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和海拉的交谈发生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地方，这场谈话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所知晓。
沃鲁斯克作为一柄武器在这个地方呆着，也不是为了去给死亡提供什么建议。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死亡不至于悄无声息的消亡在某个大天使或者魔神的手中而已。
至于正在发生的这场谈话，沃鲁斯克当然可以告诉布尔凯索。
死亡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但这场谈话并不是需要对布尔凯索隐瞒的那种程度。
给与海拉一份死亡的力量对于死亡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损失，海拉也是神族。
她的身体之中也流淌着撬动了权柄之后所遗留的力量！就好像托尔可以通过撬动了权柄的血脉去逐渐的熟悉并且掌握雷霆的权柄一样，海拉也可以通过自己身体之中的血脉去尝试掌握死亡！
虽然想要让海拉从大天使的身上夺回死亡的权柄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谁能保证他们就等待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呢？人类的韧性在这种时候总是可以创造出奇迹一样的结果。
死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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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的嘴角微微上扬着。
“你洒出去的种子不是每一个都有可能发芽。”
沃鲁斯克说道。
似乎只要不用讲述关于自己的事情沃鲁斯克就会感到轻松一样。
“为什么不呢？死亡本身难道还能再死一次？”
只要有这方面的相似，死亡就愿意赌上一些筹码。
海拉很沉重的问道。
即便是经历着一样的一切，也不会诞生两个一样的人。
沃鲁斯克给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能够算是回答的回答。
死亡缓缓的说道。
“我这段时间尝试去了解你们的过去，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理解你们这些疯子的想法。”
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注意到布尔凯索的诞生会是乌迪西安的手笔。”
“那么在布尔凯索还是一个种子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出他会成长为一颗世界树？”
她说的人自然是弗兰克。
之前我忙的差点忘记了他们因为破坏的权柄而得到了惊人的力量。
一个被当时只展现出了纯粹“力量”的布尔凯索重击到保住脑袋蹲在地上的死亡。
只是沃鲁斯克就像是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一样，没有任何的回答。
死亡如此说道。
她足够的坦诚，也给出了十分公平的选择。
奈非天的生命会迎来重点没错，但是为什么奈非天从来都不会老死？
沃鲁斯克有些敷衍的说道。
为什么要尝试理解别人？”沃鲁斯克平息了颤抖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
“我坦诚的告诉你，你不过是我复仇计划之中一枚棋子而已。
或者给你讲讲卡奈的丰功伟绩？”
死亡的到来悄无声息，死亡的离去也是一样。
死亡早已经感到了疲惫，拥有和人类相似的意识对于他们这种规则的化身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弗兰克是我的代行者，而你是我的师徒。
“一切都应该有始有终，只是我到现在也没有发现开始和终结的存在。”
也许那些大天使和魔神会知道一些什么，但死亡现在可没有办法去找他们寻求答案。
“但他们绝对存在不是吗？”
“为什么要尝试理解我们？
他的生意之中带着像是转移话题一样的情绪。
“吉尔和罗根？
死亡的语气依然平静，就像是死亡应该的那样。
我在漫长的岁月之中总是能够听到一些被称为英雄的家伙们讲述自己的故事。
布尔凯索将沃鲁斯克化作的传奇重武器交给死亡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沃鲁斯克不能说话的限制。
死亡轻轻的说道。
“我很愿意从你的身上继承死亡真正的力量。
……
死亡不奢望得到答案，虽然她看的清清楚楚布尔凯索有着生命，有着一切人类应该具备的东西。
她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死亡的代行者就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循着死亡存在过的气息。
但从那些奈非天们对燃烧地狱的担忧和对腐化的敌视来看，这种情况处处都古怪。
你应该能够明白一个几乎是失去了一切的人的想法。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疯子，我只能这样回答你。
所有的奈非天几乎都信任布尔凯索，这件事在死亡看来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死亡很清楚自己在战斗力上的薄弱，但海拉不同！海拉本身就是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强大战士，她所缺少的不是战斗的经验，也不是战斗的意志！就只是单纯的实力层级上的欠缺而已！
死亡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她似乎是想要笑。
死亡说道。
虽然我也承认他们的故事之中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聊的。”
死亡说完就发出了笑声。
死亡继续说道。
只是死亡的种子能够在破坏的残余之中生根发芽吗？”
大天使和魔神身上也存在太多的秘密，要是所有的秘密她都想要得到答案那未免太困难了一些。
而此时死亡就站在她的面前，并且向她许诺愿意给予足够强大的力量！
布尔凯索很清楚没有办法倾诉的痛苦，所以他并没有用最严苛的方式对待自己之前的这位不朽之王。
沃鲁斯克化作的剑身不断的颤抖着，像是在无声的狂笑一样。
沃鲁斯克毫不遮掩的说道。
“只是因为我们有可能成为敌人，所以你就愿意对我投资？”
她不是畏惧大天使和魔神的强大，她单纯的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
死亡低声说道。
要是海拉找到机会从大天使的手中夺走了一份死亡的权柄，那就代表着死亡对大天使的复仇有了成果！没有多少人可以轻易的原谅自己的敌人，而大天使们更是差一点就彻底的终结了死亡的存在本身！要说死亡一点都不想展开复仇那才是最可笑的事情。
有些东西他早就已经懒得去考虑下去了。
死亡发出了轻笑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了。
他们喜欢思想的感觉，但是却一点都不想具备人性。
就好像此时的沃鲁斯克是一柄没有思想的武器一样，就只是那样安静的挂在死亡的腰间。
甚至进一步的开始怀疑奈非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她本就喜欢力量，得到死亡的力量对于海拉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要不要接受她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强迫的事情，要不要接受也完全取决于海拉的决定。
不得不说她的笑声并不阴沉，反倒是有些出人意料的爽朗味道。
“算了吧，我不想听那些故事。
死亡拒绝道。
这的确是有够好笑的。
他忽然开始觉得死亡是一个有趣的家伙了，一个不擅长战斗的死亡本身，这似乎本身就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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