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顾虑,她不得不暂且相信他们一次,哽咽的闭上了嘴巴。江瀚拿好十字绣枕头,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呃,这个家伙……”莫迷有些无语了,在他走出门的时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欧阳诺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担忧的快速追去。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随即走到她面前,和欧阳诺一起面露担心的脱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莫迷突然觉着这样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举动的,可是见欧阳诺没有任何举动,终是压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头,叹口气,别过头去,没想,眼不见,心,却还是该死的烦着,闷着,沉着。

“夏草,你不想惊醒伯父伯母,声音就小点。”在走上她家的院坝时,莫迷阴郁着脸,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助理点点头,将装有新手机扎着彩带的漂亮盒子交到她手上,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打了个电话就头疼了?”

“你们可以滚了……呃,欧阳诺,你住手,啊,莫迷,湿衣服我自己脱,呃啊,江瀚,你混蛋,裤子我不要你脱……”面对他们的殷勤劲,夏草被气得面红耳赤,“你们听不懂我说话吗?你们滚啊,给我滚……我自己知道怎么换衣服,呃,别脱,别……”。

“夏草,听话,把窗子打开吧。”莫迷在这时温柔的对她说,漂亮的脸上,泛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然,瀚会撬开你的窗户的,到时候惊动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呃,你们禽兽,你们混蛋,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啊,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草欲哭无泪,心头是又气又急又害羞,“听到没有啊,你们给我走,我自己知道换衣,呃啊……”

“快一点,天要亮了。”欧阳诺微微催促道。

“夏草,我们还没有给你穿上衣服和裤子呢。”莫迷厚着脸皮的说。

见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来,默契的快步绕过屋后,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寻找她单薄的身影。

她挤出一抹笑,“妈,把枕头给我吧,这枕头绣得不好,我烧了再重新绣一个。”

听到夏草的哀求声,江瀚并没有停下动作,呼吸,急促着,俯身,密密麻麻的吻着她。

夏草心悸的愣愣,“心夕,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都这样说,江瀚也就退回到了床边,看着夏草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隐约的透着点纠结与无奈,皱皱浓眉,一把夺过莫迷手中的吹风机,“你去穿衣吧,我来给她吹头发。”

月光淡薄而清冷,从看到他出现的那个刹那起,她美丽水灵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雾,导致视线雾蒙蒙的,让她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可即使是这样,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呃?”江瀚没有想她会这么快的就挂了自己的电话,眼眉含笑的俊脸瞬间变得铁青,“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挂我电话。”很不服气的自言自语完,快速的再次拨通她家的座机。

听到他走出去顺手关门的声音,夏草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积聚在眼眶里的泪,在那一刻,倾泻而出,回想他们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回想他们方才所说的那些话,载满千百种恨意的心,近乎是千万般的难受,扭扭头,看到放在头部旁边的十字绣枕头上溢满幸福的结婚图案,眼泪,流得更是汹涌,心,痛得更是悲伤……

闻言,三个男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划过一丝失落,和一丝忧伤。

“没有。”她摇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

这一天的上午,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并驾齐驱,俘获无数女人心的优质男人终于坐上了那辆象征高贵身份的劳斯莱斯离开了绿水村。

“就这样还给她吧。”欧阳诺声音微沉的说,深邃的眼睛,看向床上还没有睁开眼睛醒来的她,“我们必须早点走,避开她父母,她最害怕她的父母知道我们和她的这种关系,多少给她留点面子。”

看着她在此时挂满泪的脸,欧阳诺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占有她的那个堪称疯狂的晚上。

江瀚已经将夏草压在了身下,扭过头气恼的看向他俩,“诺,迷,你们这个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头,当着他们俩的面狂野的吻上夏草殷红的小嘴。

进了她的卧室后,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见状,江瀚的心里酸酸闷闷的,总感觉有些添堵,“呃7e”烦恼的想一想,叹口气,俯身吻上夏草挣扎的手臂。得备厅睡。

“哎呀,你笑什么笑啊?”夏树很是气恼,一掌拍向他的背,“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

欧阳诺置若罔闻,抱她抱得更紧。

她,好像已经醒了好一会了,已经将他们方才的那些话,听到了耳朵里,记到了心之中。

“呃呜呜,我不要你们管,呃呜呜,你们都给我走开。”他们三人都跳下水争着抢着的抱住自己,夏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因为,这让她感到窒息,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放纵的痛哭,“呃呜呜,你们让我死了好了,呜呜呃呜呜,我死了,就不会被你们继续欺负下去了,呃呜呜……”

