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一听不对,立马把手探到了仪表台区。可安怔了一下,乔山和她说的并不是这件事,但这两件事殊途同归,在这个时间点串在一起很好解释。
“我永远都姓言。我不会被他抢走。”
傻瓜。
“妈,这么多年来,你总不愿意让我见他。告诉我,你到底再怕什么?”
言泽舟摇了摇头。
言泽舟眼里浮起情绪,他松开了崔来全,走到了母亲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可此时越平静越让人觉得担心。
“我也不知道,傍晚店里生意最忙的时候,我和你妈正忙的不可开交呢,忽然来了一群记者,冲进我们店里,追着你妈和我问东问西的,还说一些难听得话,你妈哪里受的住他们这样咄咄逼人,一下就晕倒了。”
言伊桥咬着唇。嘴唇泛白的时候,她眼里也泛起了泪。
“谁让你飙车了?”言泽舟按住了她的方向盘,示意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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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老婆她没事吧?”崔来全跑过去,看看医生又看看医生手里的那张检查单。
“我怕!我怕他会把你抢走!他一定会的!你是我唯一的宝贝,我不能让他把你抢走!”
可安又加了一脚油门。
言泽舟不置可否。
刚走了两步,言泽舟追过来,拉了一下她的手腕。
“我知道了。”言泽舟垂了下头:“妈,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他原来一直在我身边。”
“检查结果出来了,病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受了刺激,脑供血不足引起的晕厥,稍稍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言伊桥摇头。
车头的灯跳了跳,忽然把可安跳清醒了。
崔来全守在她的病床前,一脸的担忧。见到言泽舟和可安进来,他立马站了起来。
可安停下来,转头看着他。
“妈!”言泽舟站起来,扑到床沿上。
她专注开车,他专注沉默,车厢里静悄悄的,静得有些诡异。
言泽舟抹去母亲的眼泪,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母亲的面庞很白,白玉一样,凝着一层剔透的光。她的耳垂很大,按照老人的说法,她应该是个有福之人。
可安和言泽舟赶到医院时,言伊桥还没有醒。
她收了线,快速地朝言泽舟的方向跑过去,截住了他正要拉车门的手。
“你要干什么?”她看着他。
“你怎么不告诉我?”言泽舟反握住她的手,她抖得很厉害。
“傻瓜。”
崔来全说得激动,可安听着也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言泽舟拦了一下她的手。
言泽舟调整了一下坐姿,椅子发出“吱嘎”一声轻响,病床上的母亲忽而睁开了眼睛。
他更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会变成伤害母亲的利剑。
可安说着,夺了他手里的车钥匙。
可安和崔来全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车子很高,视野也好,与她自己那辆车完全是南辕北辙的风格。
言泽舟想了想,她已经上了车,正俯身调整座位。
“我要在这里照顾我妈。”
医生从外面走进来。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来!”
可她就想快点再快点。
这两个字被风远远吹散了。
好在这一带并不限速也没有测速仪。
“傅氏负责人傅殷被爆出私生子。而这位私生子不是别人,正是傅殷前段时间强势招纳的言泽舟。大家都知道,言泽舟曾是海城人民检察院的一位检察官……
他终究没有异议,快速地绕过车头,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可安随手拧开了收音机。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是你在这里?”
“既然这样,那你就离开他好不好!”言伊桥泪眼婆娑地晃着言泽舟的胳膊。
言泽舟沉默不语,他像个人偶一样,随着言伊桥的力道轻轻地摇摆着。
“你不能答应妈妈吗?”言伊桥追问一遍。
言泽舟紧拧着眉,脑海里快速地将所有利害关系梳理了一遍。
他依旧没有作声,只是松了言伊桥的手。
言伊桥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自己钢铁一样硬的儿子,忽然双膝一弯,朝自己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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