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巴,但不料嘴巴张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顿生矛盾,欧阳诺,江瀚,莫迷,这三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同样的重要,同样的深爱,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爸爸,要说谁是自己的老公的话,他们三个也都应榜上有名才对啊。她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从而放了自己,好让自己早日和心爱的三个男人相聚。
如果设身处地的想想,想必他也确实会的。
听到这样的形容,欧阳景又好笑,又有些气不过,拿着手机也不出声了,扬起头,一双邪气的眼睛煞有介事的看着江瀚,似乎在告诉他,他要是再对自己大叫大嚷的话,他就摔了手机,不管她夏草的死活了。
…
守在门外的男子朝屋里看了看,有看到东方雪夜没有动的背影,这才向她点了点头,领着她快步的朝一楼走去。
“……”东方雪夜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思虑了几秒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天黑了,气温冷了好几度,她也抱着希望,乐观的站在那扇特别的窗户前。
东方雪夜口中所说的他欧阳景的老婆定是指的夏草了,由于安装了设备,在场的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将能将东方雪夜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这么的说,心里实在是怄得慌,想立马纠正吧,又怕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听到他们的声音后会起疑,气恼的互视一眼,费了好大劲才忍下了气。
“好,没问题。”闻言,欧阳景毫不犹豫的爽快答应,因为他知道,这五亿的现金,对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绝对不是问题。
“我脸疼。”她关心的一问,东方雪夜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实话,也不怕丢脸不丢脸的了,待说出了口,才知道自己不该说。
夏草有猜到,电话那端的人,很可能是欧阳景,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听到的,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三个男人的声音……
“……”闻言,东方雪夜的心,突然很受伤,神色瞬间黯然,低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她努力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看到曙光,即使夕阳已落到了山的那一边,收回了可以带给人们温暖的阳光,她也会乐观的想到,黎明,总会来的,冬天到了,那么春天就不会远了。
“东方雪夜,快把脸转过来,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擦药。”夏草急声的催促道,“快点啊,你是男孩子,又不是小姑娘,别扭扭捏捏的。”
“呵,你说的是。”东方雪夜也不否认他这样的说法,“欧阳景,你想让我放了你老婆,让你老婆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的话,就在三天内准备五亿现金吧。”
“你耍我吗?”东方雪夜冷冷的声音里,有了一种懒懒的味道,似乎已蕴藏了危险的意味,“夏草,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听她后面的一句话,东方雪夜的心头挺有些不舒服的,想了想,才抬了头,转了脸,不过,却低垂着眼帘,也不知道是不想看她,还是不好意思看她。
好一个小不忍则乱大谋,听了这句话,他才微微的冷静了一点,坐在沙发上,用恨恨的眼神的看着欧阳景。
“刚刚是什么人在嚷?”东方雪夜在电话那头疑惑的冷声问。
环境安静了下来,欧阳景这才认真的听起电话那端的东方雪夜会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这样的酸,让她觉得好幸福,幸福得,连鼻子都发酸了起来,眼睛湿湿的说:“我很好,你们不要担心。”
东方雪夜很听她的话,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她,心里,似乎莫名其妙的信任她会对自己好。
“……”东方雪夜没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她。
“……”她沉默依旧,一副随你怎样都行的模样。
“欧阳景?!”听到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对面的欧阳诺和莫迷顿时紧张得面色发白,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他这样说了后,抓走夏草的人会撕票什么的,不仅同时厉声的叫出他的名字,还一同用警告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我才不要做饿死鬼呢。”她跑到他面前,嘟着嘴的说,随即快速的夺过他手里的饭菜,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开吃。
思虑片刻,他看着她忧虑焦愁的脸,若有所思的说:“夏草,你放心,他不钱来赎你,我也不会杀了你的,顶多让你一辈子留在这里当我的丫鬟。”
“东方雪夜,你怎么了?”夏草疑惑至极,刚才还笑得那么爽呢,怎么这会就‘呃呃呃’的难受shen吟了呢?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那门开着,夏草一边急说,一边疾步的走出门,随即一脸急切的对守在门外的一名男子说:“你们少爷的卧室在哪,快带我去。”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夏草是天鹅肉,那谁是癞蛤蟆?他欧阳景吗?
东方雪夜打开门,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这样的背影,一颗少年懵懂的心,猝不及防的有种心动的感觉,在门口站了好几秒,才拿着手机轻轻的朝她走去。
“呃,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服气吗?嗯?”江瀚仍旧气着,英气逼人的浓眉一蹙一皱的,大有随时都可能出拳教训他的可能,“你再……”
“快说啊。”江瀚很急的催促。
其实,他不说,欧阳景也会这样问的,淡淡的看他一眼,对着电话正声的说:“要怎样你才会放了我老婆,有什么条件,你就尽管说吧。”
“我收回这句话后,那我该怎么说?”此时,欧阳景很欠揍的表现出不懂就问的优良品质。
“呃,就是其实夏草不是你老婆的话。”
夏草很快的皱起柳叶眉,“呃,你整天带着这个面具,也不让你的脸见见阳光,能不脸疼吗。”一边责备的说,一边放下手里的饭菜抬起手来快速的摘掉他脸上的白色面具。
“我是哪位你就不用知道了。”电话那端,是东方雪夜冰冷的声音,“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告诉你,你的老婆在我的手里。”
一时间,江瀚也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诺,他说夏草是他的老婆,你叫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啊?”
