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卧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敲响了。江瀚站在床头默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后,才心情愉悦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把自己脱个精光,便轻轻的坐到了床上,缓缓的拉开被子……
夏草没回话,加快步子的推门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很快‘哐当’一声的关上门,露出一副要对某某某施以酷刑的凶恶模样。
夏草气极了,很快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挣扎起来,“呃,江瀚,你、你给我起来,唔,不要这样啊,讨厌,讨厌……”
呃,禽兽就是禽兽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总是会这般的兽性大发。
“喂,夏草,你要干嘛啊?”
她竭尽所能的保留一份弥足珍贵的清醒,在他们两人烈如火、艳如阳的疼爱里,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偷偷的、默默的想念藏在心底深处最爱的那个男人……轩浩,我想你,好想你,这样拥有我,这样占有我,这样疼爱我,这样与我欢爱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呢?
“呜呜,呃呜呜……”夏草忍不住的又哭了,好像在他们的面前,她常会变成爱哭鬼,“呃呜呜呃呜呜,你们别拦着我,呃呜呜,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呃呜呜,我这就去厨房拿菜刀自我了解,呃呜呜……”
“夏草,你、你担心他?”江瀚立即收回手,酸酸涩涩的气恼问。
“老姐,你猪啊,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夏树的声音很快的从门外传进来。
“我不闪不躲的任由你打,你以为我傻啊。”莫迷边闪边挑眉的说道。
莫迷和江瀚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在晨光中醒来,便再一次默契的在夏草的身上勤劳的忙碌着,变着样的制造出各种味道的浪漫……
“唔7e”她的脸色,不受控制的迷离了起来,眼睛闭了闭,像是受到了催眠般,如他所愿的亲密叫他,“瀚7e”
“……”夏草一时语噎了。
“哼,瀚,我看是你还想被我打吧?”莫迷毫不逊色,暗暗的捏紧拳头,准备随时出击。
他的惊喜是,偷偷夜闯,要把她夏草给吃干抹净?
“夏草宝贝,是谁欺负你了吗?”江瀚紧接着的问,俊酷的脸上满是担心,“告诉我是谁,我立刻宰了他。”
“……”江瀚顿时语塞。
“你们两个,捂住耳朵干什么,我叫你们穿上衣服滚啊,你们听不见吗?”看到他们没有半点要滚的意思,她气得心头一阵阵的难受,眼睛一眨,就忽然的泛出点点滴滴的悲伤泪光,“你们,非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此时,她就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了才满意?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就如你们的愿。”声落,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他们说得,好像没什么错耶?
“呃唔,你、你乱说,我、我没有感觉。”因为他大胆火辣的举动,夏草的脸,险些红到爆掉,说的话,都微微的颤抖着,无法控制的透露出他的举动有带给她美妙的感觉。“江瀚……”
江瀚的脸色还是不见好,瞥到莫迷依靠在她光裸的身体上露出一抹偷笑的表情时,额头上的青筋气得突突直跳,“夏草,死狐狸一点事也没有,他是装的,你别上他的当。”
“呃啊7e夏草,相信我,呃,我、我真的没有装,我真的没有无病shen吟啊。”他这一喝,莫迷憋住一丝笑意,装得更加的的入木三分,当演员,绝对能拿下奥斯卡的小金人,“真的好痛,呃7e啊,瀚下手太重了,呃7e他完全把我往死里打……”
听到这些话,夏草觉得很可笑。
“夏草,只是吸、吸烟而已,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严重啊?”江瀚被她说得灰头土脸,说起反驳的话来,都不利索了,“我给他的是、是好烟,那种好烟不会很伤身、身体的。”
“夏草,我不要去医院。”闻言,他立即抱着她细软的腰身朝床的位置后退一步,坐在床沿上紧紧的抱住她,边可怜兮兮的说,边偷偷的瞥看她裸露着的美好身体,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我讨厌医院里的医药味,我就想呆在你的卧室,呆在你的身边。”有些撒娇的说完,再也忍不住海浪般的**之情了,忽视江瀚的存在,忽的就扬起头,含着她一方的柔软……
呃,敢情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说的要给她的惊喜吗?
听到他的言语,看到他的举动,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死狐狸,夏草是我的。”笃定的说完,立即俯下头,亲吻夏草另一边的美好,像小孩子一样的参与抢食的行动中……
“呃7e瀚,唔7e迷,不要了,呃,不要……轻、轻点……”此时此刻,夏草好恨自己,心里明明不想被他们这样的对待的,可是嘴角溢出来的声音,嘴里偶尔冒出来的话,却偏偏的与自己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迷7e瀚,我……受不了了,你们放、放过我吧,呃唔……”
“姐,我说烟是江瀚哥给我的,你怎么就那么的生气啊?”夏树站在大门处,看着她急速进屋的背影,挠着后脑勺十分不解的问道。
轩浩,李轩浩,你在哪里啊?如果你早些出现,如果你早些跟我表白,我的命,是否会不同?我夏草是否会避开与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禽兽男人的孽缘,生活过得充满欢声笑语,充满幸福呢?
