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看到他有板有眼的难受神色,心,有点担心了,“既然这样,你就赶快回雾城,去最好的医院检查。”她梦到了李轩浩,梦到李轩浩不仅对他温暖的笑,还抱着她甜蜜幸福的睡觉……

“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她忍着肩膀上的痛觉。

夏爸爸还在门外,面对他的性骚扰,夏草选择了忍,“爸,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会把手机关机的,你喝了水后快点去睡觉吧。”

接触到他的眼神,女子立即浑身一颤,“是、是。”快速放开他的手臂,容失色的朝后疾走。

找了好一会,他也没有找到,心里,蛮不爽的,皱眉想想,决定不再找了,直接的翻窗走人,嘴里叼着香烟,一个人痞子样的朝山上的拍摄基地走去。

休息时,她拿着那部手机找到了章心夕,微笑的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心夕,我弟弟太不懂事了,我代替他把这部手机还给你。”

“你怎么知道不严重?我觉得特别的疼。”他又开始装了,两条英气逼人的浓眉皱成一堆,“是真的真的很疼啊,我没有骗你。”

“呃啊7e”江瀚好吃痛,一声难受的嚎叫,龇牙咧嘴的倒到了床的一边,抬手摸到粘稠的血迹,瞪大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啊,夏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要谋杀亲夫?”

“呃,你是不是发神经病了?”夏草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心头一紧,立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将他用力的压在身下,“嘘,别出声。”

“我就是要咬。”江瀚一边偷笑,一边使坏,“夏草,你脖子好香,呵呵,这里也香香的……”

“夏草,你没有睡着吧?”是夏爸爸的声音,“我出来倒水喝,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传来笑声。”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树乐呵呵的打开话匣子,“她的那个手机,可宝贝了,是她喜欢的名叫李轩浩的人送给她的,手机里,就只有李轩浩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我问她号码,她就是不说,说什么她的那部手机只接听他李轩浩的电话。”

江瀚倒也相当的低调,这次来拍摄基地,没有莫迷和欧阳诺陪着,也没有让手下跟着,怕夏草看到自己后会分心,影响拍摄,便吸着一支烟,形单影只的站在拍摄基地的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

“好好好,我去睡,别推我了,你也早点睡,别聊得太久。”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回话,也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的走到阳光中,想急切的得到温暖,得到热量,可是没有想到,太阳再大,天气再热,身体里的那颗心,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度。

当柔和的光穿透落地窗,一缕缕的照耀在他的身上时,他想起了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千万般疼爱,曾被他扣留在这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肆意调戏的她,顺带着,他想起了她灿烂美丽的笑容,她哀怨悲伤的泪脸……

“你现在在哪里啊?到底谁惹你了?”莫迷听出他肯定有什么烦心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带帮人去砍人?”

“你……”闻声,夏草不得不怕了,了解他这种人一旦生气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闻言,他突然用力的抱住她,头部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胸部上,装可怜的暗笑着问:“夏草,我若是真的智力下降,变傻了,你以后会不会对我负责?”

“你猜猜啊。”

“轩浩,轩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轩浩……”

“你杀了我家不少的鸽子。”她想起了这些令她愤怒的旧事,声音里,有了更多的火药味。

他时而皱眉,时而嘴角抽搐,把疼痛演绎得入木三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抱着她睡觉的江瀚好想知道,缓缓的俯下头,让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梦呓的每个字都听到耳朵里。

“我姐还没有回来,这几天,张导演在赶进度,我姐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你不知道那批货的下落,我留着你也没用。”他冷声道,身一起,朝身后的几名保镖扬扬头,“处理干净点。”说完,点上一支烟,没什么表情的酷步朝外走。

坐在边上的两名火辣女人立即扭腰摆臀的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上他的手臂。

江瀚想着某件事,没跟她嬉皮笑脸,一脸的冷峻,“你把我们还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放哪了?”

江瀚被她近在咫尺的一瞪,内心立即蠢蠢欲动,抱着她小蛮腰的手渐渐痒了起来,缓缓的伸到她的睡衣内……

“猜?”她疑惑,忽然想起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男人,心跳加速的转身看向他,“弟,是李轩浩打电话来找我吗?”

