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她气恼他胡扯的本事。谁?

顾梦梦没接他的电话。

“陛下,鉴定结果出来了。”阿远站在欧阳景宽大的办公桌前,一边说,一边将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他的手上。

随后两个月的时间里,欧阳景都没有出现在顾梦梦的面前了,也没再打她的电话骚扰她了,顾梦梦和莫齐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得到他的允许,大山轻轻的推开了门,看看跟在身后的顾梦梦,示意顾梦梦和自己一起进书房。

‘我有一个7e美丽的愿望7e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7e播种一个7e一个就够了7e会结出7e会结出许多的太阳…’

“请你走。”她指着门说。“马上离开。”

世事,总是那么的难料。

“……”她还是不出声,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站在门的里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对于顾梦梦来说,不管是送儿子上学还是接儿子放学,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呵呵呵7e”闻言,顾梦梦笑起来,或许是笑得很嘲讽,所以笑得有些难看,“你少臭美少自恋了,我不犯贱,卑鄙无耻的你,我连喜欢都说不上,又怎么会爱呢。”

“……”闻言,她呆了,傻了,一波一波的痛在心湖里翻腾搅拌着,一层一层的泪光,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急速的生成着,害她不敢动,也不敢眨眼睛,怕动了,自己会痛得死去,怕一眨眼,一滴滴的泪就会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掉下脸庞。

欧阳景的书房有着古代人的气息,周围的书,琳琅满目,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几乎什么书都有。

每天早上的7点,她会起床为儿子和老公做早餐,然后送儿子上幼儿园,有心情的时候,会逛逛街,给莫齐和儿子买衣服,回到家,有灵感的时候就到阳台上画画,到下午三点时,就准时去幼儿园接儿子回家。

“老婆,今天家里有来客人吗?”莫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烟缸里的一个烟头疑惑的问道。

“呃,他偷了老婆你的画,我诅咒他不得好死,最好一出门就被车撞死,就算不被车撞死,也要成个残废。”莫齐抱住她,生气的这样说道。

她心里有些警惕,但想了想,还是让他进了屋。

“既然没有,为什么表情这么难看呢?”莫齐有些怀疑的问,随即打开旁边的一个衣柜门,拉出一个装内衣内裤的抽屉认真的检查起来,忽然气恼的说:“呃,老婆,你那条最好看的白色蕾丝边内裤不见了,是不是被那个小偷偷走了?”

见状,顾梦梦惊怔了住,“你为什么要这样?”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颗心,顿时忐忑不安的跳快了好多,“他、他到底怎么了?”

“你赶快走好不好?”看到他脸上泪痕未干的跪在地上,顾梦梦觉得刺眼极了,心里,一点也不好受,“你堂堂一个国王,跪在地上都成什么样子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

看到那样的画面,听到这样的报道,她的心,一阵接一阵的抽痛,痛得,都快不敢呼吸了,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湿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步伐更快,不死心的拨打第二次,第三次……

每天晚上,顾梦梦都会等着他回来后再入睡。

【国王陛下到现在仍旧昏迷不醒……】

拿着那份装着鉴定结果的牛皮纸袋,欧阳景的心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又害怕,又期待,又有些别的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足勇气的打开了牛皮纸袋,拿出鉴定结果,看到上面的文字,那双因为昨晚失眠一夜未睡而有着些许红血丝的眼睛,瞬间的流出豆大的眼泪来,百感交集着,五味杂陈着,情绪第一次的这么失控,忍不住的哭出难受的声音,“呃呜7e呜呜7e”

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会坐在客厅看看电视,偶尔,会起身走到阳台,望望天空中的圆月,抱着手臂幽幽的徘徊。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厌恶与气愤,更让她感到害怕与恐慌。

“……”闻言,莫齐什么都明白了,心,突然一个劲的下沉。

会是谁来了呢?

