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夸我也不好生夸我,拿我与外面的匠人比。”沛柔和齐延也笑着与她问好。
这头晕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对齐延道:“怎么忽然赐了这样的旨意下来,前几日我还与公主通过信,信中也并没有提起。”
陆氏也很快便瞧见了沛柔,笑盈盈地走过来,“沛娘,五姑爷。”
沛柔就笑了笑,同他一起进了永宁郡王府的门,“你方才说的话,我回府之后定然学给阿霰听,看他还像不像从前一样喜欢你。”
“乡君,四爷,定国公府刚派人给您送了口信,说是皇上赐了旨意下来,招咱们家四爷做贞静公主的驸马。往后咱们家四爷就是驸马爷了。”
她拍了拍沛柔的手,“感情能这样好,是再好不过的事。我回去说给你祖母听,她想必就更放心了。”
沛柔挽了陆氏的手,“大哥哥才不会呢,你可听明白了没有,这是叫你同我大哥哥坐在一处,叫我大哥哥管着你,少吃些酒。”
沛柔便道:“今日祖母没有过来么?”又反应过来:“倒是我问了个蠢问题。祖母毕竟是孀居。这段时日我不在家,祖母身体可好?”
“平日属你反应最快,妙语连珠,如今嫁了人,怎么倒成了这样。”陆氏望了她一眼,“也是,如今嫁了人,有姑爷可以依靠,自然也不必你事事操心了。”
前两个月齐延刚上值事多,早就说要装裱,却又没有时间。
齐延便扶着她坐下来,“你与公主向来交好,之前难道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见?或者,就没有一些有迹可循的事?”
至于画轴,齐延特意找了一块紫檀木的木料出来,自己细细修整过了,在柄上刻了葫芦的纹样。
沛柔看了半日,就笑道:“装裱的不错,可以与外头的匠人比一比了。这一对耳环便免了吧。”
齐延便道:“今日沛娘精神有些不好,在内院里,还要大嫂多多照顾。”
陆氏便同齐延道:“这是自然。五姑爷快往前院去吧,今日我们家世子也过来了。正好一处说说话,也帮我盯着他些,叫他少吃些酒。”
“我同你大哥哥,便是刚成婚时也没有这样黏糊糊的分不开过。”
第二日沛柔起来时,便觉得没有睡好,在马车里只靠在纭春肩上睡着。快到了永宁郡王府门前才被纭春唤起来。
他在她耳边说话,让她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沛柔想逃,他却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装裱之事,是个读书人便都会,偏你还要拿来说嘴。”
沛柔笑着站起来,“难道没有这事,你就不给我买首饰了不成?那你今日这幅字,定然是裱不好的了。”
若不是前生那几年,他总是要装裱她的画像,他恐怕今生也不能这样地熟练。
沛柔怔愣了片刻,便觉得不可能,小常氏的参汤,她可是日日都喝着的。
沛柔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仍拿着她的耳环,“偏不如了你的意。上次周老先生写的字,你可裱好了?若裱好了,这只耳环便赏了你。”
进了永宁郡王府的后院,只觉得木扶疏,亭台楼阁之间,颇有意趣。
难得见娘家人,沛柔自然很高兴,男客要往前院去,她也该与齐延分手了。
“那自然不是,我也得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名副其实。”沛柔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潋滟风光无限。
明日既有事,他们便准备用完晚膳早些歇下。谁知饭菜用到一半,就见绾秋满脸喜色的进了门。
沛柔一听,站起来的太急,倒是有几分头晕,幸而有齐延在身旁。
齐延就笑了笑,把耳环放在她的梳妆台上,“若是我裱的不好,便再买一对耳环送你如何?”
齐延在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沛柔惊呼一声,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齐延失笑,“倒是又想着告我的状了。”
齐延就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不许她乱动,“想听你夸我一句,怎么就那样难。”
沛柔叫人撤下了膳桌,和齐延一起进了内室说话。
陆氏便道:“今日清姐儿与五弟妹也来了。五弟帮着世子去迎亲了。”
“自母亲出事以来,清柔的性子就越发有些孤了,平日里也不大与我们往来,倒是和永宁郡王府的小县主玩的好。”
“我临出门又有事,五弟妹便先带着清姐儿过来了。”
柯氏与永宁郡王妃不睦,永宁郡王妃又与这位县主的生母许侧妃不睦,清柔与小县主玩到一起,倒也有几分有趣。
“怪道没见着五嫂子,原来是早已经到了。那我们也快往正房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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