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侧躺在床上,拿着一卷书在看,漫不经心地答:“我说你昨儿晚上累着了,今日腰酸背痛,实在起不来。”沛柔看着他,笑着道:“别闹,我下午还有事。”
反倒是沛柔不好意思,“还有小孩子在这呢,你也不嫌丢人。快吃吧,往后再跟你算账。”
齐延和林霰正在书房里说话,见她进来,齐延便先笑道:“夫人可是睡饱了?阿霰已经饿坏了,正好可以让人摆膳了。”
“乡君嫁进来不过几日,昨日才回了门,居然就闹起不舒服来,可不是我们这些做嫂子的没照顾好你。”
沛柔一听就站起来,瞪大了眼睛走到床边:“你真这么说?”
她话音刚落,齐延便立即反客为主,欺身上来,“夫人方才说的话我已记住了。可夫人方才的行止,似乎有些不妥。”
齐延说了一大堆,沛柔却只觉得吵,也根本没听清,把坐在床沿的齐延往外推。
此时沛柔也清醒过来了,虽然她是新妇,不去给家中长辈请安有些说不过去,可有齐延在,他总不会就看着自己得了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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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延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到底没忍住笑了一阵,才道:“你以为阿霰今日进来是做什么的,我说你身体不适,可能是着了凉了,总得叫个大夫进来替你看看吧。”
齐延也就松了手,把她压在身下吻了一会儿,忽然间自己又躺好,双手交叠放在锦被上,没再动她,“我要午睡了,你不要吵我。”
沛柔便看了他一眼,“可是今日的菜色不合你胃口?”他平时也没有这么挑剔。
“乡君这几日身子不适,正该多多进补才是,将来也好早些为我们齐家开枝散叶,恩哥儿,忠哥儿也有伴些。”
沛柔便笑了笑,让绾秋送了小常氏出去,另包了一包昨日从定国公府带过来的虫草送她。
“你也替我留意着些,若是你们书院有些寒门学子,不嫌弃以婢女出身的女子为妻,不妨就带过来让她们自己相一相。”
沛柔就看了一眼林霰,“阿霰这段日子可好?都许久没来见姐姐了。”
等用完了午膳,林霰便说有事,自告辞出去了。
她静静地看了许久,起身靠过去,在他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林霰也放下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等林霰出去,沛柔坐在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首饰取下来,才想起来问齐延:“今日你去给祖母和父亲、母亲请安,我没有过去,你是怎么说的?”
“今儿在养颐堂里,四弟说乡君身子不适,恐怕着了凉,我便想着该过来看看才是。”
小常氏一走,齐延便饶有兴致地凑到了她身旁。沛柔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开口却是:“我发现一件事。”
她还没说话,齐延先笑着对林霰道:“阿霰你就不要给我找事了,你嫂子待会儿又给我小鞋穿。”
沛柔还懒在床上,和齐延对视了一眼,倒是正好坐在床上装病了。便忙着收拾了一番,而后道:“请三奶奶进来吧。”
沛柔便恶作剧一般伸出手去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齐延点点头,“我可以替你报了病过去,不过马上就是端午了,我还准备带你出门去的。可你要是生病,总不能只生一日吧?”
男人可真难伺候。
齐延却干脆坐起来,一把将她拉到了床上,也去挠她的痒。沛柔最怕痒不过,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连声求饶。
小常氏话虽然说的是自己的不是,可却又偏偏提起她回门的事,明明就是在说她自己不懂得照顾自己。
齐延伸手将她用以束发的最后一支玉钗取下,“明明是夫人在闹。”
她又刻意的去他耳边说话,“我的丫头年纪渐大了,我想替她们找个好归宿。”
绾秋听见声响,便推了门进来,笑着道:“乡君,您醒了?”
沛柔心里好笑,反不想让他睡,就趴在他胸膛上,用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身上画着圈。
小常氏便又笑道:“咱们府里的规矩,夫妻敦伦之后,早晨都会喝一碗参汤补身。这几日厨房应当有按时送来吧?”
第二日齐延已经在院子里练完剑,从净房洗漱出来,沛柔也还没有醒。
“我今儿可是睡饱了,午间也不想再睡,等会儿还要办事,便不陪你了。”
惠清堂是侯夫人张氏住的正房。
她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齐延,每次折腾完,他总是睡的很好。
沛柔莫名其妙,“齐元放啊,怎么了?”
齐延摇了摇头,“你方才和我三嫂可不是这么说的。”
沛柔明白过来,笑了笑,“有事好相公,无事齐元放。你若是如昨日一般犯了错,自然只能听我唤你齐元放了。”
齐延便道:“那前几日我总没有犯错,你得补我几声。不然的话……”
他伸出手,做出要挠沛柔痒的样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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