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妈妈倒也相信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傻孩子,他李轩浩不要你,一定是他的损失,妈妈相信,还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男人会懂得珍惜你的。”“夏草,我又想要你了。”两个男人看着她的脸,抱紧她的身体异口同声的沙哑道。

莫迷愣愣,看看他渐渐走远的高大背影,忽然好笑的摇摇头,轻叹一口气,优雅的跟上去,“瀚,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什么时候开窍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有点失控的乱乱跳着,头,微微的低着,像一个乖顺柔弱的学生。

闻言,莫迷漂亮的眸子顿时闪现一抹伤感的光,“夏草,我不是在假慈悲。”柔情而诚恳的说着,温柔的抱紧她,俯下头,用有着舒适温度的唇温柔的亲吻她有些凉意的小耳朵,“请相信我,我是在真心真意的关心你。”

【我今天和轩浩接吻了。呵呵,还接了两次……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体会到,吻的美妙滋味。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那么美妙的事……哦,我又想起那三个禽兽的吻了,怎么办,想到他们的三张禽兽脸,想到他们的肮脏的吻,我就恶心……轩浩,谢谢你……轩浩,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大树,我永远的爱……

“夏草今晚的心情不好,你们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朋友,帮我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吧。”夏妈妈看着他们急着上屋顶的背影,在后带着恳求的微笑说道。

她说出这样的话,莫迷并不觉得意外,妖孽般的漂亮俊脸,笑出带着甜味的笑容,“夏草,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虚荣心做崇的女人。呵呵,我很高兴你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好像更加的喜欢你,也更加的爱你了。”

“什么?”闻言,欧阳诺只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了,俊雅的脸,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忽然抬起拳头,失控的打向他们两个的头部,一人一拳,“呃,你们两个混蛋。”

莫迷看看他的背影,向夏妈妈点头笑笑,也立即跟着走去。

夏草的心头又气愤,又苦闷难堪,吃完晚饭,并没有给卧室里的两个男人带任何吃的东西。

听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还、还没有。”

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看到这一篇日记,他有些生气,狐狸般狭长漂亮的眼睛,不悦的眨了眨。

“妈……”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起自己被莫迷,江瀚,还有欧阳诺欺负凌辱的那些情景,心里就难受得要死,眼睛,一下子红了,掉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来,转身,一把抱住妈妈,“呜呜,妈,妈……呜呜……”

医生取下听诊器,沉道:“她是受了刺激昏迷的,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建议你们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她的情绪很脆弱。”

“哦,那我们就先吃了,你快点出来。”夏树没有怀疑什么,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

“呃,死狐狸,别说我可爱。”听到‘可爱’一词,他就抓狂,停下脚步等他走近自己,待他走近,立即用手箍住他漂亮时尚的脑袋,“嘿嘿,还敢说我可爱,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这张不男不女的漂亮脸皮。”

时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时候,夏妈妈和夏爸爸,以及夏树都睡了,所以莫迷抱着昏迷的夏草离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呃7e”他捏疼了她的下巴,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迷笑了,欧阳诺,也笑了,这个时刻,他们似乎隐隐的觉得,有她在他们身边的日子,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幸福。

夏草抬抬眼帘,恰好对上他方才的那个眼神,心头猝不及防的一阵紧张,怕怕的想,这个**极强的家伙,不会是又在打自己的什么坏主意吧?

她夏草,就是那只被蝎子扎的青蛙?

夏草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只明白,该生气的,该觉得委屈的,是自己才对,比星星还漂亮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的一眨,忍不住的掉下两行清泪来。

她真的有些累了,放下酸软的手臂,冰冷恶狠的瞪一眼江瀚,抱着枕头气喘呼呼的恨恨看他,“我不要听。”

“他们两个,上午就离开别墅下山了?”闻言,他隐隐的皱起了眉,心,开始莫名的不安。

莫迷就等在门外,双手插兜的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见他出来,立即扯扯漂亮的唇角,嘲讽的柔声问:“你的脸皮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厚?”

江瀚不说话了,接受到他的那个眼神,想起医生说过的话,黑下棱角分明的俊脸,烦恼忧沉的看着地表。

这一天,欧阳诺在那栋豪华别墅的卧室里睡了一个上午的觉,中午起来吃午饭,他没有看到莫迷和江瀚,并没有怀疑什么,认为他们找夏草,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一定还在各自的卧室补眠,没有询问管家,也没有去他们各自的卧室找他们。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晚,两点。】

“呃,不要,不要……”她立马愤怒的挣扎,闭闭湿漉漉的美丽眼睛,哀求的说:“莫总,江老板,我求求你们,今晚放过我吧,我现在好饿,我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吃东西。”

“妈……”听到这些话,她更伤心了。

“这……”夏妈妈有些为难起来,似乎有些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莫迷率先扭回头,眼泛寒光的看着他,咬着牙说:“诺,过分的,是你吧?”

