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脸憋红成猪肝色，他拍拍徐文宣，“别着急，眼下的情形，傻子才会接头，更何况另一方有可能不在这儿。”“嗨，装醉总会吧？我们统一口径，传出消息误导对方也是可以的嘛，反正有人认定我们这儿是最容易的突破的缺口。”
他们两人交头接耳，旁的人肯定会注意，黄康友也在观察周围的人。
等到了外头，可疑之人能接触的人更多，算上家里的师兄们一起也不够用，关键是有些地方他们跟踪不了。
黄康友又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告知小师妹。”
“多大点事，孩子又不是你想要就会来的，你应付过去便是，要我说啊，那些喝酒要娃的人多了去，小师妹太讲究了。”
黄康友抵着下巴笑，“你回去请小师妹开恩，她应该不会不允许你沾一滴酒。”
“哈哈，颜颜很好，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徐文宣笑说。
屋里其他角落的人也在私下讨论。
“是嘛，你回家练练酒量，官场上人情往来，酒是必不可少之物，咳咳，你看我爹就知道了，我们目前还好。”
有些人则在猜测他们在御书房做什么，因为有太子父子和首辅大人同在，绝不是拉家常，下棋那么简单。
等他回来，徐文宣过去问：“可有收获？”
皇上、太子和红泽以及王大人不可能泄密，他们二人守口如瓶，便是攻不破的铁桶，无论对方怎么跳也不会有结果。
“没可能轻易让我们抓住小辫子，耐心点，不管他们怎么蹦跶对我们都没有影响，别想这些事了，万一我有发现会立即告诉你。”
“我以为你有发现才出去的，原来单纯是去放水。”
底下的官员无数，要调查他们实属不易。
有的人酸溜溜说徐、黄二人靠山大，不会在这里待多久，被圣上召见，怕是要升官，再不济也给徐文宣官复原职，说不定黄康友也能沾光。
黄康友嗯了声，“对，你我暗中留心，尽力就好，别把自己蹦得太紧，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可不得累死自己。”
徐文宣深以为然，“他的确太引人注意，知晓一般人不知晓的事，足以说明他本就不一般，或者为人利用，亦或者是专门用来迷惑我们的棋子。”
黄康友笑笑，“越来越有意思，不管是否有人真好奇还是真打听，我们可得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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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翰林院的地盘也不能随意走动，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不好明目张胆的查谁，顶多只能暗中观察，结果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我们先看看情况，将重点怀疑的人列出来，横竖我们不开口，他们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得不到，而后每日下衙就回府，万万不可出去饮酒。”
更有人下定决心向徐文宣和黄康友靠拢，跟随有大靠山的人，往后自然少不了好处。
下衙后，徐文宣二人在马车里等黄善宝，后者上车听他儿子说暂且不回家，要在某处悄悄下车。
黄善宝疑惑，“你们在搞什么鬼？”
“我去查人。”
“查什么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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