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夏草别无选择了,知道他对付自己就像对付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眼睛瞬间的湿掉,无可奈何的松开紧抓栏杆的手,“欧阳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夏草看看李叔叔寻找手机的背影,想了想,淡笑道:“我要去厕所一趟,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等会就去找他。”
欧阳景忽然的止住笑,“好,我不笑,我这就告诉你我究竟是谁。”音一顿,单手插兜的优雅绕到她的背后,弯弯腰,头暧昧的靠近她的耳边,“我真名叫欧阳景,你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是在和欧阳诺通电话?
这一日,晴空万里,原本废弃的城堡因为被选为了举行婚礼的场地,在这一天不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各个角落都重新的粉刷了,还贴上了各种各样的喜庆装饰,变得焕然一新。。
“夏草……快走,快离开这儿……”
“呵呵呵,是吗?”闻言,欧阳景竟更加高兴了起来,“弟弟,你爱江山胜过爱美人,和哥哥刚好相反啊,呵呵,哥哥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啊。今天晚上的洞房烛夜,我定要用上所有的激情好好的宠爱我怀孕的老婆,呵呵,哥哥我和环肥燕瘦的女人都上过床,可就是没有和刚怀孕不久的女人上过床,想起今天晚上就能尝尝和怀孕的夏草shang床zuo爱的滋味了,想起来就兴奋啊,啊哈哈哈……”
“你也不想让我把事情做绝吧?”此时,欧阳景的声音依然是邪冷的。
他放在另一个口袋的手机在这时响起,这才放开夏草,别开头的接起电话,“说。”
“你刚刚借别人的电话是想打电话给谁啊?是我亲爱的弟弟欧阳诺吗?”沉默片刻,欧阳景看着她阴沉至极的小脸温和的问。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见她挣扎得厉害,他又赶忙的补上一句,只在心中默默的感叹,原来爱情也是有先来后到的,如果没有先遇到顾梦梦的话,自己或许真的会爱上她夏草。
他扁扁嘴,“意思是,你是鸡喏?”
他的心,是那么的黑,势力,是那么的强大与神秘,手上又有自己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把柄和丑闻,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夏草,我会保护伯父伯母的,你不用担心。”欧阳景拉紧她的手,对她严肃的保证道,随即手一收,将她强硬的拉到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向站在不远处的两名男子扬扬头。
“你那边的人安排得怎样?”他随即看向阿远。
“是。”午狼快速的跟在他身后,立马的点下头。
夏草还躺在床上,心情完全和外面的气氛格格不入,一张俏丽的小脸不仅毫无血色,还满是未干的泪痕,听到敲门声,一颗在坚强与脆弱之间游走的心,立马抽紧,“谁?”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殿下,五十位报刊媒体的记者已经到场了,我安排他们坐在了最佳的位置。”走到了他的身后,大山弯弯腰,恭敬的禀报道。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们。”他保证般的说,随即拉紧她的手,一脸冷漠的快步朝下走。
这话听得夏草的俏脸不仅一阵红一阵白,还一阵黑,转转头,恶狠狠的剜他好几眼,“你下流。”
欧阳景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穿着美丽婚纱的她迎着冷风走向自己、有着一种独特美感的画面,对她迷人一笑,随即朝阿远扬扬头,“阿远,你下去吧,有情况,立马通知我。”
两位心腹退下,城堡顶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我并不这样认为,别再跟我说教了,马上和我去大堂。”他主意已定,拉着她就走。
“心夕……”夏树也被她感动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上她娇艳性感的红唇……
几分钟后,她在阿远的带领下到了城堡的顶部,迎着比其他地方大许多的风,拉长脸的走向那个站在边沿、有着挺拔背影的男人。
从十几岁的时候,夏草就开始幻想自己结婚时属于自己的那套婚纱了,这会儿看到眼前的婚纱,却觉得那么的刺眼,闭闭眼,毫不犹豫的气道:“把它拿开,我不要穿。”
“别再说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马上去登基大典的会场取消登基大典。”
“是、是。”他这般坚持,忠诚的中年官员也别无他法了,停下脚步,看看他匆匆的背影,叹口气,摇摇头,一脸焦愁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在他扬手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呵呵,你刚刚就是那个意思嘛。”他笑道,随即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机,一边斜眼看她的表情,一边神秘的拨通一个号码,“弟弟,你这会儿在干什么?登基大典顺利完毕了吧?”