“是吗?”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夏草家的座机号码,发现真打不通,瘪瘪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欧阳诺,“诺,她可能拔了电话线,真打不通电话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啊扑哧7e”大牛吃在口中的泡面顿时全都吐了出来,随即前俯后仰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见状,欧阳诺和莫迷的脸上都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冲动的事。

“呃啊,江瀚,你这个禽兽,你给我走开……滚啦……”发现他光着身体挤上床的那刻,夏草吓得身心俱颤,羞愤难当,“滚,滚……”

“你弟弟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章心夕急忙打断她的话,佯装一副自然的笑脸,“那天还没有谢谢他在陷阱里陪我呢,你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打个电话谢谢他。”

江瀚置若罔闻,步子走得更快。

“夏草,你的裤子和内裤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并拢得这么紧,你这样我不好给脱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着她的裤头往下扒。

夏树刚被大牛取笑,此时此刻,心情是一万个不好,想也不想的就冲着电话大声的吼道:“你神经病啊?我现在没空猜。”声落,立即挂断电话。

那时,他只是坐在旁边的水晶桌旁优雅的喝着红酒,静静的观赏江瀚和莫迷侵占她身体的**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无的文艺片一样。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满脸的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们两个进来后,他们两个一定又会像那次一样,两个人一起占有自己。

“夏草,今天太阳这么大,你就不怕晒黑啊?”走近,她站在她旁边和颜悦色的笑着问。

“呃7e”他闭眼沉叹一声,这才立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担忧紧张的寻找她跑出家,淹没在黑夜里的身影。

夜,犹如黑色海洋,夜,犹如黑色的网,谁也游不出,谁也逃不掉。

夏草的窗帘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户外后,立即一边敲玻璃,一边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夏草……”

“啊哈哈……你和章心夕zuo爱?啊哈哈,是在梦中做的吧,啊哈哈……”大牛依旧是捧腹大笑,“呃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哈哈……”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随便说说罢了。”

“呃,不,不要……”恶魔又加入一个,夏草更是惧怕与绝望,挂泪的小脸,惨白无色,全身绷得紧紧的,向他使劲的摇头,“欧阳诺,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证过,你们进我卧室,绝对不会对我做出我所担心的事情来的。”

听到她怀着最后一丝薄弱希望的呼救声,莫迷没动,还是别着头,像是怕自己回头看她一眼,就会泄露心中的什么秘密一般。

欧阳诺儒雅的俊脸上,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专注的看着夏草,可是,却没有为她说一句好话,反而越发的贬低她,“迷,瀚,我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她这样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们身边,陪我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她这样的女人,为她这样的女人起争执,为她这样的女人伤我们之间的和气,根本不值。”

夏草冲她笑笑,摇摇头,“不怕,今天特别想晒晒太阳。”

“瀚,真是这样吗?”莫迷也有了些兴趣,一边轻声的问,一边挪挪身子,拿过吹风机给昏迷着的夏草吹起头发,“你把我们的友谊,放在她之后,是这样的吗?嗯?”

“夏草……”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说话,只在她的身体上专心致志的行动着,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对上她错愕中带着忧伤与悲愤的眼神,欧阳诺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击了一下,很痛,很难受,可是,却叫嚣不出来。

听她这么说,江瀚顿时来气,“我就是不去。夏草,我告诉你,我就找你夏草一个女人。”声落,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光着令人尖叫的健壮身体霸道的挤上床,“夏草,我这辈子就只玩你一个女人,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气得牙齿打颤。

看到此景,欧阳诺的脸色很难看,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以。

大厅的电话又响了,这次,夏草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挂掉了电话,然后一脸气愤拔掉电话线,转身回卧室睡觉。

莫迷沉闷的闭闭迷人的眼睛,酝酿一会儿情绪,才扭头看向床上的他们,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么会?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怎么也得和你们一起最后的疼她一次,让她一辈子的记得我们。”阴柔说着,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那张床走去,隐隐躲闪的目光,偶尔落在夏草写满绝望的苍白泪脸上……

“那可不行。”夏妈妈坚决反对,“我觉得这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你不喜欢,这个枕头就给妈妈。”说完,拿着那枕头走进屋。

拍完一个重要场景后,张导演发话,可以休息半小时。

“夏草,夏草……”

是吗?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如果是这样,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疯狂的情事,让她记恨他们一辈子呢?何不对她冷清一点点,让她少恨他们一点点,让她尽早的忘记他们禽兽般的坏呢?