巧了,那盆水仙被他踢下屋顶的时候,欧阳诺正好走到院门中,险些被砸到,脸色一暗,抬起头往上看去,看到他们朦胧的身影,心下一沉,立即走进她家……。

江瀚第一个走上楼顶,借助月光和星光的温柔照耀,一边朝她单薄的背影走近,一边吃味的酸酸问道:“你坐在这里想什么?”

“是,是,是……”

那些事,她要怎么说出口啊?

他抬手看看快到八点的时间,沉默几秒,没什么表情的问:“他们两位还没有起床吗?”

江瀚放下准备开门的手,看看他翻窗跳出去的利落身影,气恼的挠挠头,“妈的,我们什么时候成了翻窗的贼了?以后要疼爱我们的女人,都要走这种旁门左道?”嘴巴上虽然不情愿的说着,但还是迈步走到了窗子边,酷酷的翻越了出去,在昏暗的夜空下,大步的跟上莫迷,“迷,你也要去找她吗?”

夏草坚定不移的说着她爱李轩浩,莫迷听了也是很气的,心,着实的不是滋味,以至于抱着她的双手,渐渐的用上了力道,把她身上的衣服弄出了褶皱,“夏草,你给我清醒点,李轩浩不接你的电话,也不来这里找你,说明他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忘了他。”

“莫迷,你这只死狐狸。”江瀚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跟你说过,我不仅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

“不,我不要忘记他。”夏草依旧激动着,执着着,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轩浩会来找我的,呜呜,我相信他,呜呜……”

听到她哭着说爱他,一旁的江瀚差点气得半死,一双拳头捏得青筋毕现,脚一踢,将那盆水仙‘叮当’一声的踢下屋顶,使其摔个七零八落。

夏草百分百的气出了内伤,气愤的剜他一眼,拉开门脸色铁青的大步走出去,怕被爸爸妈妈以及夏树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赤身**的呆在自己的卧室,走了几步,又倒退了回来,把门关掩好,这才竭力的调试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大厅,洗个脸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起晚餐。

“呃7e”他的这些话,夏草听得想吐,觉得恶心,“你们这样对我,不是喜欢我,更不是爱我。”

莫迷迷人的微笑,近距离的走到她面前,一边抬手用修长好看的手指耐心的理顺她有些乱的长发,一边温柔如水的说:“头发有点乱,出去吃饭,爸爸妈妈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是的,殿下。”陈管家肯定的点头。

‘咚7e咚7e咚7e’

“你、你混蛋。”他越是解释,夏草就越是难受和羞愤,快速撑起身子,拿起枕头用力的打他,“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可恶的声音。”

两个好友都走了,江瀚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着她,厚着脸皮的说:“一个人呆着无聊,我今晚在这里陪着你。”

夏妈妈看到和李轩浩同样身姿俊挺,赋有超凡气质的他们俩,立即将他们与夏草联系了起来,高兴的问:“你们是来找夏草的吗?”

他气恼的看他一眼,一边酷酷的朝前走,一边不以为然朗声道:“脸皮不够厚,怎么追求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迷,有些时候,你得跟我学着点。”

挂了电话,他愁眉不展,无视一语不发的莫迷,气气的走向门。

夏草有些哽咽,听莫迷这般说,心里,才微微放心的好受了一点,吸吸鼻子,放开江瀚的衣领子,在床上转身,带着泪楚楚动人的看着莫迷,“莫迷,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接下来,他看了最后的一篇日记。

看到这篇有着少女深浓情丝的日记,他的心,突然很酸很酸,想起那晚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在那座农房的院坝前第一次偷窥她写着什么的情景,那心,还极其的沉闷,甚至是苦涩……原来,那天晚上你想的都是他李轩浩。喜欢他的吻?哼,你,就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爱他吗?夏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的,一定。

“是、是,我们是饭桶。”

“啊7e”

他莫迷的嘴巴,就是有那么的甜,谁也比不上。

当看到第一篇时,他不服气的皱起了浓眉,气气的嘀咕道:“靠,他李轩浩有我江瀚阳光帅气吗?死兔子,真是没眼光,我比他帅多了。”

江瀚也冷眼的看了看他,“哼。”冷哼一声,大步的跟上莫迷。

他眼神幽幽的看着她依稀可见泪痕的美丽侧脸,沉默一会,有些低沉的柔声说:“住在这里吧。”声落,转身第一个离开。

江瀚看着她哭哭笑笑,近乎疯癫的悲伤神情,心,忽的一痛,咬咬牙,狠下心的继续道:“我没功夫骗你,李轩浩真的死了,你没有必要去爱一个死人。”

