贴心呵护让我重新坚强了起来。”
说到这里,苏婳甜甜的笑了起来,“让大家为我担心也是我不对,不过大家不必过于伤怀,给我白砂的那个道长说,我这伤他有办法治好,让我恢复如初,再去打熊、打虎都没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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