江瀚俊目一瞪,“当然是真打了,谁叫你骗夏草,让夏草哭啊。”声落,再次的抬拳。
那一刻,夏草满脸的旖旎……哦,天啦,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呃,我、我应该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我会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呢?我,这是怎么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摆脱他们带给我的这种奇妙感觉呢?我会因为这样的感觉而迷失自己吗?
夏树信了,想了想,体贴道:“姐姐,爸爸妈妈已经出去干活了,你还想睡就再睡会吧,我不吵醒你。”声落,立马离开。
莫迷没有闪躲,唇角隐秘的一扬,任由他打中自己的脸,“呃啊7e”一声吃痛的shen吟,身体顺势的倒向旁边的夏草,装作站不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夏草奶白的美好身体,悲戚的难受道:“呃7e夏草,救、救我,他好狠的心啊,他想打死我……”
“夏草,我们继续。”左边的江瀚露齿一笑,厚颜无耻的说道。
沉默片刻,她隐隐笑笑,立马面露凶相的大声道:“那个枕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们两个快点穿上你们的衣服给我滚。”
两个男人就这样赤条条的在床上你追我躲的打闹了,哎,真的很像两个长不大的、很欠扁的死小孩啊!
“夏草,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江瀚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不能理解的懊恼问,“我们这是在疼爱你,我们把我们的精华都给你了,你怎么把我们的好心当驴肝肺呢?”
呃,这两只大尾巴狼,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喂饱他们,让他们放自己一马啊?
两个男人都有被她此时的泼辣模样吓到,纷纷捂住耳朵。
“你、你把它烧了?”莫迷愣一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你……真的把它烧了?”
啊,好yin荡的笑声啊!好下流、好不要脸的肉麻情话啊!
“你应该马上去医院。”夏草担心的说。“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呜呜呜呜,结果肯定是可想而知的,呜呜呜,这一夜,名叫夏草的小白夏草,定是难逃两名禽兽男的魔掌了。
江瀚和莫迷在床上赤条条的打闹着,看到她凶神恶煞的进了卧室,这才停下手,纷纷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呜呜呜,一间小小的卧室里,住着两只饥肠辘辘的大尾巴狼和一只柔弱美味的小白夏草的结果会是怎样呢?
他的力气忒大,加之太过突然,江瀚毫无防备,身子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呃7e”头急速的一抬,看到莫迷气愤的脸,是既惊愕又愤怒,“迷,你、你怎么会在夏草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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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这一夜,她注定是要被他们两个喂得饱饱的,被他们蹂躏得体无完肤吧。
夏草绝对不想让他们在自己的卧室打起来,因为她害怕他们打起来会惊动隔壁的爸爸妈妈和夏树,如此一来,她和他们两个、以及欧阳诺的复杂关系就会曝光的。
“夏草儿,你就不要这样的口是心非了,你呀,早被我们看穿了,嘴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啊,就是一万个想要。呵呵呵呵……”莫迷绝对是个典型的色杯子,这个时候了,也不依她一回,一边好心情的和她唱反调,一边抬手抚摸她敏感的地方,“我们摸你,你明明很有感觉的,为什么要嘴硬,说讨厌我们,说恨我们,不要我们疼爱你呢?嗯?”
闻听此言,莫迷俊美的脸忧伤的暗了暗,但是很快又豁然开朗了,竭力避开那个十字绣枕头的忧沉话题,朝她迷人的挑挑俊眉,嬉皮笑脸的柔声说:“夏草,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没有吃早餐,我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我就没法穿衣服,没有穿衣服,我就不能滚啊。”
“夏草儿,瀚说得没有错,我们是在疼爱你啊。”莫迷带着醉死人的迷离笑容,亲亲她敏感的耳垂,妖柔的附和着说,“我们把我们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别的女人想要,我们还不给呢,你应该珍惜啊,即使是说死,我觉得,也应该是我们死在你的身上才对,你快要把我们身上的精华给榨干了,呵呵呵呵……”
“呃7e啊7e”莫迷反应超快,他话音未落,就立马挤眉弄眼的shen吟起来,“夏草,痛啊,啊呃,我好难受……好痛……”
“哼,夏草是我的女人,我在她的卧室里,天经地义。”莫迷扬扬俊秀的眉,得意的冷哼道。
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有做错什么事,需要听他这些大度的、好似对自己网开一面的话吗?