这个时候,脾气和他差不多的莫迷比他冷静镇定许多,皱眉看看欧阳景手里的手机,忽然快速的将他拉坐到沙发上,严肃的劝道:“瀚,小不忍则乱大谋,听诺的,别再说了。”
一听这话,总感觉东方雪夜还有着一种童真童趣的感觉。
被他误会是欧阳景的老婆,把自己抓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夏草才应该是该生气的人,白他一眼,一脸不悦的闷声道:“没有,被关在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我一点胃口也没有。”说完,提着拖地的婚纱裙摆快步的走向那张单人床,一脸愁思的坐在床沿上。
东方雪夜很快的拨通欧阳景的电话,“我现在可以让你听听你老婆的声音。”冷声的说完这句话,便把手机放在夏草的耳边。
“这么红肿,为什么不擦药呢?”夏草控制不住的生起气来,“你的那位老管家呢?你的那些仆人呢?”
从小就在特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东方雪夜并不是一个善良多情的人,可是这个时候,他就是看不惯她不吃东西,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态度。
东方雪夜并不相信,以为她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放了她而已,轻轻的眨眨眼,鄙夷的问:“欧阳景不是你老公,那谁才是你的老公?”
“喂,你快说啊,你觉得你的这张脸肿成猪头很拉风吗?”
说的是,欧阳景向他点点头,立即按照的他说的和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说起来,“钱你放心,三天内,我一定会给你,但是,我要确认我老婆是不是真的在你的手上,我要听听她的声音,和她说几句话,确认她是否安全。”
欧阳景淡淡笑笑,“呵呵,我要是不财大气粗,你怕是也不会闲着没事的那么大的阵势抓走我老婆啊。”
“哦7e”看到他的那个表情,欧阳景的心头憋笑得很,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后,这才放开捂住手机听筒的手,对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一本正经的说道:“抱歉,我刚才说错了,她夏草其实是我老婆。”
“赶快问他,要怎么样才会放了夏草。”莫迷在这时压低声音的急声催促,一张俊美如妖的脸,紧张得不得了。
房间的那扇窗,虽然被钢铁牢牢的拦挡着,可是透过它们的缝隙,窗外的那片苹果树里,夏草还是能够看到的。
东方雪夜没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她虽然俏丽,但是却消瘦了些许的脸蛋,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过了好一会,才冷冷的说:“我马上就会给你老公打电话,到时,你可以简单的和他说一句话。”
“……”夏草没说话,只是抬头淡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很快的低下头去,忧伤的看着冷冰冰硬邦邦的地表。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莫迷、江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但是,仍旧紧张,仍旧忐忑。
他们三人的声音里,无不带着浓浓的担心和浓浓的思念,夏草听到他们这样的声音,心里突然好酸。
他这般的笑,夏草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食欲一下子消减了一大半,咽下嘴里的饭菜,不悦的瞪着他,“喂,你笑什么?我吃个饭,有这么好笑吗?”
“她是我老婆,真的是,在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她戴上戒指而已。”欧阳景连连肯定的回答,“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在婚礼现场带走我老婆的目地是什么?”
东方雪夜没有立即答应,想了一会才说:“你放心,她现在很好,我可以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雪夜,你误会了,欧阳景不是我老公。”夏草看着他冰冷恐怖的面具脸,赶忙急声的说道。
“……”
“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东方雪夜仍旧笑着,似乎这几年来都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笑起来,真觉得痛快,“呃7e呃啊7e”万不料乐极生悲,笑的弧度太大,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可把他疼得龇牙咧嘴的了,“呃……呃……”
“靠,欧阳景,你刚说谁是你老婆啊?”呃,忍无可忍了,他一口一声老婆的,还指名道姓了起来,江瀚听了,是火冒三丈,立即撑起身,面露凶相的打断他的话,“我告诉你,夏草是我们的老婆,你别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们三人在听到某句话后而变得难看的脸色,欧阳景自然是滴水不漏的看到了眼中,隐隐一笑,拿着电话字字清晰的大声问道:“你带走我老婆,究竟想怎样?我告诉,你敢伤害我老婆夏草的话,我……”
看着看着,他渐渐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好烫,迷人的眼睛,也不自知的有了一种桃般的色彩。
“咦,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啊?”夏草很快的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很是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你的皮肤对这种药膏过敏啊?”
“不、不是。”他赶忙的开口否认,心里出现从未有过的紧张,“我、我困了,我睡觉了。”结巴的说着,快速脱掉鞋子,掀起白色被单快速的窝在她的单人床上,随即闭上那双特别好看的眼睛。
“啊?”夏草大惊,扭扭头,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东方雪夜,你困了就回你的房间睡啊,怎么能睡在我这里啊?”
“今天晚上,我想挨着你睡。”他思索两秒,闭着眼睛很霸道的说道。
“啊?什么?”闻言,夏草被震惊得里嫩外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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