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目不转睛的盯着沈祈铖的反应。

微眯的凤眸中尽是浓浓的危险。

直到沈祈铖疼的连怒视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之后,才轻启薄唇,开了口。

“沈刺,当年的事,刚刚你还提过,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呢?”

“……啊!”

不是沈祈铖不想回答。

而是他本就虚弱到了极致,再加上他刚想开口,腹部的疼痛突然剧烈到像是肚皮要被活生生撕裂一般。

疼的他根本就给不出任何的回答。

于北季听到自家大人的声音,猛然从复仇的快感中回过了神。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是的,于北季就是故意的。

哪怕再多几倍,他都该受。

所以他没有片刻的犹豫,就带着阿暗退到了客厅的入口处。

只不过疼的时间长了,反倒有一种已经麻木了的感觉。

接着一只手忽然抬起,凭空捏住了沈祈铖的脖子。

司徒君卿十分随意的扫了眼窗外的夜色,又看似不经意的收回了视线,抬手在他和沈祈铖的周围下了一个不算大的结界。

不过这份担心并没有持续几秒,他便收到了自家大人命令他和阿暗离开的手势。

分娩镇痛体验仪还在持续工作着。

也就是分娩痛的峰值。

司徒君卿虽然能同时感觉到沈祈铖此时那生不如死的疼痛。

然而他也知道,会造成当年的后果,错虽在沈祈铖。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这些疼痛是乔以念当初独自承受过的。

也将那些被他从沈祈铖的魂魄内抽离的三个魄所暂居的槐木牌同时圈在了结界内。

可调完了之后,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向自家大人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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