欧阳景在门外继续的摁响门铃,一张俊美的脸,满是急切,“梦梦,你开门……开门……”

国王死了?欧阳景死了?这、这怎么可能,几个月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顾梦梦懂他的眼神,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的情绪才渐渐的得以控制下来,抹抹眼角的泪痕,一边起身极快的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急急的拨打顾梦梦的电话……

那幅画,就在床对面的墙上,他每天都看着它入睡,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总是它。

顾梦梦随笔画的那副画,欧阳景就像对待宝贝一样,表了框拿回皇宫,第一时间就将那幅画挂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欧阳景固执着,就是跪地不起,掰开她拉拽自己的手,一脸恳求的看向莫齐,“莫先生,我爱梦梦,梦梦也是爱着我的。”他声音沙哑的说,“少霆是我和梦梦的儿子,请你成全我们一家人团聚。”

“……”闻言,做妈妈的她好无语。忽然,她莫名的感觉到有人在附近偷看自己,赶忙的扭头左右看看,附近又没人……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感觉这几天有人在学校附近偷看我呢?

她的脸,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的白了,踩过地上的刀,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大厅,“宝贝,你说什么?”

这个号码,她记得是谁的,秀眉皱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莫齐松开了手,“嗯,去吧。”

欧阳景疑惑,停下手中的画笔,缓缓的抬起头来,刹间看到顾梦梦的那张美丽脸庞,心中瞬间荡漾起一丝丝激动的波纹。

‘叮咚7e叮咚7e’

他,走了,或许这一走,他欧阳景再也不会再厚颜无耻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吧。

他皱起眉来,“可是妈妈,我想当国王。老师说国王很伟大,我们国家的人都尊敬他,长大后,我一定要当国王。”

爱有很多种,深浅不同,颜色不同。

梦梦,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吗?

“梦梦,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马上叫人把门给拆了。”用力的敲打了一阵门后,欧阳景红着眼睛的恐吓道。“到时,你和姓莫的,就等着无家可归吧。”

“去看看陛下吧。”大山看看她,突然语带哀求的说。

在他拨打第五次的时候,顾梦梦关了机。

每每这个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要克制,可是就像吸了毒上了瘾一般,怎么也克制不了。

她有些疑惑,转身走出阳台,微微快步的走到了门边,通过猫眼,看到一张曾经见过的脸,心,疑惑而不安的一跳,犹豫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打开了门。

莫少霆一个人坐在大厅的地板上玩拼图,听到国王两个字,耳朵都差点竖起来了,赶忙的看向电视,看到有人昏倒的画面,立即朝厨房难过的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快出来看新闻,国王死了,国王死了。”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要哭呢?”莫少霆看着她的眼睛,很不解的说。

“……”顾梦梦愣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顾梦梦的心,有些微微的痛。

“妈妈,妈妈7e呵呵呵7e”每当看到漂亮的妈妈到幼儿园接自己的时候,莫少霆都十分的开心,一走出幼儿园校门就蹦蹦跳跳的扑到顾梦梦的怀里。

好一句‘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和我无关’的话啊!

顾梦梦听了,心里,没有感动,只是觉得可笑,竭力忽视他不正常的脸色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嘲讽的扬一扬嘴角,“我从来没有在你身边过,何谈‘回’字?”

他就是赖着不走,竭力的定住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着红血丝的眼睛忽然的流出眼泪来,扑通一声的跪在她面前。

新闻里几乎每天都会播报欧阳景的消息,第一个星期播报他在皇室医院接受治疗的情况,第二个星期播报他在带病工作,第三个星期播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第四个星期则播报他已经正常的处理各种繁杂的国事了。

“呵呵呵,好吧。”他依她。

这天晚上,莫齐回来得比以往早很多,不到九点就回到了家。

这一生,他流下这么多的泪,还哭出声音来,就只有两次,一次是母亲死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看到鉴定结果的时候。

他的头,低垂着。

爱,是个奇妙的东西,又或许,谁也说不清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男女为它自寻烦恼着,魂牵梦绕着。

“梦梦,回到我身边,和我在一起吧。”欧阳景跪在地上,扬着头流着男人泪的看着她,两手抱住她的腿部,声音沙哑,满载懊悔的哀求,“你讨厌我卑鄙,我可以不卑鄙,你讨厌我无耻,我可以不无耻,你讨厌我禽兽,我也可以不禽兽。”

“齐,我今天想做饭,你就别和我争了。”

看到大山阴沉的脸色,顾梦梦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阴沉了一分,“有什么事?是他吩咐你来的吗?”

欧阳景犹豫了一会才说话,“可以。”

走进书房,顾梦梦惊讶的看到他正埋着头极其认真的画着一副画,心里一阵疑惑,自己所看到的这个人,是欧阳景吗?

