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起意?备好的衣服怎么回事?在衙门当值皆是穿官服,以你的官职,何须亲自去铸造兵器,你又不是工匠。要是你说毁坏得太严重,我可得检查你的里衣有没有被烧坏,你这个人有没有被烫伤,反正我不相信火星子或烧红的铁块长了眼睛,专门弄你某一件衣裳。
“怎么不少喝点?”
“有吗?”黄善宝假意抬起手臂嗅了几下,“嗯,是有点,那我先去洗洗,以免你娘待会儿又嫌我是臭男人,熏得她吃不下饭罪过就大了。”
“强词夺理!”黄夫人挥挥手,“今儿我不跟你掰扯,总之,再有下次,必须将你说的受损的衣服拿回来给我看。
哼,真以为她是吃素的了。
黄康友又道:“爹这么不老实,早知道我就不该帮你掩护,让我猜猜,你们这次去喝酒早就定好了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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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善宝闻言,露出颓败的表情,抬手捏着下巴,头偏向另一边,以缓解他的尴尬。
黄康友敷衍的说了句,“好像是没什么可看的。”
灵动的粗眉毛一跳一跳的给黄康友暗示。
那些个老东西一个个都是人精,想灌醉我套话,你爹我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喝酒那叫一个海量,嘿嘿,但我没展示真本事,装醉迷惑他们。
黄善宝嘴角抽抽,什么好像,说话模棱两可,岂不等于没说?
“您这么快发誓是心虚的表现,娘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她知道你我在朝为官,有些时候需要出去应酬,与人结交,你如实相告,娘定然不会怪你。
黄夫人冷哼,“死鸭子嘴硬。”
“这……”黄善宝一个劲儿向儿子使眼色,可惜黄康友假装没看见,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夫人别埋汰我了,破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儿子你说是吧?”
“哪像你说的,临时起意,相约出去喝几杯。”黄善宝不承认。
“我真没有,这不怕你娘生气嘛。”
“你这话说得不对,他们干活衣服外穿了隔挡的皮质围腰,我偶尔去一次,没有那种东西,当差不是一沉不变的,衙门有需要就开干呗,我爱惜官服,想脱就脱咯。”
“好,关键是我们穿官服,里面穿的是立领内衬或里衣,如你所言衣服受损,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那种情况怎么会丢面子?
你将脱下的官服穿上,丝毫不影响你的仪容,旁人不会知道你穿了破衣服,但你穿着常服回来,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说不过去。
只要爹有分寸,我就不会跟娘告状,爹老实跟我说是不是真的去了楼,衣服上有酒气和脂粉味儿,因此,不得不换衣裳,所以用拙劣的借口试图瞒天过海。”
“瞎说,我的确喝酒了,穿回来的衣服是你娘之前给我备用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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