“更年期到了吧?”助理常常被她欺负,看看她的背影,嘲讽般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话,这才朝导演走去,“张导演,心夕头疼得厉害,今天下午的拍摄,她不能参加了……”

“呃,你们给我走啊。”他们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她听得头疼欲裂,“你们要走就快点给我走,总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我穿没穿衣服,我裸睡还是不裸睡,都和你们无关。”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们绕到屋后面,敲窗叫醒夏草,让夏草出来。”在江瀚准备敲门时,欧阳诺微沉的说。

三个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雾城的事,谁也舍不得走,站成一排,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她。

“可以。”欧阳诺回答得肯定。

“呵呵呵7e”听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却笑出了泪光,也笑出了悲伤,含泪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庞,“欧阳诺,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证,真的有用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夏草在那头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想出他是谁,懊恼不已,“先、先生,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从来没有认识像、像、像你这么结巴的人,我、我、我猜不出你、你、你是谁。”她心血来潮,故意学着他说话。

“处处护着你,疼着你,宠着你的三个男人走了,怕不怕我欺负你啊?”章心夕半开玩笑的问。

三个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唤着她,左顾右盼的行走在乡间小路上。

不知何时,欧阳诺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床头给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湿透的长发。

“夏草……”

“夏草,你放心吧,诺把你抱进卧室,我们把枕头还给你,我们就会离开的。”江瀚紧接着的低声说。

夏草像是受到了这样的影响,漂亮的羽睫隐隐的颤了颤,动了动,头脑,渐渐的有了意识,似乎,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忽然转过身,流下眼泪,在黑夜中对他们嘶哑的大吼,“莫迷,江瀚,欧阳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到底要怎样做,你们才肯放过我?你们说啊,到底要我怎样?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们什么吗?你们非要这样的对我?”

“为什么?”她不解的蹙眉,“你有心事?”

欧阳诺走在最后,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无暇的脸,似乎也能让人看出晦暗的色彩来,心间,想必覆上了阴霾。

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轻松,点点头,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高贵衣衫,优雅不凡的靠近她,对她露出有气质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爱我们一辈子,恨我们一辈子也不错。”无所谓的愉悦说着,在她的眼前优雅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把十字绣枕头还给她,顺便问她为什么敢挂我的电话。”

“心夕,你刚才说什么?”她听到某句话,疑惑了起来,“你那天掉下陷阱,难道是……”

夏草接到江瀚的电话后,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着,听到他们两人从窗户外传来的声音,瞬间想到了那次他们两个撬开自己的窗子进入自己的卧室强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疯狂情景,不仅紧张气愤,全身还不由得发寒,连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边,颤抖的拉开窗帘,借着月光,隔着玻璃的看着窗外的他们俩,“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死狐狸,你给我闭嘴。”

江瀚立即皱紧浓眉,“呃,莫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用力的扔掉还在‘嗡哧嗡哧’作响的吹风机,冷着脸,大步的走到他的前头,第一个的走出门。

听到她的哭声,三个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搂住她的腰身,一人抱着她的肩膀,一人抱紧她的臀部,齐心协力的将她救出水潭。

“你是谁啊?”夏树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这个陌生的电话,立即极其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别叫我猜,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和我聊天,就赶紧给我自报家门。”

“诺,当时确实是我先爬上她的床的。”这件事,他江瀚承认,“可是,我当时可没有邀请你和迷一起加入。我当时只是想一个人拥有她。”当时,也包括现在,他江瀚都是这么想的,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不与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让她昏迷了过去,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头就止不住的闷,憋得慌。

他但笑不语,头一俯,吻上夏草被他吻肿的红唇。

见他快要走出门了,莫迷皱起了俊秀的眉,声音提高几度,“喂瀚,听诺的吧,现在很晚了,别去打扰她了。”

莫迷双手插兜,唇角一勾,很快跟上。

“呃呜呜,呃呜呜……”夏草悲戚的哭着,使劲的扭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对面的两个男人,用近乎绝望的声音呼唤着他们,“呃呜呜,欧阳诺,莫迷,救我,呃呜呜,救我……”

