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好，”纠结了几秒，乔以念还是决定用第三人称来形容自己比较好回答。至少那样，沈祈铖就不会知道那个人就是秦胤的真相。
重要的是这就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说她心软也好，懦弱也罢。
司徒君卿亲手让沈祈铖魂飞魄散的那一个。
他也不至于在这强颜欢笑的掩饰着那无尽的痛苦。
答案，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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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不用经历最后这一大段时间里的折磨。
说到底，他的某些感情倒像是一个被困在不被疼爱的环境中，始终都未真正成长的孩子。
也让人心疼太多。
仅此而已。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疯狂，不惜伤害自己。
就落得如此下场。
真的是解脱。
因为真正的现实比当时司徒君卿了解的，说给她听的要残酷的太多。
“你又不是我，又没有体验过我的人生，怎么知道不值得？”
不过后面的话就算乔以念没有直说，沈祈铖也能瞬间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最初的最初，她会给你造成误会和错觉，就是她不好。”
“不，正相反，最初是我始终都在给她创造误会和错觉，矛盾的做着替身。因为真实的情况我早已知道，却选择了继续，所以这一切错误的开始，都是因为我。仅此而已。”
“沈祈铖……”
“小乔，你根本就不用劝我什么。我活了那么多年，也许分辨是非的能力没有那么优秀，但是勇于承担的觉悟还是有的。”
“……”
“之前的一切，是我做的过激，做的不对，我承认，但是我并不后悔。而今天的后果是我义无反顾要走的那条路的终点，我也没脆弱到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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