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那声心高气傲般的冷哼,欧阳景脸上的笑忽的冷却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又嘲讽又冷血的轻声道:“不怕爱你的那三个男人伤心得死去活来,也不怕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心情的话,你就死给我看好了。”声落,放开她的腰身,冷酷而优雅的走出她的卧室。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莫迷的心,不仅揪扯得紧紧的,还提到了嗓子眼,“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夏草,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她,辜负了他。遭遇到匪夷所思的情感,她终是在他失踪的那一段日子,彻彻底底的沦陷在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的爱情漩涡里。
“……”李轩可无言了,一种绵长的忧伤静默的在他的心间流淌,渐渐的发现,眼前的她就像手中细软的沙子,你越是握捏得紧,她就会消失得越快,最终离你越来越远。
毋庸置疑,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李轩浩这才注意到他,看到他不凡的相貌,洞悉到他不俗的气质,心隐隐不安的跳了跳,“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夏草给你打电话了?”闻言,莫迷心里的弦顿时绷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急切,“瀚,快说,她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李轩浩还处于忧伤之中,深情的看着她坐在草地上的玲珑好看背影,好一会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陪着她一去观望远处的山峦。
“他叫李野,是个……画家。”夏草想了想,云淡风轻的说,没告诉他,其实他是个坏蛋,更是个将她逼近死胡同,让他看不到未来的恶魔。
他明白,这些都是欧阳景精心安排的局,他这样做,就是让自己前去营救夏草,从而错过登基大典,不让自己顺利的当上国王。
夏草,难道你如此绝情的离开我们,全都是因为迷的那个耳光?
“诺,迷,瀚,我睡不着,怎么办?这个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睡了吗?”
夏草,我又想你了,而且还是特别的想。
“初恋情人走了?”她刚进卧室,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呢,欧阳景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她写满烦恼和忧愁的脸隐隐的笑问。
欧阳诺的脸有些阴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吧?”
“呵呵呵,诺,瀚,夏草是打给我的。”这个时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夏草……”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不可能。”他李轩浩并不相信,想起在雾城时,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因为她而处处为难自己,并且还与自己动手的事件,以及从她那时的言语里发现她已经爱上了莫迷,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这么快的就移情别恋,“夏草,你不嫁给我,要嫁,也应该是嫁给莫迷才对。”
夏草?
看到他这样的背影,夏草里的心里突然很酸,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些许泪光,突然对着他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沙哑的大吼道:“李轩浩,你要幸福哦,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一起走在路上的人,还是他和她,虽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一样的爱着她,可是,她的心却不一样了。
…
他来得突然,做的事也太突然,夏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看围过来的宾客,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又皱。
他们两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可她沙哑的吼声,李轩浩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可是迷人的眼睛却瞬间的噙满了泪……夏草,没有你,这一生,我不会幸福的。
她蹙眉笑笑,“哦,那可真遗憾,明天,我会穿上很漂亮很漂亮的婚纱呢。”听他说了不能参加自己婚礼的话,她嘴上虽然说着遗憾的话,心里却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闻声,夏草迅速的扭头看去,看到他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俊挺身影,心头疑惑的咯噔一跳,“轩浩?”
“殿下,有人寄给你一份东西。”就在他暗自焦急不解时,午狼拿着一个牛皮信封快步的走了进来。
“有没有查到这个桃僵李代冒充黑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欧阳诺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你喜欢他吗?”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好想在自己出嫁前听听他们三人的声音,在天快亮的时候,终是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煎熬,找出自己未充电的手机后马上就给手机充电,然后湿着眼睛激动的首先拨通江瀚的电话……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轩浩,这是不可能的,我明天就会和他结婚。”
“夏草?夏草?”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又急又气,“呃7e”恶叹一声,立马的回拨过去……
“呃,怎么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江瀚俊酷的脸又黑又沉。
“嗯,我原谅你了。”夏草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夏草,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呃,死狐狸,这个时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夏草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夏草解释清楚。”
“嗯。”夏草重重的点头,或许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无尽伤感,美丽的眼睛里,也有了一抹泪光。
她懒得搭理他,对他这个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不要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好好的劝他不要惹事破坏我们明天的婚礼,否则,我保不准他会再失忆一次,或者,再死一次。”说这话时,欧阳景的脸上仍旧带着一抹笑,周围的人听不到他对夏草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笑,多半都猜测他一定对夏草说了世界上最温馨的甜言蜜语。
对于曾经通过绑架夏草而有意捉弄他们三人的‘黑鹰’,欧阳诺也是一直怀恨在心的,听到江瀚和手下与黑鹰有关的通话,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汇报了什么?黑鹰在哪儿?”