欧阳景不以为耻,挑眉一笑,“呵呵,晚上男人不下流,女人哪会得到享受啊。”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你去忙你的吧。”
此时此刻,欧阳景依旧是神色泰然,双手抓紧夏草的臂膀,扬起头,用轻蔑又狂妄的眼神望着对面的三个男人。
“是,殿下。”阿远立马的恭敬退下。
那里的风比别的地方大得很,可站在那里,他不会觉得有多么冷,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孤单。
“呵呵呵……”欧阳景大笑起来,显得格外的开心愉悦,“说得也是,夫妻之间,怎么可以有秘密呢,呵呵呵……”
欧阳景和夏草争吵间,大堂里的亲朋好友都逃离得差不多了。
欧阳景头一偏,身一侧,轻松躲过她丢来的枕头,走到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满是愤怒之情的小脸,“呵呵,夏草,你发起脾气来,真像只小野猫,可爱极了,我怕是会越来越喜欢你哦。”邪魅的笑说着,将手上的婚纱放到她的怀中,“呵呵,这婚纱是我从xx国定制的天价婚纱,你是自己乖乖的穿上,还是要我亲自给你穿上呢?”
“是啊,厕所,怎么,你不想和我去厕所啵啵啊?”
“谢谢。”闻言,他一边道谢,一边极快的起身,吩咐一名手下把大伯送到安全的地方后,手持手枪勇敢的往城堡大堂的方向急切的前进。
“欧阳景,马上放开夏草。”江瀚紧握枪柄,率先对欧阳景咬牙切齿的喝道。
欧阳景的俊脸上还是没有半点惧意,“弟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轻轻的笑着问完,一只手忽的使上劲,将夏草紧紧的抱在怀中,随即挑衅的看着他们三人,大声道:“今天是我和夏草的婚礼,你们这么大动干戈的前来破坏,实在是过分。”声落,某只手高高的一扬。
…
“你就不怕你和我交往的事曝光,从而影响你如日中天的事业吗?”
“啊?”中年官员大惊,“殿下,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今天可是你的登基大典啊,有什么事比你当国王还要重要吗?”
和她秘密的相处了一年多,夏树清楚的知道,她虽然在外面耍大牌,可是在自己面前,可乖得很,是真心的爱着自己的,他的心,也真心的爱着她,她一撒娇,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扬高唇的笑笑,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我不气了。”
这些话,无疑像一颗重磅炸弹似的砸向他欧阳诺,一向镇定的俊脸,是时黑时白,想到怀孕的夏草被他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画面,心跳骤然停跳了好多秒。
“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现在请新郎李野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神父郑重道。
到下午一点时,诺的登基大典肯定完美落幕了,那时,诺已是雾帝国名正言顺的国王陛下,权势定是比他的大,所有的事情,诺一定可以解决的。
欧阳景不以为然,微微的扬唇一笑,“如果我不呢?”
“殿下,都安排妥当了,绝对万无一失。”阿远保证般的说道。
…
夏草顿时一愣,“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可不想被他这个恶魔爱上,赶忙的用力挣扎,“快放开我。”
“你别跟着我,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气。”她一边加快脚步的朝外走,一边很不悦的说。
“浪费时间是可耻的,快穿上吧。”他别有深意的耐心劝道。
“呃呜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她气极了,忽然扬起满是泪的脸,眼神愤恨的难受问道,“呃呜7e对报复和你有着血缘关系的欧阳诺有兴趣吗?呃呜呜7e就为了一个王位,你就这样做,伤害这么多的人,毁掉你自己的幸福,值得吗?”