江瀚面露不悦,“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轻佻,“也是。”修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夏草的一缕长发,仔细的吹干,动作温柔,像极尽完美的情人,可那张薄削漂亮的嘴巴,却说出极为无情的话,“都被我们这么玩了,还能高洁到哪里去啊,已经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坏我们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呵呵……”

后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糯柔而疼痛的shen吟声,看到她痛得从眼眶里滑下的一滴泪,心,忽然就动了动,也不知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楚楚可怜得特别的美丽,还是别的什么,让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床,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负她的行列之中……

爱,或是不爱,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此时,吹风机‘嗡哧嗡哧’的声音和他们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透着一些深沉的诡异。

他们没说话了,房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吹头发的‘嗡哧嗡哧’的声音,以及欧阳诺和莫迷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欧阳诺站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听到他们之间不愉悦的对话,眉头隐隐的皱了皱,在江瀚找出他们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准备第二次撬窗进入她卧室的时候,他站了出来,看着夏草,严肃的劝道:“打开窗户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给你一件东西罢了。”

在窗前站一会,她找出一个打火机,抱着那个十字绣枕头走出卧室,然后走到院坝边,蹲下身点上打火机,在阳光的见证下,燃烧手中的十字绣枕头。

章心夕并不知道夏草家的地址,匆忙的下了山,站在村子口再次拨打夏树的电话。

“夏草,抱紧我……”

此刻,夏草怕极,心头,总是有着世界末日一样的最坏预感,觉得被他们追上,自己就会被他们撕咬成碎片,落到烟飞灰灭的下场。

妈,爸,弟弟,轩浩,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幸福了。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禽兽,你们让我这辈子得不到幸福,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们也得不到幸福的,我,诅咒你们。

“哟,这样就生气了啊?”莫迷在后方笑,慢悠悠的追上他,“瀚,我发现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越来越小气了。”

“你们是混蛋,你是的禽兽,你们的恶魔,我相信你们,我就是大白痴,大笨蛋。”她激动极了,不管不顾的跑得更快。

哎,这两个家伙又斗起嘴了,给平凡的凌晨,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他们三个都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闻言,夏草气恼得很,“开心个屁。”说完,‘哐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看到她冷得发抖的样子,三个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内疚,多自责了。

于是,他拿着那枕头优雅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身,将那枕头放到她头的旁边,似乎希望她一醒来,就可以看到这个十字绣枕头。做好这件事,伸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扬扬薄唇,“瀚,别再吹了,已经差不多干了。”说到这儿,站直身,双手插兜的转身往门走,嘴角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诺,我们走吧,瀚好像愿意留下来给我们的小猫咪当男佣呢。”

“夏草,小心点,夏草……”

夜间的气温,本就冷,掉到水里后,滋味铁定是不好受的。

莫迷无言,不想自寻烦恼的去深究这个问题,隐隐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烟。

欧阳诺欺身上前,不理会她的排斥,将她猛地打横抱起,一边朝着她的家疾走,一边忧急的说:“夏草,别发脾气了,你必须马上回去还衣服。”

章心夕站在一棵树下,听到他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窃喜,润润喉咙,媚笑的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瀚,我们回去换衣服吧,今天晚上饶她一次。”莫迷紧接着说。

他们两个都已经走出了夏草的卧室,欧阳诺却不怎么急,走到床边,关掉吹风机,将吹风机放好,再给夏草盖好被子,深深的看看她闭着眼睛,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的侧脸,这才微微快步的离开她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

“嗯,好。”江瀚觉得这样更妥当,爽快答应,随即率先转身的朝屋子的后方走去。

“……”她一时无言,心里,忽然一阵轻松,但却并没有释然什么。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过那个十字绣枕头,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出现在这里,心头,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间,有种崩溃的错觉,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他的手机号码是13398622222。”

“瀚,别这样对她。”欧阳诺率先严肃的开口。

章心夕气得冒烟,“你个死小子,把老娘上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到底是谁上谁啊?】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树突然听出了是她的声音,惊吓一大跳,“心夕,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啊?”

“哼,我本事通天,当然知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

“我现在就在你们村的村子口,马上来接我。”

“啊?”他大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言情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