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 真相？不会动摇的质疑
布尔凯索直接摆出了要在这里战斗的架势，这几乎是意味着布尔凯索已经做好了进行决战的准备！
“你真的想好了？如果你们回去思索一下，至少可以找到保护李敏的办法。”
马萨伊尔的话之中不无威胁的意思。
但这也是实话！
现在进行决战就代表着马萨伊尔会直接从李敏的身上抽取所有的力量。
至于这样做李敏会不会死去，那就是只有马萨伊尔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
“我无所谓，如果不是我对你的说辞还有几分怀疑的话，我完全可以选择直接自毁。”
李敏面无表情的说道。
奈非天和马萨伊尔之间只有仇恨，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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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萨伊尔用陈述的语气提出了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心中早已笃定。
克拉克带着怒意质问道。
克拉克看了看天际。
“他犯过错，成了刽子手，成了野蛮人眼中的罪人。
马萨伊尔依然坦率回答。
马萨伊尔说着也笑了起来。
马萨伊尔拿出了一些可以真正改变胜负的底牌出来，这也让布尔凯索感到了急躁。
李敏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目光低垂。
但是随着马萨伊尔掌握了死亡的权柄之后，他自然会察觉到亡者的国度之中少了野蛮人的灵魂。
“然也。”
“罗夏。”
又或者是那些和灵魂打交道的巫医，甚至于赫拉迪姆的法师们也曾尝试过预言。
“胜利完美吗？”
“不，他不相信。”布尔凯索嗤笑道：“但是他明白世界上没有完美。”
布尔凯索和李敏对此没有什么想法，如果让他们和比扎罗易地而处，这样的条件他们也不会直接选择拒绝。
毕竟这可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布置，你们不会认为他真的是出于愚蠢之类的理由才去挑战死亡的吧？”
“天神组，永恒族，这些家伙所做的事情看上去的确是比高阶天堂更加恶劣一些。”
但是他才是真正做了尝试的那个。”
“所以审判何在？”
“能够看到你击破的样子倒也是不虚此行了，但我不接受你的建议。”
她体内的法力已经在不断酝酿了，无法战胜对手可不意味着战斗就没有了价值。
“他相信凡人？”
马萨伊尔似乎是有些动摇了。
时间从来都不站在任何人那边。”
“你一开始就算准了泰瑞尔会选择他？”
以此为条件，我换取了他保证不会对人类斩尽杀绝的承诺，并且要求高阶天堂必须得帮助人类发展。”
“纳兹波的牺牲又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候反倒是马萨伊尔给了克拉克一个答案。
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混乱。
“最初诞生的天使，他本该是命运的化身。
比扎罗看的很开。
“大天使的身份其实是一个枷锁没错吧？”
责任落在身上的时候，只要不选择逃避，那做什么都行。
李敏意味深长的说道。
“泰瑞尔是大天使，但他不想做大天使。
李敏指着马萨伊尔说出了这番话，然后也大笑了起来！“你们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漏算了什么吗？”
“布尔凯索，让纳兹波出来吧。
这一次马萨伊尔是真的感到了意外。
“泰瑞尔正义无法被践行，是因为他是大天使对吧？”
时间对于曾经的马萨伊尔来说是可以消磨的存在，但成为了奈非天之后，马萨伊尔的心中也产生了足够多的急迫感。
马萨伊尔语气轻柔的问道。
选择自毁就代表着马萨伊尔即便是能够收回智慧的权柄，也无法直接得到李敏积蓄下的强大力量。
他之前没有开启决战就是担心这样的事情，但现在看来给马萨伊尔更多的时间反倒是会更加危险。
我知道他的灵魂没有消亡，虽然作为死人最终还是得到我的身边，但那得是我彻底解决你们之后的事情了。”
而李敏成长到如今也不是全然凭借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于她身躯之中的智慧权柄！
站在哪一方？又或者是谁才是正确？这些问题从一开始就不需要奈非天去为马萨伊尔考虑！
布尔凯索笑了笑。
“他甚至没有要求你不得和他为敌。”
如果他一开始没有选择舍弃大天使的身份，那么他可不会如此的困苦。”
但在知晓了这一切之后李敏依然选择率先直面他，让马萨伊尔有些想不通。
纳兹波的语气之中也带上了欣喜。
“那谁能赢？”
比扎罗毫不迟疑的说道。
李敏承认在没有找到方法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前，她都不大可能战胜马萨伊尔。
“当然不是，只是因为他始终都是凡人。”
舍弃了大天使的身份，但他却做不到将命运从自己的身上剥离。
那么野蛮人和其他的奈非天又有什么不同呢？
布尔凯索继续问道。
布尔凯索嗤笑道。
“正义大天使无法使用的审判之锤，你何曾见过人类无法拿起？除非身体孱弱，审判之锤可没有拒绝任何人！”
布尔凯索腰间的重刃传来了嘲笑。
“马萨伊尔，你发现这件事的时间可是比我预料的要迟了不少。”
奈非天只需要记住马萨伊尔是造就了无数血债的那个仇人就已经足够了。
李敏带着几分怒火说道。
马萨伊尔幽幽的说道。
但是人心思变，而大天使马萨伊尔和比扎罗之间的承诺又能否作用在现在这个马萨伊尔的身上？
他看着纳兹波为了让他能够从马萨伊尔的手中脱身而牺牲，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生命不该作为价值的衡量！
“我先来。”
马萨伊尔笑了笑。
马萨伊尔像是猛然惊醒一样看着布尔凯索的问道。
“那个时候的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天使，即便我对奈非天的看法和过去区别不大。
“大天使不是完美的，恶魔也不是完美的。难道人类才完美？”
决战已经近在眼前了！有些话说出来也不会改变什么！因为一切已经注定，布置也已经生效！“你们不该知道我最终作出了什么决定，所以说是伊纳瑞斯？”
“无所谓，谁赢了我们都还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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