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江瀚也觉得是个好注意,偷偷笑笑,快速掏出手机,“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听到这些话,莫迷的脸色,堪称难看,扭过头,再也不说任何话。
“夏树,夏小弟,快回答我们的话……”
欧阳诺想了想,淡笑道:“15937,你先拨打这个号码看看,这是她以前那部手机的号码。”
她,不信,也不稀罕他们挣着要给予自己的名分。
夏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憋屈的说:“心夕,是你欺负的我,不是我欺负的你耶,我的处男身都被你夺去了,你还这么的说我,真的很过分。”
欧阳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看到他们挣来抢去的情景,有些头疼的皱皱眉,“迷,瀚,你们小心点,不要像上次那样扯来扯去撕坏了。”
“你当然有。”她肯定的大声道。
他这么一说,江瀚更来气,猛的站起身,凶相毕露的拽住他的衣领子,“靠,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哪门子的爱呀?我告诉你,夏草,她不是属于可以让你玩的那种女人。”愤怒说完,控制不住的朝他的脸上揍下一拳。
莫迷和江瀚立即跟上她的步伐,一左一右的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寻找,一起呼喊。
“……”他这样一问,莫迷语塞了,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心里面,着实的不是滋味,想了想,无所谓的笑道:“诺,你觉得我像是对她动了真情吗?呵呵,我跟你一样,不过是喜欢玩她的身体,爱玩她的身体,现如今,还没怎么玩腻而已。”
…
“夏小弟,夏小弟……你在哪里?”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夏小弟,你在什么地方啊?”
莫迷和江瀚看出他的异常,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些,默契的对视一眼,有些担心的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欧阳诺淡笑,“瀚,你是这里的最大投资人,没有必要天天呆在这里看工程的进度,你说这里有你的女人,谁?”
见状,欧阳诺又有些头疼般的皱了皱眉,“迷,瀚,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心,又沉了一分。
“哼7e”冷哼一声,根本不领情的充满厌恶与恨意的看着他,“欧阳诺,你以为,我的所有事,身为雾帝国皇太子的你,身为雾帝国最高法院审判长的你,都有权利和资格替我做主吗?”
“嗯,我懂。”夏树欲哭无泪的点头,声音里,微微的带着些许哭腔,似乎在后悔自己不该来这个丛林找她章心夕签名照相的,没想没有签名没有照相,倒是把自己十八年的处男身给破了,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此时是悔不当初啊。
“明天我们就回雾城吧,今晚加班,把十字绣枕头绣出来还给她。”在他们两个准备再次开口询问之时,他忽然一边绣,一边正儿八经的开口说。
江瀚听他都这么说了,心头,更是窝火,抬头恨恨的看看他们俩,想反驳些什么的,可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闷着头狂吸烟。
夏草忽然数落不下去了,和他的眼睛对视几秒,赶忙的转过身,忍着心里的某种难受的感觉,恳求般的说:“皇太子殿下,我求你了,明天,你就和你的两个朋友,都离开这里吧,这个小山村,不是你们这种人该呆的地方。”美丽的眼睛,忽然充满悲伤的一湿,连声音,都微微的有些哽咽的味道,“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曾经对我做了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们,都会想起那个噩梦,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良心,就劝劝他们两个,以后和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声落,她快步的走出门,又一个转身后,藏着闪烁的泪光再无踪影的离开。
“夏草,你在想什么?”这时,欧阳诺看着她的小脸,在旁温柔的问道。
而夏树呢,则是因为掉到陷阱里和索求无度的章心夕呆在了一起,被经验丰富的章心夕给破了身,并且被她折腾了一次又一次,差一点精尽人亡。
一听这话,江瀚窝在肚子里的气焰轰一声的窜上脑门,“胡说什么呢?”扔掉手里燃烧着的香烟,站起身双手叉腰的瞪他,气愤的大声道:“她被你和诺玩过那么多次,都脏得不能再脏,贱得不能再贱了,我若是对她动了真情,爱上了她,我***就是犯贱。”
“我……呃……”江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恶叹一声,俊脸爆黑的坐回位置上,再次的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然后又再次的闷头狂吸,浓浓的烟圈,像理不清的烦恼一样,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他的头顶上飘荡着。
“诺,我……你……”看到他溢出血迹的嘴角,听到他讽刺至极的话,江瀚顿时心烦意乱到了极点,“呃7e”沉叹一声,气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香烟,凶狠的吸食起来。
“哎呀,谁跟你开玩笑啊,有莫总、江总、还有殿下做后台,你以后定是飞黄腾达,前途无量,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andy啊,呵呵……”
“哪里长了,十天都没到。”江瀚立即豪不犹豫的气恼道,想到要离开夏草了,心里就是有一万个的不舍,“诺,你明天要走,你就走,反正,我明天是不会走的。”说到这里,他看向没说话的莫迷,“迷,你呢?你明天走吗?”