“死狐狸,有种别躲。”江瀚那份为夏草报仇的心意,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立马赤条条的起身追打,“不给夏草报仇,我就不是江瀚。”
“咳7e咳7e”夏草讨厌烟味,咳嗽几声,赶忙抬手扇去面前的烟雾,随即拿出作为姐姐该有的威严,皱着小脸严厉的教导道:“弟,吸烟不仅对你自己的身体有很大的危害,对你身边吸你二手烟的人也有着很大的危害,你一定要戒掉,不能吸。”说完,一把夺过他口中还没有吸食完的香烟。
“夏草,你去哪里啊?”在她准备拉开门走出卧室的时候,江瀚抓住莫迷的肩膀抬头看向她,很紧张的急声问。
“迷,别再说了。”江瀚在这时看看默不作声、像是知道错了的夏草,沉声的劝道。
“啊7e夏草,我好怕。”莫迷立即面露惧色,颤抖着身体,直往夏草的身后躲,两手从后紧紧的抱住夏草手感极好的小蛮腰,十足的扮猪吃老虎,“夏草,帮我……”
“呵呵,夏草,还有我哦。”莫迷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凑过头来说。
“呃,你混蛋啦,这就是你在电话里给我说的惊喜吗?”夏草不依不饶,俏丽的小脸,又红又黑,想到自己的床下还藏着一个名叫莫迷的坏男人,心里是急得乱糟糟的,热血和悲凉,夹杂而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江瀚,我不要你的这种惊喜,你快点给我起来,别、别压着我,别7e呃啊,别亲我那里啊,快停下,好、好痒……好、好难受……”
“夏草,你别劝了,他这只狡猾的死狐狸就是欠揍。”江瀚恼怒道。
“江瀚哥给我的。”夏树理直气壮的大声道。
“啊,姐,快给我。”香烟被夺她去,夏树急得不得了,立即去抢,边抢边急声的解释,“这烟是江瀚哥给我的,很贵的,五千块一包,二百五十块一支呢。”
呃,这个漂亮家伙的那张漂亮薄唇,怎么就那么的能说会道呢?
“瀚,你给我滚开。”此时的莫迷,犹如一个被人抢了的小孩子,满脸的怒气,“夏草是我的。”斩钉截铁的说完,用力挥开他的手,继续亲吻夏草。
呜呜呜呜,夏草,你好让人羡慕啊,有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伺候你耶,窗外天空中的星星,每一颗都睁大了羡慕的眼睛。
“喂,莫迷……”听到他的这句话,看到他被打得青肿起来的脸,夏草立马的心软了,快速的用力扶住他,眼一瞪,厉声的制止还欲对他出手的江瀚,“瀚,好了,别再打他了,你再打他,他会死的。”
“不、不是,我、我只是不想你闹出人命。”夏草看着莫迷凄惨可怜的模样,纠结的解释道。“瀚,你们好歹朋友一场,就听我一句劝,以和为贵吧。”
她回头白他一眼,“我饿了,我要出去吃真正的早餐。”气气的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两只大尾巴的大色狼听到她的求饶声,爱她爱得更带劲,一人邪魅的一笑,一人俊酷的一个扬头,对视一眼,合作得更加的天衣无缝,给她最最棒的疼爱,带着她一起到达无法言喻的美妙天堂中……
见她神色不对,两个男人立即赤条条的跳下床,箭步上前的拦住她。
莫迷置若罔闻,有着失望与失落之光的眼神,依旧落在夏草的身上,嘴角,再次苦涩的扬一扬,“呵呵,当然,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把她烧了就烧了吧,我们不会怪你的。”最后,他这样大度的笑着说。
夏草眼一白,“你以后少吸多吸都不关我的事,总之,你以后不许拿烟给我弟弟抽,不许跟他说那些话,教坏他。”
嘿嘿,那个男人,好像是莫迷,江瀚口中的死狐狸。
“天啦,宝贝儿,你说的什么傻话啊?”这番话,莫迷听得哭笑不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快速伸出手的紧紧抱住她,“我们怎么会舍得你死啊?我们希望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和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
“嗯,对。”江瀚立马肯定的附和道,伸出手,从另一个方位紧紧的抱着她,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传导给她,“夏草,我们不要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们的这些话,那颗悲伤透的心,渐渐的好受了一点,暖了暖,也软了软,“呃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气我,这样的欺负我呢?呃呜呜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听我的话,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呜呜……”
“夏草,不是我们要气你,也不是我们要欺负你。”莫迷亲亲她流着泪水的美丽眼睛,十分温柔的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点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泪眼,轻轻的将她悲伤的眼泪都吻走,“夏草,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们没有恶意。”
闻听这些话,夏草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吧,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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