看到夏妈妈进了卧室,关了卧室门,她才微微的放心下来,淡下脸上的笑,压低声音气愤的与电话里的男人对话,“你吃东西吃多了睡不着吗?打电话找我,到底想怎样?”

“树树……”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听得心头一阵的感动,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高高的一扬,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呵呵,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呵呵,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笔记本电脑吗,呵呵,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买,我送给你。”

“夏草,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能不能和气点?”江瀚在电话那端眉头紧皱的问,“我又没有真杀你全家。”

“那些鸽子又不是我一个人杀的,迷和诺也有份,你可别把气出在我一个人头上。”他有些憋屈的说。

快得夏草瑟瑟发抖,快得夏草满腔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才会放过我?”

“喜欢你呗。”章心夕甜甜的笑着,依靠在他的身上,回答得干净利落。

“想你们了,呵呵,你姐呢?在家吗?”问时,他好像微微的有些紧张,以及微微的有些期待。

“我也不知道,他就说是你的朋友,哦,是个男的。”

“恩,真的。”她真诚的点头,“我以后不会想着要去勾引像他那样的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嫁入豪门了,也不会说你姐姐坏话,欺负你姐姐的,我保证,别不理我。”

中午时分,夏草终于拍摄完了一个场景,可以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一套衣服,顺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你非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吗?”她扬起头,看着他俊酷无敌的脸,十分气恼的问道。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浓。

哎,夏草家大厅的电话铃声在深夜12点响了起来。

他扯扯坚毅的唇角,点点头,忽的扔掉手里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猛的打在他头上。

不知不觉,他竟然抽了一盒烟,原本干干净净的地上,已全是烟头,有的,还冒着烟,有的,还亮着点点星火。

章心夕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昨晚因为她和夏树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心情是一点也不好,隔着墨镜翻着白眼的看向她,气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你代替他还给我,是看不起我送的这个礼物,还是看不起我章心夕这个人啊?”

听出声音,他愣愣,“迷,是你啊?一大早的,你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夏草,你有种啊,你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收拾你。”

江瀚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看她,见她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立马像个贼一样的偷偷跟上。

“我知道。”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摇头,态度坚决,想起他那晚在以为自己昏迷的时候,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疯了也不会把自己放在他们的友谊之前的、根本就不足挂齿女人的话,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暗暗的咬咬牙,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快步的朝门外走去。

夏草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着红晕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上一层,像个可口的红苹果,“呃,不要了……快停下,啊,不要咬我的脖子……”

“喂喂喂?”江瀚气得冒烟,“夏草,你又挂我电话,你这个死兔子,你死定了。”声落,从裤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一边朝外快步的走,一边厉声的命令电话里的人,“马上给我准备直升机……”

“你随便问,我会老实回答你的。”

夏树好像有看到她方才向江瀚献媚的举止,脸色难看,本想上前和江瀚打个招呼的,见她朝自己快步的走来,立马就掉头走。

“真的?”夏妈妈有些怀疑。

“难道我说错了吗?”夏树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江瀚哥有钱有势,你看到他就立马的扭腰摆臀媚笑的朝他走去,难道不是想去勾引他?”

“不会,你受的伤又不严重。”夏草耐心的解释。

“是吗?”

“嗯,爸,我知道了,你去睡吧。”

睡着睡着,夏草突然觉得好暖和,唇角轻轻扬扬,吞吞梦口水,做起了一个美梦……

“呵呵,夏草,你用不着关机的,爸爸进卧室就不会听见了,那笑声好像还蛮好听的。”夏爸爸十分的好说话,“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手机少玩一会。”

夏草今天拍戏累惨了,好不容易睡着,这么快就被叫醒,心里免不了窝火,“妈,他是谁啊?”

