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得强调一点，那就是我们没有背叛我们的母亲！”
初代先祖很严肃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十分的在意。
“我不是很能理解们一家之间的古怪情感，但是有一点我很想知道，你们之中到底谁才是坏的那一个？”
卡尔加也很严肃的问道。
谁才是坏人？这种问题多少有些非黑即白的意思了。
但野蛮人没有到对事情如此绝对的程度。
在行动的时候，他们不会去考虑一个人的好坏。但在看待讨论问题的时候，他们会争论一件事之中每一个阶段的对错。
这种争论当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可以让他们消磨自己漫长的时间。
“当然，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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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沃鲁斯克他那边的战斗就变成了闹剧！
卡尔加将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正在蹂躏海拉伯他们的沃鲁斯克身上。
“那么伊纳瑞斯为什么曾经站在了乌迪西安的面前？如果那一切都是他默许的事情，挡在乌迪西安面前又有什么价值？”
这依然是在和时间赛跑一般的生死之战！
“从世界和种族延续的问题上一下变成了家庭伦理剧本，这种故事我一点都不喜欢。”
卡尔加看着现在依然没有办法行动的寇尔说道。
“我大概明白你的疑惑了，如果用你们所能够理解的方式去描述的话，我们才是坏的那一方。”
卡尔加木然的说道。
初代先祖，沃鲁斯克还有布尔凯索，他们三个都有着不朽之王的头衔！但是在一个时间只有一个不朽之王说话有用！“因为我们各自的目标虽然大方向上差的不大，但细节上的差距很多。
一边的卡尔加还在周围看了看，似乎是打算找到已经回来的布尔凯索。
“我就知道，这家伙就不是单纯的战斗本能。”
甚至还用自己的方式介入到了沃鲁斯克的战斗之中！
听到了一大堆过去的故事，然后高频率的动了动自己的脑子。
结果就是他们不大可能说服彼此，于是就又回到了权柄的问题上！
就好像初代先祖和卡奈其实一个人这件事一样，但卡奈和初代先祖在做事的时候可不是永远意见一致的。
安达库尔加斯一边回忆着自己和布尔凯索认识之后的事情一边说道。
“我也是，似乎这些都已经确定了。
“不管那些，我们的努力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那依然和之前一样！沃鲁斯克失败的话会消逝，而海拉伯他们被彻底击败的话，圣山上能够发声的野蛮人就会默认重现亚瑞特圣山这件事。
“所以说看上去沃鲁斯克是受到我的指示来做这件事的，但事实上他是站在布尔凯索一边算计我的？”
初代先祖幽幽的问道。
这个问题甚至不需要思考安达库尔加斯就能给出一个答案。
那么初代先祖和沃鲁斯克的事情就距离成功更加遥远了！
“所以那边的布尔凯索的虚影应该是我们最初见到的那种性格？或者说是那个时候的意志？
拿出更多力量的他已经在这场战斗之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比如荣耀之类的东西？我说不明白，但应该是类似的东西。”
他是绝对不会去尝试说服的，而是一定会选择有尊严的去战斗，即便是战死。
这一点都不野蛮人……
只是按照他的说法，沃鲁斯克是和布尔凯索一伙的。
别说是看眼神和表情了，就是看轮廓都做不到。
初代先祖对着奥莉尔的方向喊道。
“他看上去很忙，大概没有时间给我们一个答案，也许现在的他不光在享受战斗碾压的快乐，还在心里边体会着智力碾压的乐趣？”
布尔凯索的虚影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过这样依然有说不通的地方！
但那个时候的布尔凯索已经可以按着海拉伯暴打了，那暴打他卡尔加也不是什么问题。
初代先祖悠悠的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验证他是不是和我们猜想的一样？”
他感觉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比他活着的那一辈子还要精彩的多……
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志同道合？而且还是在对无休止战争的厌恶这个前提下诞生的。
虽然那个时期的布尔凯索还没有如今这个这么让人感到无能为力。
初代先祖表情越发的古怪了，不过他知道自己应该从谁那里得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赶在布尔凯索回来之前，让在场的野蛮人意见得到统一！
那边的布尔凯索虚影就是他搞出来的，你说他是什么立场？如果他真的打定主意和布尔凯索别苗头的话，他干嘛要召唤布尔凯索这个先祖之灵？
安达库尔加斯一脸呆滞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知道大天使存在这种事情在野蛮人之中也不算常见吧？”
甚至此时的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然后看看睡醒之后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一场梦。
还有寇尔，我认为让亚瑞特圣山重现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曾经失去的一切归来的即便是怪物，也能够给你们一些慰藉！”
现在有了两个布尔凯索，那他们应该听谁的？“你们应该听外边那个我的话，他是不朽之王，我只是他当年的一道意识而已。
大家携手共进，和被算计着携手共进在结果上难道会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沃鲁斯克的消逝是他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呢？
初代先祖说道。
“布尔凯索应该不是听不进去话的类型。”
卡尔加随口说道。
安达库尔加斯问道。
“的确是不算常见，应该说大多数野蛮人在战死之后都没有见过活着的大天使。”
沃鲁斯克如果和布尔凯索是一伙的，那他现在这样做是图个什么？是看这些先祖之灵太过于悠闲，所以找点事情去做？“沃鲁斯克想要牺牲？那么他的牺牲能够换来什么东西？”
而我们要是什么都不告诉彼此，那么我们就依然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安达库尔加斯举了个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卡尔加正好能理解的例子。
之前因为海拉伯他们和沃鲁斯克战斗而产生的那种壮烈情绪也逐渐的变成了无语。
过去的他从来没有想过野蛮人的三个不朽之王都是这种心思很多的类型。
初代先祖的眼神很平静，他对说出这个答案似乎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卡尔加提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那你们说沃鲁斯克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毕竟这个布尔凯索的虚影是他召唤出来的。
布尔凯索的虚影开口了！
布尔凯索才是现在的不朽之王！所以布尔凯索说了算！
虽然我差不多习惯了那种隔着无数年的布局之类的东西，但我不懂刚刚恢复了意志的布尔凯索是基于什么才作出这种判断的。
如果你要找的是这个布尔凯索，你最好快一点！外边的布尔凯索马上就要回家了，李敏这个法师的能力你们依然是低估了她！”
如果沃鲁斯克没有在这件事上做任何的手脚，那怎么想都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一个布尔凯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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