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声音的来源也有些怪，好像是在脑海中响起的，又好像……就近在耳边。然后就一直反复……反复……直到我稀里糊涂的就醒了过来。”更何况连她自己都怀疑过呢。
乔以念就猜到司徒君卿会这样问她。
乔以念看着司徒君卿的表情，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她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好。”乔以念都已经想好了司徒君卿要是说没关系了以后，她该怎样否定他的看法了。
“怎么怪了？”
乔以念把小下巴枕到了司徒君卿坚实的胸膛上，稍稍歪着脑袋，朝着他眨了眨眼。
“君卿……这个女人会不会……和你没有和我讲的在冥界发生的那些故事有关？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出是哪里的女人了。”
不过她虽然暂时没说什么，可司徒君卿的问题还摆在那里呢。
“其实也算不上是噩梦吧，就是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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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不是苏若言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乔以念的身边有什么是会让她会感觉到熟悉的女人。
司徒君卿轻轻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她的这个猜想。
“那些故事中，女人是有，不过没有一个是有能力给你托下这种梦的。所以，可能那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安她的心。
哪怕是暂时的。
所以他才会用上了“可能”这两个字。
那真实的猜测太大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没有办法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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