助理给她拿水过来,看到她在躺椅上笑得有点枝乱颤的模样,挺疑惑的,“心夕,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夏草,我老婆的位置,也是你的。”江瀚紧接着的补充道。
“靠。”闻听这些话,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骂一句脏话,立即气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样啊?夏草说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莫迷说得不快,每句话,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跟着她的三个男人都极为的细心呵护,生怕她会出什么闪失。
莫迷遗憾的耸肩,“我不知道。”
“姐?”夏树听到这个声音,高兴极了,也激动极了,“是我姐姐的声音,呵呵,心夕,我老姐来找我了,呵呵,我们可以离开这个陷阱了。”
所以,如此一来,他没有多想什么就放开了有毒舌之称,总是损他的莫迷同志,“迷,我放开你了,你倒是快说啊。”
“真的?”夏树将信将疑,“心夕,你……会对我负责到底吗?”
夏树听她答应得这么的豪爽,说的话,又这么的充满爱,心里甭提有多乐了,“呵呵嘻嘻,心夕,你太好了。”头微微的一低,热情的吻上她丰满的唇瓣,以此来作为报答。
欧阳诺确实也听得很清楚,心里,有着悸动,可却深藏不露,笑着说:“迷,我逢场作戏罢了,怎么,难道你和瀚,对被我们共同玩过的她动真情了?”
“咳7e咳7e”莫迷有些难受了,灵机一动,赶忙憋笑的问:“瀚,你想知道夏草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莫迷挑眉一笑,“呵呵,诺,这注意不错。”
“我怎么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认同,“夏草,我们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做的那个事不是证明了我是你男人吗?”
…
“呀,你个死狐狸,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话差点把江瀚气得半死。
此时,夏草也知道,快点救他们上来才最要紧,“哦,好的。”点头答应后,很是自然的看向旁边的三个男人,并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说:“莫迷,江瀚,欧阳诺,你们赶快去找梯子来救我弟弟和心夕上来吧。”
欧阳诺愣愣,低头睨着她拉长的脸,温和的笑道:“你昨晚肯定是凌晨四五点才睡,若是今天早上就工作,没有得到充足休息的你,肯定会不在最佳的工作状态中的,所以,我就给你请假了,希望你今天能好好的睡个觉,好好的休息。”
“呀,四五次?这么多?”听到这个数字,江瀚的心里又气又酸,差点抓狂的跳起来,“我一次也没有给夏草打过电话,今天,怎么也得我给夏草打电话。”
欧阳诺没躲,“呃7e”他的这一拳很重,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即出了血,吃痛的倒坐在沙发上,随即忍着痛不以为然的冲他笑,笑得嘲讽,笑得鄙夷,“呵呵呵呵……瀚,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发狂,对我动手,呵呵,你还真是有出息啊,呵呵……”
“莫迷,你这只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里吧。”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矫健的一跳,抬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颈脖,一副嗜血的凶悍样,“哼,看我今晚不拧断你脖子才怪。”
呜呜,此时此刻,夏树很想哭,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怎么是个恶毒泼辣又坏心眼的女巫啊?
