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爷爷,我都看过了,都是好东西啊,有一个明末清初的黄梨的大笔洗,有一个清乾隆赵之琛刻晏几道《临江仙》诗楠木纸镇,还有那个非常珍贵的清乾隆潘西凤‘老桐’竹雕臂搁,我说得对不对呀,赵爷爷?”高泽连忙把早已鉴定的答案说了出来。可是老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狠狠地皱着眉头,使得那像刀刻一样的皱纹变得更深了。他抽出前一秒还在铜和铁里摸索的手,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一下,好像是要擦去脸上和额头的汗以及夏末所有的炎热。
老人蹲下身来,和<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女生,</font>颜悦色的说:“我留在你外公那儿的东西,你都看过了吧?来,跟老头子说一说!”
高泽见正事已经成了,也很高兴,不过他还有些小事的,这,他可没忘。
“我看了,看了,那是颜真卿颜鲁公的真迹《劝学诗》,对吧?”高泽在心里其实最想要的就是这幅字,急忙把自己的鉴定结果揭晓,急于知道赵大爷的答案。
老人哈哈一笑,他一笑,眼睛就眯了起来,连皱纹也像在笑一样。站起身来,把手在身上的灰布衣服上抹了抹,那衣服好像从来都没洗过,油亮油亮的。
“好,好,好,好呀!孺子可教啊!小泽啊,你写的字我在你外公那儿看了,写得非常不错,潜力非常大,稍加点拨,再刻苦练习,假以时日,肯定会成为大家的!”赵大爷对高泽的鉴定非常满意,又夸起了高泽的书法。
赵大爷这会儿是老怀大慰,激动的在脏乱的院子里来回转悠,两只裂了口子的手来回搓着,那模样就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活像个老小孩。
“赵爷爷,我给您磕头,算是拜师吧!”高泽先打温情牌,先赵大爷哄高兴了再说。
在两个雕石墩的中间空地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手上正在拆一个旧电机里的废钢线,午后,金色的阳光从墙头透过来,洒在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分外好看。
此三册商周彝器铭文为潘祖荫家金文集册,计九十四开铭文二百余品,所集铭文皆一时名家旧藏或手拓之物,若陈介祺、吴儁、刘喜海、李山农、吴式芬、王戟门、徐桐柏、僧六舟、叶志铣、张子琴等,又经陈介祺、吴儁、逐器考释,批跋,潘祖荫也时有题识,学术价值不言而喻,真乃商周彝器铭文拓本之精髓也。
高泽的目光再去看时,发现这张皱皱的脸已经变成了一张大脸,颇有戏剧色彩,看得高泽直想笑。
高泽一听师傅答应了,立即马上就行动起来了,他已经在那堆最大的废品小山的边上,看到了另外一小堆用塑料布盖着的应该就是报纸书籍,从塑料布的边上已经能看到露出来的散乱残破的纸片。
高泽见老爷子现在心情不错,连忙开口说了自己的小事:“师傅,我在外公家看到不少的古籍善本,外公说都是从您这儿挑拣去的。我想,外公既然都能淘出不少的好书,我这眼力也不错,应该也能挑出好书来的吧?”
“好,好啊,得徒如是,生平大慰啊!痛快,痛快,当浮一大白!”其实赵老爷子在看过高泽的字之后就起了收徒之心,又听林振青说起高泽对古玩也有很深的功力,爱材之心,充盈满怀,才迫不及待的拿了几样自己的收藏让林振青考验高泽。
嗯,还有清代道州何绍基所撰的《东洲草堂金石跋五卷》,也有钤印:九与审定、存养斋、存养斋主、刘斌龄氏、家住东海成山之角。
而且此物得自世家,据云册上题字出自赵之谦之手。
冲过去,揭开到塑料布的一角,高泽第一眼就看到了几本好书,还都是跟他的古玩鉴定有关的书,都是他的弱项,金石类的书。
一个“乒乒乓乓”的声音传入耳中,高泽循着声音往里走,蜻蜓点水的练起了梅桩。院子倒是挺大的,四周还能看到雕的木窗、石板的台阶,残存的墙体和地基,都在无声的告诉高泽,这里曾经也有过辉煌
《攀古楼彝器款识》上面还有钤印:滂喜斋,郑庵,簠斋吉金文字,簠斋所宝彝器,文灿之印,喜海,稚春手拓,张庆莹印,意卢手拓,延陵,吴氏金石,吴儁审定,吴俊,吴俊所藏金石文字,臣俊,吴俊手拓金石文字,清吟阁藏,如此至宝存岂多,攸农长物,子宓,鲍康读过,燕庭考藏钟鼎文字,戟门手拓,养闲草堂所藏商周秦汉吉金记。
何绍基书法大家。是编考订金石,精审翔碻,即一字一划之微,亦必剖析无遗,折衷至当,使人阅后能晓其特征、传承。
此书原刊传本绝少,故山阴吴隐木活字排印以广其传,版心下方印“西泠印社聚珍版/山阴吴氏遯盦金石丛书”二行。活字写刻,纤细秀丽,摆印亦精,为清季民*国初期活字本之精品。首书法家刘九与题签,钤印数方。
还有清代王昶所撰的《金石萃编一百六十卷》,为清嘉庆十年经训堂刻本,竹纸线装六十四册。
此书是一部对于各种石刻文字和铜器铭文的汇编,共收历代碑刻、铜器的铭文一千五百余种。其收录碑文颇多,是前人的相关作品所不能企及的。王昶,字德辅,号述庵,又号兰家,好金石之学,收罗商周铜器及历代石刻颇多。
哈哈哈哈,开眼了,简直是开眼了,师傅这儿还真是个大宝库啊!看来,得仔细的慢慢的好好的找一找,寻一寻,搜一搜,可不能放过一件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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