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马萨伊尔即便是为了更美好的结果会选择放水，但也绝对不会让他的对手不战而胜。马萨伊尔，你作为智慧大天使始终都十分的称职。”“想必你心中也早就清楚，如果你失败了奈非天们会面对什么样子的结局。”
马萨伊尔笑了笑。
布尔凯索一点也不客气的端起酒杯就朝嘴里倒去。
也许摧毁世界之石可以让他们更加接近那个创世神的存在？毁灭总是要比创造更轻易一些，马萨伊尔的思绪开始发散。
“我到时候也许会后悔，毕竟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和当时我应该相去甚远？
只不过马萨伊尔自己都感觉要是这一次失败了，他会在惋惜的情绪之中察觉到几分懊悔的情绪吧。
“马萨伊尔，只有自己争取到的一切才有意义。
马萨伊尔像是在苦笑。
“你认为我一点都不特殊，但是在我看来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有时候很想知道，在你的眼中到底有没有谁真的可以做到与众不同。”
……
他此时看着布尔凯索的目光不再是看着敌人的那种，更像是带着几分期待的长者一样温和。
布尔凯索缓缓的开口问道。
“奈非天是奇迹，但是我们所目睹的奇迹已经太多了。奇迹的光辉也不会永远都笼罩在你们的身上。”
这一次诞生的奈非天作为奇迹的一部分，也会随着这一次的失败而彻底消亡。
“布尔凯索，我倒是希望你能够不要着急这些东西。”马萨伊尔摇了摇头，看上去似乎十分的苦恼一样：“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分享这些问题，但至少得等到你真正战胜了我之后，我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大天使和魔神所呈现出的形象和真实的他们始终相去甚远。
他想到了自己刚诞生的时候，想到了当时看到的有几分消沉的伊纳瑞斯，想到了当时不得不成为大天使显得有些惊愕的伊瑟瑞尔。
“正是因为诞生了你这样强大的奈非天，因普锐斯才会作出妥协，泰瑞尔也才会愿意走向永远的宁静。
“的确如此，我们都尝试过，但结果如你所见。”
“布尔凯索，我很期待你找回一切之后会怎么做。”
“如果我说我会放弃这场战争，你会感到意外吗？”
我们猜测过，如果我们也消亡，或许就可以从永恒这个囚笼之中彻底脱身，但是我们彼此牵制，让大家都没有诞生出结束一切的勇气。
只是他需要的不是马萨伊尔如此简单的一个否定的态度，他需要的是这个世界上更多的关于这一切的信息！
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也是真的无法说服自己看好布尔凯索，即便布尔凯索已经是他所见过的那些生命之中最强大的一个了。
即便是有再多的热情迸发，在面对无尽的岁月时也终究会被消磨。
马萨伊尔说着自己还摇了摇头，他现在可是十足的真诚。
布尔凯索的语气平和了几分。
如果伊纳瑞斯相信一切都已经注定，那他一开始就不会选择站在反抗命运的道路上！
布尔凯索不认为自己就是必然胜利的存在，他也不会自大到认为马萨伊尔所担心的一切都只是杞人忧天。
马萨伊尔可以赢，但是他不会赢。
马萨伊尔提醒道。
布尔凯索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这样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无尽的岁月之中到底经历了多少次事物的循环，但你们在过去见到过有谁能够比现在的我更强大吗？”
他和布尔凯索的交谈可不是因为他们已经对胜负作出了决定，马萨伊尔其实很清楚自己的胜算要比布尔凯索更大。
马萨伊尔再次露出了笑容，他是发自真心的认为这个结果十分好笑。
马萨伊尔的语气恢复了冷漠。
但他要的不是自己一定可以胜利，而是布尔凯索可以和过去一样不断的证明自己每时每刻都能够超越过去的自己。
结果？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注定的结果？
那个时候的他只能说是一个名为智慧却只是刚刚才作为种子开始发芽而已。
马萨伊尔的双眼看向了虚空，不知道心中是在盘算些什么东西。
“马萨伊尔，一切真的无可挽回了吗？”
那时候似乎只有伊纳瑞斯知道许多东西，似乎泰瑞尔也对一切都有所了解。
马萨伊尔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不是毫无慈悲，只是你的慈悲永远都无法像是泰瑞尔那样的无私。但即便是泰瑞尔，他的慈悲也无法凌驾于他的立场之上。”
也不知道乌尔什即便是听到了这番话又能不能将这番话带给其他的奈非天们。
马萨伊尔看着布尔凯索的眼神之中透露出远超过去的凝重。
他这样问当然不是想要说服马萨伊尔在这个时候选择自我了断，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但我始终都不能说服自己将一切都寄托在你们身上，更别说你们现在也不是赢定了的样子。”
布尔凯索问道。
马萨伊尔此时看了一眼布尔凯索。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给布尔凯索拿出的酒碗之中又添上了酒。
但马萨伊尔所经历的岁月之中见过太多可以被称得上奇迹的事物，但是那些事物在岁月之中依然会失去所有的神奇。
“我能不能想起这一切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只是你又是否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马萨伊尔在大天使之中的确是强大的那种，但是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强大。
“将机会给予奈非天的确是有可能终结永恒之战，但是你们是有可能在战争之中收获失败的。
布尔凯索和马萨伊尔已经进入到了一个适合开始决战的空间之中。
马萨伊尔说话的时候取出了一对酒杯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十分自然的拿起了酒坛倒起了酒。
“这个世界上每个单独的个体都与众不同，在无尽这个尺度之下都没有意义。”
更想到了当时拿起了审判之锤，但摇了摇头之后又放下了的泰瑞尔。
作为人类可以经历的所有苦难，布尔凯索即便没有亲身经历也见过了绝大多数。
布尔凯索很清楚，作为一个人类是不可能没有丝毫悔恨的。
“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回一部分的自己。”
马萨伊尔忽然提出了一个有些冒失的建议。
布尔凯索看了看马萨伊尔，他没有从马萨伊尔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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