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郗鸢，你要是都收了，还不给他们回应，他们要是在背后败坏你的名声怎么办？”
苏若言看着那一堆价值不菲的化妆品，还有散落了一地的各式口红。
总觉得这么处理似乎后患比较多。
毕竟现在那种被宠坏了的孩子特别多，从小没受过挫折。
一旦有点不顺心，得不到的就一心想着怎么毁掉。
可她的担心刚说出来，郗鸢却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关系呀，谁敢说我就做掉谁。”
“……”苏若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毕竟和一只千年的猫妖谈法治社会，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听着郗鸢在这用一种杀鸡的语气在和她讨论杀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这话应该接还是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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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鸢说完，又把手搭到了乔以念的肩膀上，还朝着乔以念眨了一下眼睛。
反正该扯的都扯完了，她也要问正经的事了。
难不成只有他们人类的世界拿命当命？
也是真的觉得不是这一时半会能讲的明白的。
在那些妖和鬼的眼中，他们真的就是什么愚蠢的人类？
苏若言：“……”
“哎呀，言言，念念，你们两个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嘛。我还不太习惯人类的思维，毕竟以前杀杀鸡鸭猫狗什么的还是很随便的。”
“郗鸢，你听说过……借感觉的这种事吗？”
“念念，也没发烧呀，怎么还说上胡话了呢？”
乔以念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心里的话还是没忍住，到底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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