这时,江瀚嘴里叼着香烟,下床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他拿着一本日记闷闷发呆的模样,眉头疑惑的一皱,一把拿过那本日记,“你在偷看她的什么啊,看得这么的出神。”边说,边翻开一页页的日记看了起来……

他带着复杂的懊悔与歉疚,翻开一篇篇字迹秀美的日记,继续有些紧张的看下去……

莫迷同样的裸着身体,没有回答他的话,坐在夏草的书桌前,有些无所事事的拉开抽屉,忽然看到里面的一本笔记本,眼神一深,漂亮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伸了过去,拿起那本笔记本,静默无声的看起里面的一篇篇日记……

闻声,他抱怨的皱了皱英气逼人的浓眉,扭头看看门,又快速扭回头不舍的看着夏草,有些傻傻的再问一句:“夏草,你真的不要我陪吗?”

“怎么会?”江瀚蹙高浓眉,提高音量,露出很不赞同的模样,“夏草,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我告诉你,我和迷,可重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说过这些话,也重来没有给过哪个女人这样的性福待遇。我们这样说,这样做,就是在表达我们对你的喜欢,我们对你的爱。”

“夏草……”莫迷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满脸担心的抚摸她失色的泪脸,“夏草,你醒醒……”

“我去找她。”江瀚头也不回的气着说。

医生离开后,欧阳诺阴郁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夏草的脸,忧声的问:“她没事吧?”

“什么?”听到这儿,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那么多人看守他一个人还看守不过来吗?居然让他给我逃了?”

他们,是恶魔,是最最可恶的恶魔,我摆脱不掉他们,他们的霸道,他们的狂野,他们的阴狠,他们的心机,我,无法对付。

在他快要开门时,莫迷扭头看向他,脸色不佳的急声问:“瀚,你去哪儿?”

莫迷不说话,只抱紧夏草,头,微微低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夏草还有着泪痕的脸。

他给她穿衣,他给她穿鞋,这个时刻,他们两人就像她的执事,画面温馨又透着一份暧昧不明的诡异。

“呃,你、你走开。”他温柔而紧致的拥抱,让她害怕与窒息,他亲密温暖而霸道的亲吻,让她紧张与胆颤,使足劲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关心,我讨厌你,我恨你……”

“不知道。”

就这样,三个男人,都守候在她的身边,赋有耐心和爱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两个男人近距离的看到,妈的,又激动了起来,恨不得每分每妙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江瀚立即将她的手握紧了一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她隐隐的暗暗脸色,眼中悄悄闪过一丝泪光后,挤笑的摇摇头,“妈,我的心里能藏着什么事啊?你别乱猜了。”

莫迷扬着头,对她温暖的迷人浅笑,“夏草,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我要是骗你,明天出门就被雷劈。”

听到此话,夏草愣了一下,随即泪如泉涌,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使劲的摇起头,“不,不……呜呜,呃呜呜,我不要忘记轩浩,我不要……呃呜呜,我爱他,我爱他,呃呜呜……”

“为什么你总是把李轩浩挂记在嘴边,如此的担心着他呢?你,就那么那么的爱着他?他哪里值得你这么爱了?”江瀚拧着眉,听她提起李轩浩,心里就百般的不是滋味,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我告诉你,我在你家屋顶说的话,都是……”

夏草讨厌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话,她听到耳朵里,总觉得虚假,忙扭开下巴,有些哽咽的气道:“莫总,你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天黑暗了下来,繁星满空,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看向走进大厅的陈管家。

说实话,他讲的这个黄色笑话,确确实实的很好笑,莫迷和欧阳诺听了,都想笑的,可是考虑到夏草的感受,都憋着,没有像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夏草,你要不要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见她不说话,莫迷紧接着温柔的笑说。“从前,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你知道他们下山干什么去了吗?”

莫迷见他离开,深深的看看夏草,也转了身,跟着走出屋子。

轩浩,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带我离开他们吧,带我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地方吧……呃,轩浩,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若是知道我被他们一次次的占有,在他们的身下一次次的承欢,一定会恶心我的。你知道这些事实的时刻,一定会对我避而远之的,我,不能再奢求你的爱了……

他们带着她走了,楼顶就只剩下他欧阳诺,夜风吹来,是那么的清冷寂寥。

闻言,莫迷和江瀚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闪现出自责与抱歉的色彩,都担心她会被饿坏,再怎么不舍,也都默契的同时放开她。

“呵,不关我的事?”江瀚生气的扯唇一笑,大步走近,用力的拽起她,一只手颇有力道的捏起她好看的下巴,“我是你的男人,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别忘了,不久前,你还在我的身下淫荡的叫。”

轩浩,我爱你,晚安。

这个时刻,他们两人的心情都很乱,谁也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阴沉的看他一眼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夏草的身上。