“……”他无言,她的言语比一把刀还要尖锐,直直的插在他的心口上。

她忍着眼泪苦涩的扬扬唇角,“那个时候,你在忙着争夺你的王位,我生儿子的那一天,你和一个叫夏草的女人举行着浪漫又盛大的婚礼。”

他和自己的故事,一点也不甜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让她放在心上,想要忘记不再记起,可就是怎么也忘不掉。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慢慢的,美丽的眼睛,湿了又湿,身一转,快步的走进卧室……

“是啊,这个小偷太可恶了。”她也一脸气愤的说。

“我和莫齐、少霆才是一家人。”顾梦梦再一次的打断他的话,“欧阳景,我求你,不要再试图破坏我们一家人了,现在的我们,很幸福,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你马上离开我们的家,从此再也不要打扰我和我的家人。”

“……”他完全不好意思说话了。

她以为是莫齐打来的电话,很快就拿起了手机,没想竟然是一个有着八个八的特殊号码打来的。

手心张开的一瞬间,一张轻如羽毛的字条缓缓的飘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头一低,只见那字条写着——

第二天的早上,下雨了,阳台上的草,都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显得死气沉沉的。

“呃7e”她心里气愤,神色阴沉的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气道:“欧阳景,你是不是有病?”

“梦梦,这你就说错了,我得的明明是相思病。”他在电话那头正儿八经的说。

莫齐当做若无其事,对于欧阳景昏倒一事,在她面前他只字不提。

他站在原地不动,表情忧伤,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

“……”莫齐没说话,脸上的表情,越发暗沉,想必,他的心,已经难受到快要崩溃的边沿了吧。

在顾梦梦抱着儿子走了十来米的时候,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从路边的一棵大树后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关机,她拔掉手机电池,没有关系,通通都没有关系,这一刻,他要见她,什么都不是问题,不管是什么,也都阻拦不了他要立马见到她的那份决心。

要明天?

“顾小姐,你可以让我进屋说吗?”大山礼貌而低沉的问。

“在我生少霆的那个时候,肚子很痛,可是,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她继续的说,越说,积在眼里的泪就越多,她忍着不眨眼,不让脆弱的眼泪掉下脸庞,“那个时候,你又在忙着什么?”

“因为我不是你,我不忍心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她正声的说。

莫齐头一低,看到了那张字条。上面的字迹,微微的有些不清晰了,他可以猜想到,这张字条一定保存了很久的时间,心里,突然止不住的酸涩着……梦梦,你心里,最爱的,还是他吧。

她并不怕他威胁自己,再次的伤害自己,可是,她却怕他会伤害到莫齐,最终,她气愤的开了门,扬着头冷冷恨恨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他沉默,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的他,在这一刻,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说好,还是该摇头说不好。

“你的意思是,你想拆散我和莫齐的这个家?”她的眼神,更加的冷冽。“欧阳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她无言,听到这些让人心惊胆战的话,想到偷走自己画的人一定是欧阳景,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静默一会,一边轻轻的掰开他抱住自己的手,一边低声的说:“老公,我去卧室看看我们有没有别的东西被偷。”

你对她好,一直对她好,她可能还是不会一心一意的发至内心的爱你,因为,她的内心深处,早就藏了一个让她又爱又恨,想忘却始终忘不掉的人。

门外的人,不是欧阳景,不过,却是欧阳景的左膀右臂,大山。

“绝对不是,我很少抽烟,你是知道,我今天根本一根烟也没抽。”

顾梦梦还是和以往一样,早上七点起床,给儿子和莫齐做早餐。

“那就别想偷到我的心。”她气气的冷声道,随即快速的挂断电话。

“梦梦,那场婚礼只是逢场作戏。”他好怕她误会,赶忙急声的解释。

这句话,欧阳景听得好清楚,渴望和她在一起的心,算是彻底的伤了,碎了,心间泛起不曾有过的绝望,让他痛到了极致,闭闭眼,竭力忍住险些掉下眼角的一滴泪,这才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没想刚走到阳台上,就有人摁响了她家的门铃。

什么?

顾梦梦想自己亲自带大儿子,这几年来,一直都没有出去工作过。

“呵呵7e”她蹲下身笑着抱起他,忍不住的亲亲他的小脸蛋,“呵呵呵,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啊?”