“呼7e呼7e呼7e”一路上,她跑得贼快,好一会了,也都气喘呼呼的。
听到他们三人的声音,陷进里的两人都惊讶了。
“我才刚拿到手。”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急速的闪躲。
“可是,那新款的xx手机很贵耶。”他依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纸是包不住火的,欧阳诺微微苦涩的笑笑,最终老实的交代道:“好像就只有四五次吧。”
人多力量大,人多,尽快找到夏树的机会,就会多一点。
欧阳诺并没有立即的跟上他们,心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总觉得很沉,很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回头深深的看了看身边的那个有着特别纪念意义的陷阱,才转身不紧不慢的往回去的路走……呃,夏草,如果我们的世界,只有那个陷阱这么大,该多好啊。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就只有我和你,就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谁也不会觊觎你……
由于几乎找了夏树一个晚上,第二天,夏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夏草一是因为找他夏树,在森林中走了不少路,喊了不少话,嗓子都快哑了,二是被江瀚说的某些话给气的。
“我们三个已经在这里呆得够长了。”欧阳诺看他一眼,声音,微微的严厉起来。
“诺,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又没有对她动什么狗屁真感情,还绣这玩意儿还她干什么?”莫迷皱眉的笑问。
这日,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共同努力,终于在晚上十点绣好了十字绣枕头,将枕芯放入,一个有内容的十字绣枕头,就完美的出现在了眼前。
“诺,你站在这里发什么愣啊?”江瀚摇摇他的肩,疑惑的问道。
“呵呵7e”欧阳诺笑起来,笑得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你说的,是夏草吧?”
凌晨三点了,某个陷阱里,还弥漫着徘徊于糜烂与开之间的味道。
夏草不言不语,依旧黑沉着俏丽的小脸,在崎岖的山路中自顾自的快步走着。
“呃7e好痛。”她把他打疼了,立即抬手捂住头,“心夕,你、你别打我啊。”
闻言,两人立即停止了争抢十字绣枕头的举动,纷纷看向他,好半天没说话。
欧阳诺很干脆的摇头,“没有。”
“那陷阱里有大蚊子吗?”夏草很是疑惑,“我上次掉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里面有大蚊子呢?”
她心里十分的不平衡,可是,一时半会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舒展自己的心情,想了想,倒也听了夏树的话,起身摸黑的穿好裙子。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是啊,你不知道吗?”andy点着头说,脸上,带着些许羡慕讨好的笑,“呵呵,夏小姐啊,你的命好好哟,江总罩着你,莫总护着你,连即将举行婚礼娶太子妃的皇太子殿下都照顾着你哟,呵呵,真是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怪不得那章心夕看到你心里就贼不好受呢。”
江瀚,则有些傻了,仿佛是不能接受他的话,想了想,微微的拉着脸问:“诺,当初说要来这里的人可是你,怎么就这么的急着要走了?”
欧阳诺没有回答,看看他们俩,转身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那副十字绣枕头,一针针的绣着,眼神,很专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夏草到了那栋别墅,那些保镖也没有拦着她,她可谓是一路无阻的进了别墅……
他们两姐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夏爸爸和夏妈妈总算放了心,叮嘱他们几句,便回到了卧室睡觉。
这次,夏草没有挣扎,似乎知道,以自己的力气,不管怎么挣扎,都会是徒劳的,何况欧阳诺和莫迷也在旁边,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三个人。
此时,章心夕的心情不怎么好了,一是想到自己是被莫迷推下陷阱的,二是想到他们三个都是因为夏草才来找的夏树,而不是来找的她。
夏草听到他们的话,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笑,并且很可笑,试想,被他们都用那样的方式欢爱过的自己,他们就真的一点也不介意?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让自己做他们的妻子,他们的老婆,而不是玩玩而已的女人吗?
