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8点多了,雾气渐渐地变薄了。这还是高泽从废品堆里捡出来,洗干净了之后,给小玉送来的,一个没有玩具的童年太可怕了,高泽是能体会的。

“小玉,朱奶奶,你们醒了吗?”高泽在门外试探的问了一句。

“奶奶,你们这是怎么了?很冷吗?怎么没有取暖的东西呀?”高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屋内。

厚厚的一阵灰,差一点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初冬里没有几盆植物能经受住这一寒冷的洗礼,但这几盆植物里就有水仙,它朴实、清高,吐出黄色的蕊笑傲初冬。

如“福禄寿”、“和合二仙”、“竹报平安”、“喜上眉梢”、“鲤鱼跳龙门”等图案手炉。

但在古代的冬天,如果想要暖手的话,有什么东西可以随身带着来取暖呢?

唐代诗人白居易曾写诗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用火取暖,是先民们早就发现的。

大家围坐取暖,在古诗文中常有描写。

高泽走到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前面,一件一件的往下搬,有打了好多补丁的破衣服,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破布烂,还有已经大洞套小洞的席子。

看到这朵寒风中的小,高泽顿时就想到了瘦弱的小玉,心头涌起了一阵悲凉。

咦,这是什么呀?

白居易的这首诗,描绘了先人们冬日团坐,围炉夜话的美景。

小桌上那一只破旧不堪的小熊,身上脏兮兮的,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毛都掉得差不多了,边上的墙壁刚好有一个小的洞眼,寒风从小洞口吹进来,小布熊身上仅有的毛飘荡着,整个身子摇摆着,跟瑟瑟发抖的奶孙俩何其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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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是由紫铜、黄铜、白铜制成,也有少量瓷器制品。

在手炉制作工艺中,最吸引人的,当数运用精美的雕凿和錾刻工艺,雕刻出来的纹纷繁的炉盖了。

高泽可不是奇怪这个破烂的枕头,而是枕头捏在手中的感觉,里面好像不是软绵绵的,像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落了半日雪珠儿天,黛玉往梨院探望养病在家的宝钗,没成想宝玉早在宝姐姐处相谈盛欢,当下酸意幽生。”

朝床上看去,原来奶孙俩还都坐在床上没有起来,只是高泽去看出了一些异样,原来,从盖着的被子上就能看出来,两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高泽又看了看破砖烂瓦家徒四壁的屋子,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如果风再大一点,天气再寒冷一点,这奶孙俩还不得冻坏了,再说这房子也禁不住折腾了吧,这拔茅连茹,眼看着就要被刮跑了似的。

这时候,高泽已经可以确定手中的这个铜器就是个炉子,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手炉”。

朱奶奶欠了欠身,想从床上坐起来,刚一掀被子,一阵凉气就窜了进来,让她本就不太暖和的身体打了个冷颤,急忙又坐了回去。

朱奶奶叹了一口气,把身边的小玉往怀里搂了搂,枯树枝一样的手上青筋是那么的刺眼,分明是用了好大的力气。

刚看过《红楼梦》的高泽可是非常清楚的记得在第八回,可是有这么一段:

“想来,落雪天寒,小丫鬟体贴,小手炉暖身,该是一番‘琉璃世界,雪白梅红’的心境,奈何黛玉心思在他,倒无端因‘手炉’引出一段公案来。”

“咦,奶奶,那个是什么东西呀?好像是个炉子呀!”高泽突然指着床尾的一堆东西的下面一个东西说。

用边上的破布擦了擦,金黄金黄的,不会吧?难道是金子的?

“奶奶,我是来看看您和小玉的。天冷了,这儿怎么住啊?”高泽担忧的说道,目光还是在屋内转着,好像要从中找出什么能给这奶孙俩带来温暖的办法和东西。

“哦,你,你是小泽哥哥吧?你,你进来吧!门没关!”屋内一个听着略有些寒冷、颤抖的声音应答着。

在天渐寒,日渐冷的时节,“手炉暖身暖心”的话题倒是很合时宜的。

不会吧?能有什么呢?值钱的东西?要是值钱的东西还能这样的窘迫吗?

过去的那些读书人,冬天在私塾或书房里读书,手脚就会很冷了,以致妨碍书写绘画;官宦贵人,冬天上衙门办公或出门访友,乘车坐轿也是不能烤火取暖的,“火炉”就没了作用。

且古代人宽袖大袍,手炉可置于袖中或怀中带着,所以又有“袖炉”、“捧炉”、“手熏”、“火笼”的雅称,也亲昵不少。

过去的读书人,有了手炉,就能暖手疏血,书写绘画两不误,正是“纵使诗家寒到骨,阳春腕底已生姿”。

手炉它们曾陪伴多少清贫的文人度过寒冷的耿耿长夜,又在枯燥的读书生涯中,平添了几许“红*袖*添香*添暖”的温情。

对他们来说,不管是小火炉,还是小手炉,器物给予人的感受,以及由此传达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对生活的满足,从来都比今人来得切肤和真实。

今人只知空调送暖,却不会对它产生喜爱欣赏之心,恐怕是不能体会古人之于手炉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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