“呃7e呃啊……呵呵,对对,就是这样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里明白,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自己的心难受,“呃啊7e呵呵呵,打啊,往死里打,呃7e呃啊7e呵呵,啊呃……”
“夏草,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7e夏草,呃呜7e回来吧,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夏草怕了。从他此刻的言语与表情中,她敢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欧阳诺能顺利的当国王,为了江瀚和莫迷有安稳风光的现在和将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去赌他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更加卑鄙的事。
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每时每刻都在自责,所以,不管他江瀚怎么骂自己,怎么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骂,被他打,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隐秘的含着泪光,对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涩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吧,你打吧,呵呵呵,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夏草说不定就会回来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里打吧。”
这天晚上,可谓是夏草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他单膝下跪向她求婚的这一幕,站在院坝聊天的宾客几乎都有看到,不一会,都走了过去,将他和夏草,以及欧阳景围在正中,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意想不到的浪漫事。
他就是个恶魔,闻听这些话,夏草铁青的脸瞬间的变得惨白。
“老大,我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大价钱在鹰头帮收买的那个人冒死拍到了他揭开面具后的一张侧面照片。老大,有了这张他侧面的照片,我再点心思,肯定会查处他的真实身份的。”
“诺,你别管,他就是该打,都是因为他,夏草才会对我们绝情,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的。”江瀚仍旧在气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说着,又是一脚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一个小时后……
…
夏草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没有心情和开口就说恭喜的亲朋好友聊天,一回家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迷,这和原不原谅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只是和缘分有关系。”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要来找你,快告诉我地址。”江瀚是执着的,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将她紧紧的抱住,不许她再离开自己半步。
“……”此时,电话那端的夏草相当的无语。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他怕欧阳景的势力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是他害怕他会伤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夏草,想到那晚去找夏草,总觉得夏草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也就更加的不安,甚至有一种害怕。
这话,彻底击碎李轩浩的心灵,“夏草,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轩浩,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夏草仰头望望暗沉了许多的天空,对身旁的他柔声的说。
就在这时,欧阳诺走了进来,看到江瀚对他拳打脚踢的情景,赶忙箭步上前的厉声制止,“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别打了。”
“马上把照片给我传过来,我看看这个王八蛋的侧面是个什么垃圾样。”这家伙连叱咤风云的黑鹰都敢杀,真是胆大包天了,江瀚愤恨他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就在她沉默的这个时候,李轩浩来了,心中只有她,忽视她家喜庆的装扮、热闹的客人,还没有跑到院坝,就开始深情无比的呼唤她的名字,“呵呵……夏草……夏草……”
“轩浩,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们有缘无分。”想起和他曾经的阴差阳错,她铁了心的说,“这一切都是天意,罗樱是个好女孩,她是真的很爱你,你应该珍惜眼前人,让我们的往事如烟般的消散。”
夏草没有立即回答,回头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才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含笑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说:“可以啊。”
李轩浩好像不仅从他离开的背影里看到了傲慢与阴邪的冷漠,还洞悉到了别的什么,快速的站起身子,用焦急的眼神看着夏草,“夏草,别嫁给他。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这个时候,手下已经把照片传送了过来,江瀚拿好手机,立即打开照片。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我听见7e爱情光临的声音……’
这会儿又收到了牛皮信封,他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的,拿过信封,便极快的拆开。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你们明天举行了婚礼,互换了戒指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恭喜恭喜啊。”中年女人真心的祝福道。
其实,夏草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就在老家,也真的很想他立刻就来找自己,可是想到被某人卑鄙威胁的境况,她只能拼命的忍住真实的情绪和念想,闭闭眼睛狠下心的说:“瀚,你……忘了我吧。”
同是一条路,说不一样,也一样,说一样,其实,也已经不一样了。
“瀚,营救我们的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莫迷心急如焚,立马的快速跟上。
就是在这个特别难熬,特别难受的晚上,她会特别特别的想念名叫欧阳诺、江瀚、莫迷、和自己有着数不清的肌肤之亲的三个男人。
欧阳景的脸上依旧带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言语上并不退让,“你爸你妈也觉得那里是个很不错的婚礼场地,我是不会改变地点的。”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才瞬间的淡了下去,用冷漠无情的眼神与她对视,“夏草,你如果不在乎欧阳诺明天能不能顺利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也不在乎江瀚和莫迷会身败名裂的话,你明天不嫁给我也没关系。”
“呵呵呵,夏草,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夏草,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吧,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迷……”电话里,是夏草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
闻听此言,欧阳诺和莫迷都知道当初绑架夏草的人到底是哪个黑鹰了,心中满是气愤的火焰。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打夏草电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呃7e”气恼的叹口气,很是烦躁的接了电话,“靠,到底什么事?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是想死啊?”