“呵呵,来得是有点晚,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一等。”他笑着说,悠然的放下望远镜,心情颇好的看向大山,“婚礼仪式推迟到12点59分举行。”
‘哒哒哒……乒乒……乓乓……哒哒哒……砰7e砰砰……’
夏草的脸顿时卡白无色,身与心,止不住的一寒一颤。
“夏草……”
欧阳景将她细微的举止都看在眼里,好看的嘴角笑得诡秘,“你嫂子夏草就在我身边,你要和她说说话,听听她的声音吗?呵呵,要啊,那你等等,我马上叫她接电话。”说到这儿,便将手机递到她的眼前,朝她别有深意的微笑,“我弟弟想和你说说话。”
见状,旁边的李叔叔顿时露出心疼肉也疼的表情,一边哀叫,一边极快的跑去寻找自己的手机,“诶呀喂,我一千块的手机啊。”
夏草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好想听到欧阳诺的声音,好像知道欧阳诺会在电话里跟他说些什么,身子不自觉的靠近了他一些,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厕、厕所?”闻言,夏树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啦啦滴滴啦啦……’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欧阳诺简直气到了顶点,咬着牙的问道:“欧阳景,你到底想怎样?你想让我取消登基大典,立马飞去绿水村阻止你和夏草的婚礼,从而不能顺利的当上国王,是吧?”
“我要接他的电话。”那个刹那,夏草眼疾手快,本能的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极快的将手机放到耳边,“诺,你还好吗?登基大典顺利完毕了吧?迷和瀚和你在一起吗?”她很怕欧阳景会收回手机,心,紧张着,一口气问了好多个问题,可没有想到,许久了,电话那头也没有反应。
“呃,欧阳景,你放开我……”夏草并不信任他,看到爸爸妈妈被他的人带走了,心里又慌又急,眼睛里的眼泪一颗颗的掉,使出全身力气的挣扎个不停,“呃呜呜,你快放开我啊,我要去爸爸妈妈那里,呃呜呜,他们需要我,呃呜呜……欧阳景,你要是敢伤害我的爸爸妈妈,我就和你拼命……呃呜呃呜呜……”
“嗯,知道了,你们立马做好迎接贵宾的准备。”
“呃,谁?”她惊吓得身心一颤,极快的扬起头来。
“……”她的心,颤了颤,抖了抖。
在这特别的一天,欧阳景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显得高贵又优雅,站在城堡的顶端,拿着望远镜神情惬意的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不一会,他最忠诚的两个心腹走上了上来,一个是平头发型的大山,一个是光头的阿远。他们俩一个会文,一个会武,他一向视他们两个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有带有带,呵呵,夏草,你今天美得好似仙女下凡尘啊,呵呵呵……”被她称作刘叔叔的中年男连连点头,一边笑着夸赞她漂亮,一边拿出手机,“给,这手机你随便用。”
“呵呵,不怕不怕,在我心里,你最重要,我巴不得我们的关系曝光呢。”章心夕甜蜜的笑道,忽然的扬起头来,开放大胆的吻上他的薄唇,‘啵7e啵7e’
“有件事,比我生命还要重要,我必须去做。”
“呃,你还笑……你这个大骗子,不许笑啦,小心笑死你……呃,欧阳景,你是骗子,你是混蛋,你是恶魔,你是世界上最最可恶的家伙……”
“嗯,很好。”他点头笑笑,“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宾们什么时候到?”
