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文字学家许慎在所著《说文解字》中说到:“墨书黑也,从土从黑。”指的就是天然墨。所谓的墨应该是黑土,也就是土粉,最初未成任何形状。随着社会的发展需要,以后出现各种形式,从粉状到丸、梃,从用手团揉改用墨模制成各种形状,其间经历了漫长的过程。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块老墨,从墨的外形风格来看,比较坚实,图案文字大多为阳文,阴文少,其字体均有明代风格,所制出的墨纹饰也刚健,手摸棱棱有感,应该是块明墨。
在殷墟的发掘中,即有墨写的甲骨。我国最早有关墨的记载的古文献是《尚书》和《仪礼》,前者记载了墨刑,后者记录了墨绳。后汉李尤的《墨砚铭》写有“收契既造、墨砚仍陈”,可见墨的出现是很早的。
高泽可没用过这么好的宣纸,只是见这两筒纸还没开封,也就打消了试试的念头,拿起来又重新放回了大缸里。
“师傅,这块“白子图”墨应该是为过去人家祝贺生日、婚礼及幼童开蒙之类喜庆之事的馈赠礼品。这类墨大多有精美的装饰,施以漱金,如“寿屏墨”、“百子图”等,但在选烟用料上并不很讲究,只讲求外表的华贵与精致,实用价值、质量一般逊于其他种类的墨,应该也是不适合于书画之用的,只能收藏了。”高泽把墨放回铜盒里,又打开了另一盒,同样也是这样精美的明墨,他只能遗憾的对师傅说。
墨具有色泽黑润,历久不退,舐笔不胶,入纸不晕,香味浓郁,书画自如的特点,特别是桐油、脂油、漆烟墨等高级产品,加入麝香、冰片、公丁香、猪胆汁等十几种贵重原料制成,产品尤为称著。
赵老爷子听了一征,他可没想到,这墨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好不容易从一个老头那儿忽悠来的两个铜盒两块古墨,居然还是只能收藏,不能实用,这都什么事呀!看来以后有好东西还得带着这小子比较好。
十竹斋创建于明代年间,开创套色水印的先河,所制水印,宣纸,质量极佳,是书画爱好者的首选佳品。
赵老爷子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个老砚台放在了高泽的面前。
儿童与庭院精致满饰墨面,构图饱满,层次分明,排列疏密有致,画面动静结合,刻工细腻,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墨中细小之处树叶的经络,百子的面部表情等均刻画细腻,一丝不苟,充分展现了高超的制墨刻模技艺。
也许是刚才背了一大袋子东西的缘故,这会他略微弓着背,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掀起身上破衣服的一角,用力的扇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手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
墨为文房四宝之一,不仅是重要的实用书写材料,同时也是书画独特艺术风格的重要因素。作为一种综合的工艺品,墨同样受到历代收藏家的青睐。
“我是卖废品的,开门呀!”门外是一个粗犷的男人的声音,还有点嘶哑,又有点那种走了好长时间的路,急促的喘息声。
“有人吗?有人在吗?”高泽刚要对这方砚台品头论足,就听见外面响起了叫门声,还传来了“嗙、嗙、嗙”的敲门声。
说笑之间,又从桌子边的大缸里抽出两个黄色的圆筒来,高泽一看,上面写着宁城十竹斋定制的四尺洒金宣纸。
“老冯,你是不是又输钱了?我前几天不是刚给了你钱吗?”赵老爷子语气中透着气愤和失望,高泽却听出了像是鲁迅先生文章中的那种怒其不争的意思,看来,这个老人和师傅的关系非比寻常啊!
老人浑身也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岁月无情地在他那黑黑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
赵老爷子过去开了院门,从外面进来一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男人,肩上背着编织袋,鼓鼓囊囊的,看样子好像有不少的东西。
打开铜盒,果然是一块方形的墨,拿上手,细细把玩观瞧,两面作“白子图”,边框略微凸起,墨呈灰黑色,在光照下乌黑发亮。
那男人进了院子,把肩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长长的舒了口气,又来回的甩着双手,看来袋子里的东西分量还不轻。
“三十二斤,给钱吧!”老冯望了眼指针的刻度,转过身看向了赵老爷子,手也伸到了他的面前,眼睛里全是期待的眼神。
赵老爷子看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用脚把磅秤上的口袋踢了下来,语气严厉的说:“你拿走吧,你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不收!也没钱给你,走吧!”
“什么来历不明呀,我这是从我住的地方挖出来的,破铜烂铁的,又不是偷盗来的,赶紧的,拿钱吧,我还等着用呢?”老冯本来就很着急的样子,听赵老爷子说不收就慌了,连忙解释着东西的出处和来历,也说明自己的清白,好快点拿着钱走人。
“什么?从地里挖出来的?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吧!”高泽一听就来劲了,地里挖的,说不定是什么文物,先看了再说。
他可不管两个老头有什么别扭呢,打开编织袋,一件一件的往外掏东西,越掏他越是吃惊,也越是兴奋,这老冯住在什么地方呀?他住的那地方怎么有这些东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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