“……”夏草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
看到那个牛皮信封,莫迷和江瀚的心也忐忑不安了起来,赶忙一左一右的站到他身边。
夏草停下了脚步,望望那棵茂盛的大树,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不是。”
“呃,死狐狸,你***以为我不敢吗?”听他这么说,江瀚更气,更加卖力的对他拳打脚踢。
“哦?”闻言,他终于有了兴趣,想起夏草被他黑鹰绑架,自己和莫迷、欧阳诺赶去救夏草时受到从未有过的毒打的情景,心里顿时燃烧起想要立马复仇的熊熊烈火,“快说,他黑鹰现在在哪儿?”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时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草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呃,你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爱情,你根本不爱他,怎么可以和他结婚?”这一点,李轩浩很不能理解。
“夏草,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过了一会,他看看她美丽的侧脸,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忧伤的问。
欧阳诺没说话,俊雅的脸上闪现出惊讶之后,整个人完全的陷入了一种恐慌忐忑之中。
莫迷一脸的不解,“你胡说什么?”低头看到他紧拽自己衣领子的手,忧伤郁闷的心头也忽然的有了一团火,“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段时间可没有功夫惹你。”
欧阳景将她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她脸色越是惨白,他嘴角上的那抹笑就越是雾里看般的迷人,“你今天的脸色一直都很差,明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到时可别摆出这种死人脸惹我不高兴。”言简意赅的说完,朝李轩浩轻蔑的一瞥,便带着那抹笑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开。
这个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头脑就越清醒,心也就越发的难受。
不管什么,都是有个限度的。
‘我站在屋顶7e黄昏的光影7e’
夏草,你究竟在哪儿啊?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惊讶。
“你惹火了我,让我不高兴,我还会更卑鄙。”欧阳景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嘴角噙一抹嗜骨的冷笑,“你,要不要试一试?”
时光流转,秋去冬来,那小路的两边,虽然像以前一样长着小草,可是,却没有了儿的点缀与陪伴。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和顾梦梦要举行婚礼的那天也收到了一个这样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的,是夏草被绑架的照片。
“夏草,你说话啊。”江瀚的心里好急。“夏草,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不好?”
“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江瀚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
她沉默,李轩浩也陪着她沉默,在快要走到那一棵会勾起他们美好回忆的茂盛大树时,才很不安的说了话,“夏草,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嫁给他?”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夏草,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夏草……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迷一头雾水,她都挂断电话了,也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着,“夏草,究竟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呢?”
夏草,你有想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有吗?
“不,我不信。”闻听此话,李轩浩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并不气馁,“夏草,跟我走吧,我们去环游世界,好吗?”
“……”夏草好无语,心中阵阵苦闷。
…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想到某个可能,心里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内徘徊一会,立马脸色发黑的快步走出卧室。
手机响了很久,夏草也没有接起电话,只看着闪烁着‘江瀚’二字的手机屏幕,静默无声的流眼泪……瀚,对不起,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哼。”此时极度气愤中的夏草显得心高气傲。场马管的。
“瀚,我……过得很好。”她最终抵不过思念的蛊惑,湿着眼睛五味杂陈的说了话。“你呢?你过得好吗?”
她怎么也睡不着,哭红的眼睛一直睁着,一直失眠,一想到自己即将嫁给李野那个恶魔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在他头昏脑胀,充满了无奈难以抉择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末尾为六个六的陌生号码,能有这种特别号码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敢肯定,一定是他欧阳景打来的电话,气愤的咬咬唇,拿出手机快速的接听电话,“欧阳景,你想玩什么把戏?”
他的预感很精准,这通电话确实是欧阳景打来的。
“哟,呵呵,亲爱的弟弟,我还没说话你就猜到是我啊?呵呵呵,看来,你可有时时刻刻的想到哥哥哦。”电话那头的欧阳景,心情似乎好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哥哥我今天就要结婚了,寄给你的喜帖,你应该收到了吧?呵呵呵……”
“我劝你,别打夏草的任何注意。”他没功夫和他废话,一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时候,别怪我不顾及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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