“在、在城堡大堂。”大伯难受的说道。
那套婚纱是抹胸的,腰上,是粉红色的蝴蝶结,裙摆很有层次,走起路来,它会像海浪一样的摆动。
。。。
在这个重大又特殊的时刻,夏草的心,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三个男人,扭扭头,看看坐在前排,用期待和祝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又记起欧阳景可怕的威胁,心,顿时涌出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眼里渐渐的流出让亲朋好友分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的眼泪,过了好几秒才痛苦而艰难的说出了人们所希望听到的三个字,“我……愿意。”
‘呵呵,夏草的身体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健康的,说来,一个晚上做四五次的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吧。’
“皇太子殿下,听说你已经取消了登基大典了,这事是真的吗?”
欧阳景渐渐的止住笑声,两手忽的一抬,轻而易举的握紧她的拳头,低着头微微含笑的看着她,眼神里,隐约的泛出一丝柔情,“夏草,你不生气的时候,很漂亮,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你发怒动粗的时候,很诱人,我有了些爱上你的感觉。”
她好疑惑,抬头看看在旁边偷笑的欧阳景,瞬间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忙将手机用力的砸向他,然后双手紧握成拳头,一拳接一拳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边打边骂,“呃,欧阳景,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
“夏草,夏草……”
“呃7e心夕,我们说好只啵啵的,你拉我裤子拉链干啥?”夏树背靠在墙面,两手抱着某女的水蛇腰,声音沙哑的低声问道。
“可是这样会毁掉你的事业的。”夏树知道,在娱乐圈,最禁忌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情。
“欧阳景,你疯了。”她咬咬唇,不可思议的喝斥道,“你这样做,没有一点意义。”
“殿下,江瀚、莫迷、欧阳诺等人还有五分钟就到。”电话里,是阿远的声音。
绿水村,夏草之家……
“……”她还是没有说话,也还是没有要穿上婚纱的举动,只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俊美而阴毒的嘴脸。
这个吻,让夏草猝不及防,苍白无色的脸瞬间的暗黑,心里直泛恶心,赶忙的推推他,“呃,快出去啦,我要穿婚纱了。”
“别给我哭,今天是我们俩的大喜之日。”欧阳景回头看她一眼,一边毫不停留的拉着她走,一边没什么表情的厉声说。
她相信欧阳诺,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能够压制住所有的难题,这样一想,心中激动至极,赶忙的走到梳妆台前,寻找自己的手机,“呃,我的手机呢?”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带,气恼的叹息一声,忙提起裙摆疾步的朝外走。
章心夕迫不及待了,“既然不是,那就跟我走啊。”说完,拉着他就往厕所的方向疾走。
…
“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欧阳景爆笑出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自己会笑得这么的开怀。
“呵呵,夏草的身体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健康的,说来,一个晚上做四五次的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吧。”欧阳景对他咬牙切齿的骂声充耳不闻,“呵呵呵,弟弟,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你应该去你的登基大典了,而我也应该去夏草的卧室,亲自给她穿上我特意从xx国定制的天价婚纱,然后带着她到xx城堡举行我们的婚礼了,呵呵,拜拜。”愉悦无比的说完,便立马的挂断电话。
“瀚,诺,迷?”看到那三个男人各有俊色的脸,夏草顿时激动得心跳加速,同时也很害怕,看一眼欧阳景运筹帷幄的鬼魅神情,压抑着自己浓烈的思念,立马对他们沙哑的大喝,“这里危险,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你们马上走。”
“是,殿下。”
如此一来,喜庆美好的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在座的亲朋好友全都站起身,惶恐的四处逃窜,叫着,嚷着,跑着,哭着,好似一群逃难的灾民。
数十名男男女女的记者突然从大堂周围的几道小门一涌而出,扛着长枪短炮不怕死的将手举武器的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团团的围住。
“呃,混蛋,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这让夏草感到错愕,快速坐起身,一边脸色铁青的大骂,一边抱起枕头用力的砸向他,“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呃,你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开,我自己会走。”和他亲密接触,对夏草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呵呵,这个简单啊,婚礼还有两个小时才开始呢,走,我们到厕所去。”
是真的吗?自己,要接听诺的电话吗?在这样的境况下,接了电话,自己要和诺说什么呢?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中满是愤恨,“李野,你给我滚。”
欧阳诺和莫迷、江瀚一样,第一时间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在几名身穿黑色军装的精英成员的保护下,躲避枪林弹雨,极快的蹲身在一位腿部中枪的大伯面前,急声的问:“大伯,夏草在哪儿?”