莫迷冷冷的看他一眼,立即打横抱起昏迷的夏草,快步的朝楼下走去。

江瀚实在是气不过,不等他回答莫迷的话,就迅猛的回击他一拳,并冷怒的喝道:

“回殿下,我家少爷和莫先生在上午的时候就离开别墅下山去了。”陈管家老实的禀告道。

看到这一篇,他的心,猝不及防的揪扯般的一疼,想象她自杀时的心情与情景,漂亮邪美的脸,不由自主的掠过心疼与懊悔的色彩来……夏草,对不起,我后悔那晚把醉酒的你拽进房扔上床了,哦,不,我不后悔,若是没有那样做,我和你,就不会有交集了。夏草,谢天谢地,谢谢你当时想通了活了下来,以后,不要再做自杀这样的傻事了,要不然,我会……伤心死,难过死的。

欧阳诺在他们两个翻窗离开后不久,走出了那座农房,拿着一副望远镜,难得形单影只的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这那扇小窗。

听到脚步声走远,莫迷和江瀚立即对她上下其手。

“哈哈……”莫迷毫不畏惧,妖孽般的俊脸,依然带笑,“那要看你的本事有多了得了。”声落,微微收敛脸上的笑容,力道十足的挣脱他的手,像狐狸一样的狡猾跑掉。

啊?什么?他们还要在屋子里等自己?

“……”夏草更囧,恨不得钻到桌子下,把自己藏起来,埋下头,大口的吃一口饭,恨恨的咒骂那两个还在卧室等着自己的罪魁祸首……莫迷,江瀚,你们两个大混蛋。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是说,他们对她夏草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的本性吗?

闻声,夏草吓了一大跳,怕被门外的弟弟发现什么异常,全身都绷紧了,恨恨的看看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吸口气,竭力正常的说:“弟,你们先吃吧,我马上就出来。”

夏草又放心了一些,长长的松口气,抹抹眼角的泪水,有些柔弱的下床,穿上鞋子准备离开他们的地方。

“就是。”江瀚紧接着相劝,绕过豪华的大床,和莫迷并排的站在一起,像一堵墙似的围挡着她。“今晚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老大……”电话那端的人,声音里含着一点不安,“姓李的,昨天逃了……”

[天空明明很晴朗,可我的心,还有我的眼睛,却都在下着倾盆大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喝醉酒进错房呢……天啦,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自己在生日的夜晚,被禽兽般的男人强暴的事呢?李轩浩,我,还有资格继续爱你吗?李轩浩,我没有资格说爱你了,我不配了……呵呵,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想到自杀……关闭上门窗,躺在地表上的感觉,真的好冷,还有煤气的味道……我不能死,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不要家人和朋友担心我,为我伤心,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如果哪一天,让我知道那个强暴我的禽兽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的……]

某间豪华卧室……

他猜测着,越猜,心就越发的忐忑不安,甚至焦急与烦躁,沉思一会儿,放下望远镜,在淡薄月光的照耀下,快步的朝她家走去。

“我、我……”欧阳诺语塞了,被回击了一拳的头,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缓缓的扭正被打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纠结的看着被莫迷抱着的夏草。

可夏草听了,却觉得自己悲哀死,倒霉死,身体和心,都打着寒颤,流着泪,无助的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这些,我不要……我不要……”

慢慢的,她看到了他们三个各有特色的、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的俊脸,心,不知怎的,又难受的痛了起来,眼睛,又跟着湿了一分,弱弱傻傻的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占据我的……视线?”

江瀚微微扭身,知错般的仍由她打,百年难遇的露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耙耳朵形象。

江瀚并没有立即的放开她,看着她此时让他又爱又恨又怜惜的小脸蛋,咬牙切齿的说:“迷,她在想别的男人。”

他都发毒誓了,说的话,应该是不假吧。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夏草瞬间安静了下来,眨眨满是泪的眼,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推开莫迷,抬起头,无比幽怨与紧张的看着江瀚,“你、你说什么?”

莫迷淡淡笑笑,“伯母,我希望你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让她的心情好起来,不让你们担心。”

“嘿,你这家伙,别跑。”江瀚横眉怒眼,立即拔腿追上,

两人这一追一跑的,冷清的走廊充满生机,热闹不少。

这个晚上,夏草根本睡不着。

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豪华大床上,她会不安,总会胡思乱想,想她深爱的李轩浩是否有恙,想她的以后,是否还有阳光,当然,那三个男人的身影,也会在她不平静的脑海里莫名活跃的翻腾……轩浩,我的爱,你在哪里啊?轩浩,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他们对我的伤害啊?轩浩,李轩浩,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我想你,好想,好想……

凌晨一两点了,她的脑海依旧没有平静下来,想李轩浩想得厉害,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也跟着不寂寞的闹腾起来,“呃7e”沉沉的叹口气,爬起床穿上鞋,打开门快步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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