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宣态度坚决,“必须写明,我不是为了羞辱他,而是为了让他谨记,更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他与我们已经断亲。徐和顺着急,老二是该受罚,三房与他断亲相当于要他的命,不能这么干。
我在朝为官,现在与将来本就会有同我意见不合,利益不同的对手要应付,还让二哥成为对付我的棋子,叫我怎么应对得过来。
停顿一下,缓口气继续,“虽然我现在不能完全肯定他将来一定会再犯错,但我真的不想再被他拖累,不希望颜颜再次成为皇家人口中的笑话。
“是,你说得有理,但他这次受到教训,我们再好好教他,以后应该不敢再胡来,你同他断亲,没了你们的庇护,他在牢里可能活不过一年半载啊。”
不然怎么会惹出这么大乱子,按照本朝律例,二哥犯的事本就该处死,他幸好有我们才能逃过一死。”
“你要立石碑可以,你决定和老二断亲,我们都听你的,既然已经断亲,那就不用再羞辱了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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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爹知道他有罪,这不能保他一命么,如果你与他断亲,红泽和咱们离开之后,牢头狱吏不知怎么收拾他,你忍心让我和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你听三郎的安排嘛。”
不待徐文宣回话,他又对罗氏道:“你倒是说句话,怎么就答应了?”
“好吧。”徐和顺听了只得答应,“断亲就能解决问题,莫非要跟犯错的兄弟姐们都断亲?”
徐父见状,转而正视对面的儿子,沉声道:“老三你说。”
徐文宣决定将他和颜的态度明确告诉大家,不管哪家亲戚收了谁的好处,到跟前来说项没用,一旦发现不守规矩的人,以后便不再来往。
如果说在牢里受罪,那是他们应受的惩罚,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我听红泽的意思,等风头过去了,他们还有可能被释放。
“老婆子!”徐和顺显然不赞同,死死盯着徐文宣,急红了眼,“怎么突然就要断亲?不想管你二哥了?你们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兄弟,亲说断就断?”
徐和顺于心不忍,亲生爹娘和兄弟都不要他了,还要将他的名字写在石碑上让人看了笑话。
如果以后还有人再犯,有那么大块石碑为证,他再持正守心,到时候也拿不住他家的错处。
一块石碑当然不可能完全阻止那些事的发生,至少一定程度上有警示的作用,撇清他们的关系。
“老头子别再糊涂,老二做下那些事,他的名声早已恶臭,他都下了大狱,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老三的做法很对,不存在羞辱他的意思。”
什么羞辱不羞辱的,老二胡作非为让全家遭殃,就算羞辱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次哪里只是连累自家人,亲戚们恐怕也会恨死他,小桑村除了他这样的人,连带村里人都可能被其他人议论。
关键是小桑村出了这么大事,惊动了皇上派出专人来处置,宁海县衙的官吏以后绝对会重点关注小桑村,那可不是件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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