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手头一点钱都没有,日子没法过啊。”徐和顺说完抽了口旱烟,如果老三会试上榜,基本上就稳了。
老两口话题刚结束就听到徐文才的喊声,罗氏应了一声,不多时徐文才就跨进门来。
“你明白就别念叨了嘛,从他们离家起,你隔三岔五就要唠叨一回,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哼,老二又来打他们的主意。
别提帮他们什么忙,遇事反而要他们分心照顾。
我和孩子他娘都知道爹娘心疼我们家,疼爱三宝的,不忍心看我们一家几口受苦,以前三弟妹在家,爹娘不方便接济我,我都理解。
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老的老小的小,单赶路那点就老火得很。
“他到哪里当官,我们都要跟去哪里,才不会分开,我们两个老的可是跟着老三的,颜颜都说了等事情落定了安排。”
罗氏睨着他笑了,“别人都说你老实厚道,我看你口是心非,说更喜欢留村里的人是你,怪把你扔下的人也是你。
爹娘别误会,我不是来跟你们要钱,我只是想说能不能把家里的营生给我管一部分,我想早点赚钱把债还了。”
儿子儿媳都是大人,老婆子还当老三小得很。
再说了,黄师傅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有他护着我们儿子儿媳保准没事,老三和颜颜那么聪明,你实在想太多了。”
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弄得大家都犯罪。
徐文才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才道:“我去年不争气,借了你们那么多钱,身上背了债我心头也不舒服,我今年一直在反省,后悔当初行差踏错。
罗氏嗯了一声,“我们老三要考过才行呢,不然以后还要跑京城去,那得多麻烦,他从生下来就一直在我们身边,这一去就得大半年。”
“你来干啥?地里的活计做完了?”
如果一起跟他们去了京城,什么事都清楚,心里不会这么担心。
你别把京城想成跟土匪窝似的,那儿可是皇城根下,谁敢胡作非为不怕被皇帝砍头呀?假如进京那么危险,那些个举子怎么敢去应考?
徐和顺前面被烟圈弄得烟雾缭绕的,“说起这事,我反倒更喜欢待在村里,我们在这里有产业,有土地,有这么好的大房子,尤其是房子,不住人容易坏,那多客气。”
我听老三的意思,只要能考过会试,然后参加的殿试其实主要通过考试给学子们排名,殿试不会刷掉很多人。”
妇道人家就喜欢胡思乱想,自己越想越害怕,今儿担心这样,明天又担心那样。
“要钱没有,不管颜颜有没有在家,我都不会给你钱,那是为了你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家里只有作坊和铺子的营生,我和你爹不懂生意也管不了,作坊那里由柳少爷负责,你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铺子更用不着你帮忙,你不要成天想东想西的,我家地里专门给你留足了土地,你可以翻地还债。”
老二的脾气一点儿没变,还是想打歪主意,趁着三儿媳妇没在家,跑来家里挑拨离间。
得亏颜不曾让她不管二房的死活,她也不是没长脑子的人,否则老二的诡计真就得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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