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1章 智慧的好奇心
布尔凯索面对马萨伊尔延迟决战的申请暂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来，但他笃定自己面对的局面绝对不会更加糟糕了。
马萨伊尔这个家伙就是挡在了他面前最大的阻碍，而这个家伙在这种时候居然表现出了愿意帮助他的意图。
面对这种怪异的情况，布尔凯索无法说服自己像是过去一样不管不顾。
“你所肩负的责任有些过于沉重了，我搞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喜欢将一些和自己本就没有太大关系的东西和自己链接起来。”
马萨伊尔像是在调侃，但眼神之中却流露出了几分的向往。
“你向往人性？”
布尔凯索当然看到了马萨伊尔的表现，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但是当他说出这个问题之后就又立刻后悔了，马萨伊尔可是智慧本身，好奇心和智慧之间似乎永远都无法切断联系。
“清醒的瓦西里可以告诉他们当年奈非天为什么做出了那种看上去愚蠢的选择，而伊苏则是会告诉他们一些真相。这个真相和我们憎恨燃烧地狱本身也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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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为自己选择的道路就一定是正确的，但是也不会轻易的走在别人安排好的道路上。
马萨伊尔的这番话略微带着点提点的意思。
马萨伊尔是杀死了大量的野蛮人，甚至可以说是将野蛮人最后的一点元气都打散了。
马萨伊尔有些好奇的问道。
布尔凯索缓缓的问道。
他当然明白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大天使们绝对不是带着恶意前来的，但这种善意反倒是更加的残忍可怕。
马萨伊尔揶揄道。
“他们大概会见到瓦西里和伊苏吧？毕竟这两个算是奈非天的代表了。”
秘境之中的那些家伙，可不全是能量形成的幻影，也是那些家伙灵魂的一部分投射。
“你也知道奈非天的秘境之中都有些什么东西，难道还联想不到高阶天堂和燃烧地狱的秘境里边是个什么样子？”
“应该不会，除非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样。”
“我不会感谢你，就像我不会感谢当年引爆了亚瑞特圣山的泰瑞尔一样。
已经失败的道路固然不是毫无可取之处，但走上这样的道路时布尔凯索无法保证自己不会重新走上失败的结果。
马萨伊尔饶有兴趣的说道。“你这样说，那就是他们能够得到的东西大概率不是他们想要的，但这个东西对于奈非天的未来很有必要？”
马萨伊尔是杀死了那些奈非天，但是这不代表那些奈非天就半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所以你们的秘境之中除了天使和恶魔之外，应该也能见到几个奈非天？”
布尔凯索幽幽的说道。
布尔凯索此时倒是有几分云淡风轻的意思了。
布尔凯索缓缓的问道。
如果说最初的那些先祖齐心协力和高阶天堂与燃烧地狱对抗，即便胜算依然不会很大，但结果绝对不会是走到如今仅剩下一个最初的野蛮人先祖还能算是完整的灵魂。
两人饮尽了器皿之中的酒水，然后气氛就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和谐之中。
他不觉得这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但他也没有正面回答马萨伊尔的问题。
“爱生而恶死，这本就是人类的天性。”
“欧雷克和乌尔什会彻底消逝吗？”
其他的古老先祖状态最好的也只是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一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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