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血……好多血……真的好多……他的身上……我的手上……裙子上……地面上……好多……”
司徒君卿的稍稍侧过头,在她右侧的发丝上印上了一个轻吻。
“嗯,但是当时的他,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一个躯体。或者说,只是一个储藏血液的容器。而你,只是不小心戳破了那个容器而已。”
他知道,乔以念这是典型的被自己亲手杀了人的这件事吓到了。
许多刑警在第一次亲手开枪杀人后,都需要去看专业的心理医生,寻求心理疏导。
否则那种心灵上的冲击非常容易对他们以后的职业生涯,甚至是生活造成影响。
更何况乔以念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涉世未深的姑娘。
在她的心里,恐怕杀人这种词本该是一个非常遥不可及的存在吧。
他不易察觉的微蹙起眉心,继续追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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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念吸了吸鼻子,毫无隐瞒的解释了下去。
可现在杀人这词一下子突然就被拉到了眼前。
不过相对他曾经听说过的种种案例来说,他觉得乔以念的反应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
但是这也仅仅是表面。
这个回答显然也出乎了司徒君卿的预料。
“不……不……他的体内还是有灵魂的……他……他还跟我说话来着……”
可要是真的按照实情去解释给乔以念。
“对……他……他的原话说的就是‘他’……那个‘他’……是不是也是沈祈铖?可是……为什么会有两个沈祈铖……”
司徒君卿的眉心越拧越深。
没想到他算来算去,竟然还是漏掉了一种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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