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在注意着纫冬,可看来,纫冬到底还是要比她想象的更厉害。“只是它并没有那样强的毒性,所以发现的早,对乡君的身体危害还并不是永久性的。”

“我姐姐说乡君素来谨慎,可看来身边的人,却还是该好好查一查才是。”

今生她可很少与赵五娘争锋的,怎么齐延却会这样说。

沛柔听完,干脆狠狠地在他面颊上咬了一口。他面上的肌肤自然是柔软的,不过片刻便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沛柔不放弃,将他的衣袖撩起来,抓起他的手臂就咬。结果当然也没有咬动,反而磕到了牙。

她喜欢他的时候,他只是燕京落魄的侯爵公子。即便他再有才华,样貌生的再好,也并没有什么贵族仕女心仪于他,一心一意地想嫁给他。

新皇登基之后,诚毅侯府的光景渐渐好起来,可很快他们也就成婚了。贵族仕女大多都要脸面,不会如何霓云一般想着要给人做妾。

今生她没有找到懂医理,而且还值得信任的婢女。虽然如今换了她最信任的纭春来管着她的饮食和药物,可纫冬也并不是全无机会对她下手。

沛柔有些奇怪,却也没深想,“从前是从前,如今她可是我的嫂子,我自然是要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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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刚刚从蜀中回来,准备进宫述职。在朱雀大街上遇见了骑着快马差点伤人的泾陵县主,把她的马制住了。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自己的家人,找到自己的根在哪里。今日她能与阿霰相认,我是真的高兴。”

齐延也不恼,还好整以暇地去她的西洋镜前照了照,“夫人可是嫌为夫的样貌太过俊朗,所以才刻意要留下些印记,好让其他小娘子知难而退?”

经历过前生的事,又经历过今生谢氏与柯氏的事,她对这样的事情,居然也有些习以为常了。

前生除了何霓云这一枝有毒的夹竹桃,他倒是也真没有在外面拈惹草,给她带了什么野回来。

没过多久,姐弟俩就推了门,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前生小常氏只是不想让她生孩子,应该还不至于要她的命才是。

方才宴息室里人多,他也并非真的不通人情世故,所以才只说了没事,只要沛柔好好休息。

“五嫂就说,五哥哥回去必又要缠着她给他做东做西的,全是你的过失。往后也不许我再给你做东西了。嫂子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

沛柔知道他是故意欺负他,便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谁知道他像是早有防备似的,在手臂上使了劲,她的手指只是在上面划了一下。

齐延就温柔地笑笑,“也是能做娘的人了,人家姐弟相认是好事,你哭成这样做什么,眼睛都肿了。”

齐延就挠了一下她的痒,“往日每次你和你五嫂见面都和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把对方比下去,现在倒是这样听她的话了。”

那年泾陵县主不过是刚刚办过春宴的年纪,却居然在朱雀大街上从此对齐延这个有妇之夫一见钟情起来。

沛柔就笑道:“说的不错,就是这样。”

齐延笑着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指着衣服上的一片水渍,“不过,你把我的衣服给哭湿了,这又该怎么办?”

他们正闹着,就听见门边传来纭春的声音,“乡君,四爷。奴婢同阿霰已经说完了话了,阿霰说,他有话要同乡君与四爷说。”

她坐在那闷闷不乐,齐延却大笑起来,“夫人若是觉得饿了,让小厨房送了膳食过来便是,何必偏偏要啃这啃不动的骨头。”

“嗯。”齐延仔细端详着她,“有纭春这样温柔,说话轻声细语的姐姐,难怪他不愿意唤你这每日喊打喊杀的小娘子一声姐姐了。”

齐延拿了帕子来,轻柔地替她擦着脸,“阿霰也是苦命人,如今他能找回姐姐,我也很高兴。不过,我怎么记得阿霰曾经说,他不愿意叫你姐姐,是因为他自己有姐姐。”

“每次沐休也都是同你在一起,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林霰道:“并不需要解,只是如我方才说的那样,觉得累的时候多休息,把精神养回来就是了。乡君的症状,是否有时候强些,有时候却又没什么感觉?”

她也和小张氏表明了自己与齐延的心思,他们只想做不起眼的小儿子小儿媳,不会谋求这个三世而终的爵位。将来分家,也不会打诚毅侯府公中财产的主意。

别人这样说或许小张氏不会信,可沛柔今生的嫁妆并不比前生少,又刻意炫耀。四房是真的看不上公中的那点财产的。

小张氏不过是个传声筒,她是一定会把话传给张氏的。

若说是何太夫人,她有这个心思和手腕吗?

见沛柔与齐延都现了沉思之色,林霰等了片刻,就开了口,“之前乡君不是想让我寻觅一个懂得医术医理的婢女么?我已经有人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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