“唔,别咬那里……”她又疼又痒又感到羞耻,“滚开啦7e”实在是受不了了,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不计后果的朝他的头顶用力的打去。

仔仔细细的想了一番,作为弟弟的他,最终是站在她的这一边,选择相信她。

“是,我现在只希望你马上给我滚。”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红红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没有长耳朵吗?我叫你滚……呃唔……”话音未落,又被他如狼似虎的吻住了嘴巴,“呃唔……不要……啊……别……”

“嗨,江总,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走到他面前,她妩媚的笑着问道,“怎么在这儿站着,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休息?”注意到他包着纱布的头,立马露出担忧至极的表情,“呀?江总,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你说我活该?”江瀚更气,脸上的青筋突突的冒出来,一副要将她夏草生吞活剥的凶狠样,“我深更半夜大老远的来给你暖床,你还这样的对我,你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凌晨四点,穿着黑色风衣的他轻车熟路的到达了夏草卧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锋利的工具,不动声色的撬开了窗户,悄悄的翻进了她那间充满女性气息的小小卧室。

“莫迷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的回答我?”夏树突然有点紧张的问道。

“嗯。”她挤笑的点点头,缓缓的接起电话,“喂7e”

“你要是再敢挂我的电话,我就马上带人冲到你家杀你全家。”电话里,立马传来江瀚冷冽刺骨的声音,那话里,绝非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欧阳诺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儒雅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又像是,什么都想了,一会儿靠坐在转动皮椅上,一会儿坐在桌对面的沙发上,一会儿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无人能够看透的白色月光……夏草,你最近,好吗?

这一次,是夏妈妈先醒来,走到大厅快速的接了电话,“喂7e请问你是哪位?”

‘碰7e’

夏妈妈看到她微微变白的脸,心里十分的担忧,“夏草,他跟你说了什么?”

被她这般亲密的抱着,又听她一个光环笼罩的大明星这般哀求的说,夏树心里的气愤之情与酸闷之意,很快的淡薄下去,唇角,隐隐甜蜜的一扬,“真的?”

“是啊,我姐这种痴情的人,最容易被伤害,我挺担心她的,希望她早点对李轩浩死心。”

“为什么?你凭什么啊?”江瀚生气了,想了什么,冷硬无情的心,顿时泛起酸,“夏草,我,迷,诺,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欢我?”

“哟,谁惹你江老大了,大清早的,说话就这么的冲。”电话里,是莫迷调笑的嗓音。

“江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批货在哪里。”一名中年男子跪在江瀚的面前,瑟瑟发抖的说道,“我对这些事,一、一无所知。”

“夏草,你这个死女人。”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夏草,我还没有吃饱……”此时此刻的江瀚像个赖皮的死小孩,不停的咬吻着她,怎么也不肯放手离开,“夏草,我离开你们的小乡村,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吃肉……让我多吃点嘛……”

呃,一只兔子在面对一只大尾巴狼的时候,总是会面临着无可奈何的局面,这个夜,夏草注定会被一只名叫江瀚的大尾巴狼吃干抹净。

哦,原来,他是在找那个他和莫迷、欧阳诺一起正儿八经绣的十字绣枕头。

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江瀚突然觉得自己眼了,在毫无美感的寂寞夜空里看到好几颗星星,高兴的说:“夏草,是我,江瀚。”

“呃啊7e”江瀚没能防备,被咬个正着,疼得立即退出被咬出血的舌头,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你居然咬我舌头,还咬出血,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夏草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把他的头打出血,看到他吃痛的模样,突然有点后悔,“我不是故意的,谁、谁叫你不顾我的感受的,活、活该。”

雾城……

“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我不知道。”

夏草一听,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我怎么对你负责啊?”

“我不信。”夏草真的有种了,气愤的说完‘我不信’的三个字,‘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他说话挺有礼貌的,我听声音就觉得不是坏人,人家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肯定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好歹也起来接听电话,听他要说什么。”夏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夏草,别闹脾气了,快起来接听电话。”

夏妈妈说了这么多话,句句有理,作为女儿的她,能不听吗?

夜,好像还狠长……

她后面的这些话,夏草始料未及,被灿烂阳光晒得有点泛红的脸,顿时白得毫无血色可言,嘴巴张一张,想反驳些什么,想解释些什么,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想起那三个男人英俊不凡的高贵面庞,想起那三个男人临走的那夜说的那些无情话,隐隐的湿湿眼睛,揣着无人知晓的伤痕累累的心,转身快步的走进灼人眼目的阳光里。

“呃,你这个死小子,原来和我在一起,就是贪图我的钱啊?”章心夕脸色大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他此时的样子,真的好恐怖。

“呵呵呵,大哥别说二哥。”

夏草微微愣愣,不以为然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我把它烧了。”

“呵呵,好,莫迷哥,你今天怎么打电话到我家了?”

