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奴才送到辛者库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将人放出来,让里头的总管好好‘照顾照顾’。”景钰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让那太监哆嗦了起来。笑着点点头,走到景钰的身后,推着轮椅大摇大摆的和景钰离开了皇宫。
商俪媛和景钰一同从景阳宫出来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皇帝和年贵妃的耳中。
“但愿吧。”年贵妃说道。
“奴才不敢。奴才愿意接受王爷的惩罚。”
而且还是从殿内出来。
还不等那太监说什么,夏言已经带着下人将那太监送去了辛者库。
“哦?不知你何罪之有?”景钰很快恢复冷静,外表依然温和。
这些宫人眼下只是惊讶眼前看到的,却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即将和上一批宫人一样。
“属下在。”夏言从轮椅后站出来,拱手。
看看,要不说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呢,一面说着自己不敢,一面又说愿意接受惩罚,不知道的还以为景钰和商俪媛多横行独断呢。
“这样说来,本王还怪罪不得了?”景钰目光如炬,那太监没想到一直温文如玉的王爷,怎么也有这样的吓人的气势了,而且这话明显不能接啊。
景阳宫伺候的奴才看到景钰和商俪媛二人从殿内出来,为首的太监暗自惊讶,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其他宫人的就没那么会装了,都惊讶的很,不是说愉王不在景阳宫吗?
“谢愉王、愉王妃。”宫人起身后,都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着。
皇帝惊讶之后,也知道自己这次机会是错失了,以后只怕是再想对付商俪媛,就难了。
但愿,主子不会因为这件事对她有了隔阂。
景钰和商俪媛都被这一下给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人会直接请罪。
南琴放下茶杯,走到年贵妃的背后,给年贵妃轻轻捏着后背,缓缓的说道,“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啊?奴婢让人御园查探的时候,在御园的亭子中闻到了一丝很淡的血味,说明必定是有人受伤了,不管是愉王妃,还是愉王妃身边的人,只要有点收获,我们也不算白做了这一趟啊。”
并且,商俪媛中了媚药,算计她要被侮辱的事情,旁的人是不知道的,景钰和商俪媛自然不会自己说出来,有的事情不是非要说出来才能震慑到别人的。
“奴才忙起来一时间竟忘记了王爷一早就来了景阳宫,王妃来的时候一时忘了,居然和王妃说王爷不曾来过,不过眼下看到王爷和王妃在一起,奴才也安心了许多。”那太监如是说道。
此时的二人,皆是想着若一直能这样牵着手,走下去,走到二人白头,该有多好。
商俪媛一愣。
更何况,今日的事情明显没成,自己在皇帝那儿还不一定能逃得过呢。
想到主子,年贵妃心情好了许多,“让奶娘将鸶儿抱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南琴福身后出去偏殿了,很快就将景鸶带了过来。
年贵妃看着景鸶那和主子相似的眉眼,心中的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景钰和商俪媛回了王府后,商俪媛紧要的就是询问荚儿的事情。
“荚儿呢?她怎么样了?”刚进了雎鸠阁,商俪媛看到守在外面的夏意,迫不及待的问荚儿的情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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