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让这帮人想主意,憋死他们,让他们准备打仗,精神头一下子回来,跃跃欲试的抱拳领命,各自出营,回营调整布防,本就是当兵出身,况且东明县偏僻,这些年里,最大的仗就算是上山剿匪而已,况且听见对手不过一人,也感不出害怕。兵长本来自由打算,校尉问话,他本想先听听,可既然他问,也便说了。“不过一个人而已,是否攻过来还犹未可知,夜里自然不容易发现,我们只需把营房收缩,多加一轮岗哨,其他人照常歇息就是,若是敢来,攻哪个方向,都能见到,只需大声喊叫,营房歇息之人自能清醒,到时候,就算他赶来也让他走不了。”

“明天真要是有三两个高手,咱这些手下能敌的过不?”

虽然不在意校尉的称赞,不过好话谁都爱听。“这些巡城使教过,对敌当以己之长击敌之弱,护防要害,若明暗不清,需固守静观,以图再战。”

“哟,刚好我也有此心要过去看眼,同去可否?”

“一人敢前来,而且比探子的脚程强横,绝非普通士兵,定然是齐国潜伏进我卫国的高手,现在大家说说有什么应敌之良策,我们同商讨商讨。”

刘校尉自然不会无事而往,现在说不定有高手潜伏,真要一个人太特么危险了,兵长身板长的精干,这五百人马明着是自己职位最高,其实还不是听兵长的,现在这关键时候可不能放单,不管兵站说啥,他可认准了一跟到底。

“我们在明敌在暗,今天我们只能挨到天亮,分散开定然会比逐个击破,待到天明,我们就可继续前行,探报不过一个人,只有待到明天白日,若是周遭真有敌手,我们便展开围剿,我们只管进发到吴副官出事地点,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兵长从刘校尉身边而过,也想去帮着忙活,亲力亲为才能放心。

回头看兵长姿态,倒不知何故,他光想着咋保住这条小命,别的他可不关心。“兵长,既然如此你去布防便是,将各营都迁近大营,加派岗哨,让兄弟们打起精神头,真特么的不信他敢来。”

小小的东明县城,地处偏僻,平日里仗都很少打,更别说遇到高手了,尤其这些士兵队长不过是城里乡里的寻常百姓,大字都不认得,哪里能想到法子对付齐国高手呢?

校尉问的话他倒真没认真想过,这次要面对的恐怕是真正的高手,这支新军是巡城使新组磨练过的队伍,连上山剿匪的人都没去过,抓训练他在行,跟巡城使也学了些用兵之道,可别说面对高手,这支新军,可一战都没打过,他心里也没谱。

刘校尉赶紧赔着笑脸。“兄弟,大哥嘴拙,不太会说话,我说问,有法子单对他们几个人不,齐国能潜入我卫国,肯定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真要打起来的话,得想出万全的法子,不然真让他溜了,这让他在卫国境内,咱大卫国的君主可就危险了。”

校尉允诺,兵长自然不谦让,迈上前一步。“外围营房直接撤开,士兵直接起身开始四周巡视,除最外圈营房,启营朝大营迁近,成圆环形围绕大营,今夜守住,真要敌人,明日我们就杀他们片甲不留。”

兵长实话说可不想多跟校尉在一起坐着,总觉得不舒服,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手抱拳一拱。“校尉大人,现在营外形势还不明了,我现在得去布置一下士兵轮岗。”

听着话他心里舒坦,他们有信心就死拼吧,能杀掉自然最好了,还能邀功,不然只要能挡的住,别让他们杀过来,他溜得掉也算万事大吉。

刘校尉真没想到平时话都不爱说一句的巡城使,竟然带出这么像样的兵长,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赶紧多问问,问的清楚明白,他的小命还能更有信心保住。

两个人出了大营,大营四周这一会儿已经开始有营房扎近,不远处微弱火光可见士兵正在拔营,营房收拾起就朝大营这边窜,动作很是麻利,兵长、校尉二人并排而前,最靠近的营房已经布置完毕,再往外走一层相互帮扶着正在挪动,再往外走,营房已经全部拆卸完成,士兵开始手中握紧长矛,几人一组交错穿插着进行走动巡逻。

刘校尉一路走来脸上不爽,不知道是因为火光微弱,还是根本都不认得他,所有士兵见面都先大嗓门喊声“兵长好”,少有人认得校尉,叫上一声,大多是继续忙去了。

兵长可没管,懒得看他,校尉淫名早在营中散开,就是认得也不会有人理睬。

两人一路向前,兵长沿途盘问过,自是军中密语,刘校尉不知,他也不想知,能保住他的命,他才懒得管,不过一路看来,越发心里有底,别说这小小兵长,倒是治军有方,军容严整,头次跟着看过东明县守军,这一个个棒小伙子,膀大腰圆,看着就给劲,本来的担忧,现在又淡了几分,等着这回把小村里面的事儿给解决了,赶紧回去过之前逍遥快活的日子。

这一夜静谧的吓人,就像是加紧人马守卫的东明县守军,揣测高手随时出击,可迟迟不来,越是拖的久,越是有人心慌,尤其是刘校尉,眼珠子硬生生的瞪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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