…
章心夕不依不饶,“哎呀,人家都半个月没有和你啵啵了,真的很想要嘛。”
“夏草,我们是不会走的。”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呵呵呵,这你不用担心,我娶了你,玩腻了你,会果断的抛弃你,然后去找我爱的女人的。”他欧阳景当然不会那么的傻。
三人手中拿的枪虽然不一样,但是他们的心情却是一样的,还有他们的动作,也是一样,都同时的举起枪对准着欧阳景的头部,似乎只要他敢动夏草的一根头发,他们就会打爆他的头。
夏草记得,他威胁过自己不要露出死人脸,更谨记着,自己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竭力的露出貌似幸福的笑容,挽着爸爸的手,朝站在神父面前的欧阳景走去。
“换好了吗?”欧阳景突然在门外问。
“你不接他的电话吗?”欧阳景扬扬唇,试探的问,“不接,我可就挂了。”说着,拿着手机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收。
听她这么说,欧阳景的脸色,多少有点难看,“夏草,你别把我当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对你爸爸妈妈的命不感兴趣,对你的命,更不感兴趣。”
“是。”
“殿下,你这是去哪儿啊?”负责登基大典的中年官员跟上他匆忙的脚步,在后大惑不解的焦急问道,“登基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啊,殿下你再不去,就迟到了。”
“皇太子殿下,你今天应该在雾城举行登基大典啊,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他愉悦的笑声对夏草来说无疑是刺耳的,“呃,你可以不要笑了吗?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章心夕心思甜甜,“树树,没事的,若是怀上了,我就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呗。”
这个家伙,就那么的喜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你、你……呃……”她气得语塞。
“……”此时,夏草很无语,想反驳些什么,可嘴巴张开,却又不知该该如何反驳。
“呃呜呜……呃呜呜……”她心里难受,手也被他拉得生疼,忍不住的流出了泪,也忍不住的哭出了悲伤的声音。
“是的。”她毫不犹豫的肯定道,“我们今天举行了婚礼仪式就是夫妻了,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城堡外,更是混乱,阿远带领着众多手下与欧阳诺带来的皇军精英队,以及江瀚的手下打成一片,一时间,直升机盘旋的声音,机枪、手枪的声音,动刀打架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着大自然美感的绿茵草场之地,很快没入了烟雾弥漫、灰尘飞扬之中。
欧阳景也不急,她不开门,他自有办法应对,笑笑,从裤兜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的打开门,然后嘴角含笑,极为优雅的走了进去。
他这般的殷勤体贴,她会很不自在,皱皱柳叶眉,赶忙的拿过他手上的耳环,“我自己来。”
“呃……”想起欧阳景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欧阳诺无不心急如焚,俊雅的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身上金色的国王正装也没有换下,就疾步的朝着皇宫的专用机场赶去。
“欧阳景,你别跟我装傻。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错过当国王的机会的,即使她是夏草,我也不会取消今天的登基大典。”
“呃,你……”
“呃,别跟我开玩笑,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太子殿下,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就是为了来抢你哥哥欧阳景殿下的新娘吗?”
“皇太子殿下,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
围着莫迷和江瀚的记者虽然比围着欧阳诺的记者少很多,但是他们的耳根也同样的不得清净。
“莫总,你和皇太子殿下,还有江先生手持武器一同出现在欧阳景殿下的婚礼现场,目地就为了劫走欧阳景殿下的新娘吗?”
“莫总,江先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你们三个爱的女人是欧阳景的新娘,你们是来抢新娘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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