“是莫迷哥啦。”

放下听筒,夏妈妈很快的走到夏草的卧室门前,敲着门说:“夏草,你朋友打电话来找你,快起来接电话。”

“呵呵,好。”夏爸爸这才转身离开。

“喂7e”电话里,是夏树朝气蓬勃的声音。

“夏树,树树……”章心夕顿时惶急失措,皱眉想想,迅速的追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毫不犹豫的哀求道:“别走,别生我的气了,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呃7e老姐,你今天吃炸药了吗?”听到那声刺耳的关门声,夏树皱紧眉,受到惊吓似的闭闭眼睛,心里,冒出千百个疑问,“莫迷哥什么时候惹到你了?江瀚哥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欧阳诺殿下哥哥又什么时候让你不满意了?”

“哦,这样啊,那你等等,我去叫醒她。”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赶忙急声的解释道,“我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的大方,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变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我的良师益友。”小男人有时候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心夕,我喜欢你超过我喜欢我自己。”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有讲笑话给你听吗?”夏草觉得他的笑声刺耳至极,气得鼓起腮帮子。

“我要去拍摄基地工作。”

“马上去准备一部手机送给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的夏草。”

江瀚厚上脸皮,咧开嘴迷人的露齿一笑,“呵呵,夏草,我大半夜的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才到你这里,你就希望我什么都不对你做吗?”

章心夕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心里添堵,恨恨的看看夏草,扭身一脸气愤的朝回走,没想刚走几步,就看见和自己赌气好几天没有主动上山来见自己的夏树,心里面的气,瞬间消散而去,加快脚步的笑着走向他。

在家人的面前,她总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好,在他们的面前,极尽所能的做曾经那个爱笑的,积极乐观的自己。

他的表情冷得吓人,有些厌烦的推推一边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酷酷的点上一支香烟,朝跪在面前的中年男人的面上吐出一口呛鼻的浓烟,“我再问一次,那批货的下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夏草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从她口中听到死字,江瀚猛然想起她在日记里写着关于她自杀的事,好看的浓眉深沉的皱紧,握住她肩膀的手瞬间使上劲,让她感受到疼痛,“你死了,我更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

“喂喂喂?”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不仅慌了神,还呕了气,“夏草,你挂电话也挂得太快了吧?喂喂喂?”

“那写谁的名字?写我们集团的名字吗?”

“啊哈哈呵呵……”她气鼓鼓的模样更可爱,江瀚笑得更欢了,“呵呵啊哈哈……”

【靠,你个死江瀚,你把人家扑倒在床上吃干抹净n多次了,人家都没有叫你负责过,现如今,人家夏草拿个手机把你的头砸了个屁那么大点的小洞放了点血,你就要人家负责,果真厚颜无耻,还有没有天理了?】

快,真的真的很快!

“我、我……”好像被他说中了心里的想法,章心夕一时语塞。

“叫什么莫总啊,叫莫迷哥。”

“哦?”他鬼魅的扬起有三分邪气的漂亮唇角,“那就写王小月的名字。”

江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黑得发亮的沙发上,身后站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两边则坐着两个身材火爆的女子,巧笑嫣兮,柔弱无骨的依附在他令女人神魂颠倒的体魄上,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那副黑帮老大的经典形象,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让人移不开眼睛,在**的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无不向他投去崇拜与忌惮的目光。

第二天,夏草照旧的准时到达拍摄基地,积极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夏树皱紧眉,摇摇头,毫不避违的露出一副对她失望的表情,“老姐,你的心里,就只有他吗?今天打电话来找你的人,不是他啦,人家都已经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你还这样没有出息的想着他,真是的。”

夏草肩膀上吃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马醒来,看到他狰狞的深刻五官,顿时吓得呆若木鸡,“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草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草,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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