欧阳景自己都有些想笑,自己可是欧阳景啊,怎么会当着他丈夫的面跪在她的面前呢?

顾梦梦看到他越发阴沉的脸,心里焦急又难受,手一伸,用力的拉拽还跪在地上的欧阳景,气恼的说:“你起来,马上走。”

有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二十年,也不会爱上,可有的人,只要相视了一眼,就能爱到永远。

“……”她焕然大悟,猜想到,那烟一定是欧阳景抽的,加快脚步的走进卧室,紧张的缓缓打开那扇衣柜门,没有看到他人了,悬在心里面的一块大石,这才缓缓的落了下来。随即,她快步的走出卧室,走到大厅,和莫齐坐在在一起,装作不解的看着茶几上的烟缸里的烟头。

“陛下,还没有。”阿远答道,“鉴定结果要明天才会出来。”

莫齐很快的跟出去,“老婆,还是我来做晚餐,你陪儿子看动画片吧。”

这个时候,顾梦梦正在厨房切土豆丝,听到后面的几个字,手上的刀一滑,‘哐当’一声的掉落在地。

爱情,是不公平的。

闻听这话,莫齐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的皱皱俊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和欧阳景越来越像的脸……儿子,你真的很想当国王吗?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愣了愣,随后惊喜的问:“梦梦,你怎么知道?呵呵,这三年来,你去学医了?”

她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老婆,我,该退出这个家,成全你和他,让少霆和他父子相认吗?

门开的一刹那,欧阳景极快的走进了门,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目光深浓的看着她的脸,“我不想怎样,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他放低语气沙哑的说。

不管他怎么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吼喝叫嚷,她都默不作声,心里侥幸的想,自己不应声,他以为没人在家的话,一定会离开的。

大山低垂着头,任由他责怪。

“如果……我没有下辈子呢?”他的声音,忧伤了起来。

卧室的灯,关着,黑漆漆的,他打开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梦梦躺在床上睡着的画面。

“是,陛下。”阿远头一点,立即退了出去。

爱情,就是这样。

“少霆是你儿子又如何?”她赶忙的打断他的话,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看着他,“欧阳景,你别想拆散我和儿子。”

听到这则新闻,在电视画面上看到欧阳景器宇轩昂的身影,她的心,隐隐的轻松舒畅,扬唇无声的淡淡笑笑,关掉电视朝洒满阳光的阳台走去。

“……”他哑然。细细想来,觉得她说的也是,她连第一次和自己发生关系,都是自己用卑鄙手段逼迫的,后面的那些断断续续在一起的时光,也都是自己设计的,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和自己在一起过。以前,她和自己不是情侣关系,现在,好像更不是了,一直,都是自己缠着她。

他只是清楚的知道,说好和不好,他的心,都会痛,都会难受,心里,第一次傻傻的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该多好啊。若是能回到最初认识她的那段时光,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爱她,疼她,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幸福紧紧的包裹。

“是的,就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她确定的点点头,漂亮美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表情。

“我……我……”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顶罪’了,扭扭头,发现自己放在阳台上的画不见了,灵机一动,特气愤的说:“老公,一定是家里来小偷,我画的画不见了。”

他充满自责、充满懊悔的听着,想了想那段时间,自己,正在忙着怎么和夏草的家人打好关系。

“没有啊。”顾梦梦一边回答,一边往卧室走去。

【今天上午10点,国王陛下飞赴xx国看望了我国派往xx国的五千名志愿军……】

顾梦梦从他的言语里得知他不想见到自己,心里,就是很不是滋味。

“你不要责怪他了。”她很快就听不下去了,看着他的脸有些大声的打断他的话,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低低头不经意的看到他快要画好的一幅美丽的画,心里面,突然很酸很酸。

那幅画,他画的是梵高的《星空》。他画得,很好,不管怎样,都比她画得要好。

梵高的《星空》,是她最喜欢的一幅世界名画。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画这幅画,只知道,他当初那样的对自己,那样的坏,那样的禽兽,自己发誓不要爱上他的,可是,心却背道而驰的往他的方向飞。

世间上的爱,并非无缘无故。

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他画的这幅画,她明白自己爱上他,是有原因的,她和他,终究是命中注定的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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