看着两位好友紧紧抱着她的画面,听着两位好友对她说的可以给她妻子名分的那些话,他,很无奈,想到自己回到雾城后,即将与一点也谈不上爱的未婚妻顾梦梦举行的皇室婚礼的事,英俊的眉宇间,是闷沉的忧郁……夏草,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雾帝国的皇太子啊,我看似高高在上,却没有选择自己妻子的权利,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悲?夏草,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知道吗?我也想对你说这些话的,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唯一一个与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有未婚妻的我,即将结婚的我,却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了。
夏树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和裤子,仰头对着陷阱上方的洞口声嘶力竭的大声回应,“喂……姐,江大哥,莫哥,欧阳哥,我在这里……快来救我上去……”
一旁的莫迷在这时显得悠闲惬意,看看江瀚,对欧阳诺挑着眉的微笑,“诺,你就没有对夏草动过心?”
这一次,江瀚没有追上去了,只是专注的看着她远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说的什么话给伤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脸,在昏暗的夜里,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忧伤。
“迷,枕头在我的手上,刚才也是我先说话,还枕头给夏草的这个任务,该是我。”江瀚举举手上的枕头,理所当然的大声道。
欧阳诺满意的淡笑,“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回雾城。”
“呃啊7e”他好像是真生气了,箍得蛮紧的,莫迷差点没法呼吸,扯唇一笑,赶忙求饶,“啊,瀚,饶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话。”
呃,怎么又争抢起来了?他们两个,怎么总是像长不大的孩子呢?
“嗯,会会会。”章心夕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莫名其妙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宝贝小男友,“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我就会好好的疼爱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
“呃,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呢。”她的脸更红了,险些燃烧,咬咬唇,一把推开他靠近的身体,朝着回去的路快速的跑动起来。
“不行也得行。”章心夕耍起了她的大明星脾气,霸道起来,“死小子,我跟你说,你能跟我章心夕上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应该好好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懂吗?”
这天,凌晨五点,夏草和夏树才回到家。
没过多久,莫迷和江瀚走进了这个大厅,看到愣站着的他,都十分的疑惑,微微加快脚步的走到他面前。
所以说啊,他们两姐弟,能不疲惫?能不不堪吗?
听到这样的声音,他俊酷的脸,拉得特长,“诺,她那手机停机了,打不通。”
夏草走到大厅,正好看到夏树从浴室里洗澡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他颈脖处的一个貌似与吻痕的大红点,忙走到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路,指着那大红点关心的问:“弟弟,你这里怎么了?”
“呀,你们两个都给她打过电话?”江瀚更加的吃味了,有棱有角的俊脸,快气得变形,“呃,你们两个,到底背着我骚扰了夏草多少次啊?”
试问,谁愿意承认自己做事喜欢半途而废呢?
…
悲戚的沉默几秒,他借着淡薄的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脸,可怜兮兮的说:“我、我没有力气了,还是你、你动吧。”
“呵呵,当然能。”章心夕一边大方的笑着回答,一边宠溺的拍拍他的俊脸。
看到这个画面,莫迷深受感触,上前一步,从另一边和江瀚一起抱住她,在她的耳边深情的柔声说:“夏草,我也是,不管你怎么恨我,怎么讨厌我,我都一样的不会离开你。夏草,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的,包括我妻子的名分。”
“我就是要打你,你又能拿我如何?”章心夕很欠扁的拽拽说道,“不想再被我打,就快点给我动。”
想到这儿,她的脸,忽的有些红了,好像想到了自己那天和欧阳诺掉到陷阱里做了那种事的情景了……呃,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肯定不会对你心目中的女神章心夕做出那种事的,嗯,一定不会,是姐姐乱想了。
江瀚见他这样,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拿把飞刀射到他头上,给他放点血。
“夏草,我……”
江瀚的脸色更黑更难看,“就是,绣好了给她,不是多此一举吗?”看到那副十字绣,他心里好像就有着一种无法倾诉的情愫,把他憋得慌。
三个男人听她的指使,齐齐点头,不一会便找来了工具,让夏树和章心夕离开了陷阱。
“呵呵7e”她快要撑不住脸上的假笑了,听到这些话,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是一点也不是滋味,神色暗暗,忽然快速的转身,朝着那栋豪华大别墅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江瀚蹙高浓眉,不悦的瞥着他,“我说诺,你非要这样的明知故问吗?”
欧阳诺缓缓扬唇,看着他俩的脸,云开雾散的回答道:“我不记得我们做事喜欢半途而废。”
“弟,你和心夕怎么都掉到这个陷阱里了?”夏草看着他们俩,很疑惑的担心问道。“你们有没有受伤啊?”
闻言,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并且都转身看向了他手上的十字绣,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莫迷耸肩,“没有啊。”无所谓的说着,勾起嘴角,看一眼吸烟的江瀚,“就看瀚有没有意见了。”
“啊?下午一点了?”看到时钟上的时间,她赶忙爬起床,套上衣物,穿上鞋,一溜烟似的跑出家门,“呃,遭了遭了,迟到了迟到了……”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愣才点点头,“是啊,不过,你得排在我的后面。”
她已经走了好一会了,可欧阳诺还依然木偶般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无法消化她方才说的那些话,隔着镜片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位,俊雅的脸,覆盖着一层月光般淡薄的忧伤。
“我告诉你,你在我的心里,什么也不是。”她变得激动起来,打断他的话,继续不留情面的冲着他字字清晰的说着,“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跑到我们这个穷山村里来做什么?你回到你该呆的地方吧,回到雾城,举行你的婚礼,和你的太子妃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吧。”
“呵呵呵,瀚,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的皇太子殿下啊,爱名如子啊,常常打电话家访,了解平民百姓家的生活状况的。”莫迷瞥一眼欧阳诺,挑挑眉,有些阴阳怪气的笑说道。
呃,到底是谁在陷阱里欺负了谁好几次啊?
“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夏树想起在陷阱里被章心夕破了处男身,并与她章心夕在陷阱里缠绵了好几次的情景,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就止不住的发红,哪好意思回答啊,“赶快想办法救我们上去吧。”
他的声音蛮大的,莫迷赶忙捂住耳朵,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呃,瀚,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她的,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真是的。”
她快被他气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脸皮的他在更衣室里强要了几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枪当场‘嘣’了他,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这个大大白痴,我告诉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闻言,两个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默契的看看一语不发的欧阳诺,对她齐声的笑着说:“夏草,我们帮你一起找。”
“啊?”夏树听后,欲哭无泪,怀疑自己今天晚上,会不会被她榨干,怕怕的说:“心夕,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夏草,别跑……”江瀚不愧是行动派的佼佼者,立即健步如飞的追上她,边追,边担心的呼喊,“夏草,这条山路不好走的,你小心点啊,要注意安全,快点停下来等着我,我背你……”
“夏树,夏树……”
“心夕,我快不行了。”夏树毕竟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做了几次就没力了,赶忙疲惫的求饶着,“我好想睡觉哦,让我睡一会吧……呃,做这事儿真累人……”
看到他的举动,江瀚气得要死,“死狐狸,放下你的手机,这次,怎么也得是我给夏草打电话了,别来和我争。”一边气愤的说,一边快速的拨出欧阳诺方才说的那个号码。
莫迷只是和他开玩笑,并无心跟他抢着打电话,看到他被自己气惨的那个表情,笑着摇摇头,将手机放回裤兜里。
“瀚,电话打通了吗?”欧阳诺看着浩瀚,有点紧张的问道。
江瀚露齿一笑,“呵呵,通了通了……就是还没有人接。”
‘叮叮当7e叮叮叮7e叮当的叮……’
夏草正准备睡觉的,听到大厅的电话响了,也就走出卧室,接起了电话,“喂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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