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现在的思想和上一次战争开始之前的你们有什么不同？”
“无论你是破坏魔神还是破坏大天使，对于我们来说都只是敌人而已。”在我们和本世界的权柄化身顺畅的达成合作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我们的举动为什么会如此的熟练吗？”
“虽然知道了这一切的你对于高阶天堂来说成为了一个麻烦，我们不能逼迫你走向恶魔，因为我们不想要失败。”
“至于我们的想法，作为天使的时候和作为恶魔的时候当然是不同的，对于你们来说只需要记住此时站在你们面前的我们是什么模样就已经足够了。”
因普锐斯有些无奈的说道。
巴尔在一边也笑了笑。
这件事如果高阶天堂处理不好的话，伊瑟瑞尔彻底堕天成为地狱魔王也不是不可能！
巴尔缓缓的开口说道。
“并非如此，你总是认为自己并非什么天才，这种可以说是谦卑的态度让你错误的估计了自己和李敏这种存在的特殊性。”
“对了，我这样离开未免有些狼狈，你们一会最好找个不会倒塌的东西抱住，我得给你们留下一点纪念。”
他们的话有值得相信的部分，但也绝对有默契之下隐瞒的内容。
布尔凯索问道！
不管这种循环的战争发生了多少次，输家也只是需要重新等待机会而已。
因普锐斯很认真的说道。
那意味着在漫长的时间之中他们都能得到安宁！
布尔凯索的声音蕴含着愤怒！因普锐斯和巴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巴尔笑着说道。
然后就带着先祖之灵们朝着因普锐斯他们视线之外的地方走去了。
“在过去的无数次循环之中，其中的确是诞生过如此时的你这般强大的强者，他们也的确是决定了胜负的最重要一环。
布尔凯索眼神有些闪烁的说道。
“布尔凯索，他说的是真的。”
“燃烧地狱的地面之下埋藏着我们曾经作为天使的尸体，然后当你们拨开尸体继续向下挖掘的时候，又会发现我们上一次作为恶魔的尸体，这种循环虽然次数依然可以数的清楚，但是当你们挖掘下去的时候，我们的力量也在不断的攀升。”
因普锐斯说道。
布尔凯索有些冷漠的看着巴尔。
“我们要不要顺便给伊瑟瑞尔弄死？”
这难道还能算是失败者？真正的失败者其实是在那种战争之中从未活下来过的，不知道重复诞生和毁灭多少次的那些奈非天！
“走吧，回我们的圣山。”
不过布尔凯索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巴尔可能会很乐意告诉他。
“你们会输的。”
但我的感觉来说应该是前者。”
这就是巴尔在无尽的思考之中得到的答案。
从未有奈非天从战争之中脱身过！也从未有奈非天延续到下一个颠倒之后的世界诞生！
“并非如此，不管是我们还是他们，我们都不希望这种循环继续下去。”
但是你无法消灭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的本质，甚至就连我们自己都无法区分是因为我们的诞生才有了燃烧地狱和高阶天堂还是与之相反。
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奈非天从战争的泥沼之中爬出来吧？”
他总是能从破天这柄斧子上感受到一些熟悉的气息。
此时的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愁眉苦脸，这番话说的像是他全心全意站在了奈非天的立场上在考虑问题一样。
他知道这很可能和他还没有找回的那一部分自己有关，但是现在并不是和巴尔与因普锐斯坦诚相待的时候。
“是你们的麻烦。”
“闭嘴吧海拉伯，回去再说。”
布尔凯索忽然回头对因普锐斯和巴尔说道。
布尔凯索恢复了平静的语气。
这样布尔凯索有了一种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
因普锐斯说道。
巴尔忽然问道。
这已经足够让人深思了！
“当然如此，理应如此。”
“不使用武器的话，你可能无法在燃烧地狱之中将我重创到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现的程度。”
因普锐斯一点都不客气的说道。
在恢复完整之前，他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要动用还未诞生的传奇。
“当然不是奇迹，毕竟不会有什么奇迹是接二连三出现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不需要在意这件事，战争并非我们的游乐场。战争的本质就是残酷的。”
这些发生在“过往”的事情，即便是对于布尔凯索来说也极具冲击，但是那始终没有什么真切的体会。
布尔凯索十分严肃的说道。
因普锐斯回答的也很认真。
“世界在降格，或者说每一次交换立场我们都损失了巨大的战斗力，虽然本身的实力上没有影响，但是所能造成破坏却在不断的降低。
巴尔在一边讥笑着。
不管是友谊还是其他的什么，甚至连憎恨都会成为他们利用的目标。”
只是你们始终具备一颗凡人之心……”
因普锐斯这番话算是提醒。
布尔凯索讥笑着。
事实上当年作为魔神的他们正是利用了奈非天才获得了胜利，就像是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一样。”
……
“那斧子一开始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在我们的战争之中，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培养奈非天作为助力来谋划胜利，而是看我们彼此哪一方所掌握的传奇装备的数量更多。”
“简单的说就是不管我们的立场交换了多少次，我依然是巴尔，他依然是因普锐斯。但是你们做不到这一点。”
李敏那种完全以自己的意志和需要来变强的存在，在过去也许是诞生过的。
布尔凯索冷冷的说道。
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出气筒来平息一下他们的怒火。
比如为什么高阶天堂从来不会亲自保管地狱魔王的灵魂这种事情！
欧隆古斯挤兑了一句。
因普锐斯笑了笑。
“所以我才想要回溯本源。”
巴尔比划了一下手臂。
“你应该见过一柄叫做破天的斧子吧？”
巴尔用告诫一般的口吻缓缓的说道。
伊瑟瑞尔既然不是那些事情的知情人之一，那么直接作为布尔凯索力量的养料好像也没有什么影响。
“也就是说过去的奈非天从未有人具备我们此时所具备的力量？”
这一次因普锐斯和巴尔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半点笑容。
“我们好像给自己增加了大量的麻烦。”
他们虽然说着自己对于这个秘密不需要太过于在意，但是心情也绝对好不起来。
“反正他们现在的力量无法战胜布尔凯索，那宏大为伟岸的过去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没有价值。”
此时的他倒是表现的格外的洒脱。
一万年对于奈非天来说都已经足够漫长了，甚至在野蛮人之中也只有初代先祖经历过这么漫长的岁月。
寇图尔转身之前问了一句。
布尔凯索在来到这里之前，是先见过了奥莉尔！
而奥莉尔除了奥莉尔这个身份之外，还是一个母亲！一个温柔的充满爱的母亲，愿意为自己的孩子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只是讲述一个一会之后布尔凯索就会听到的故事，这对于奥莉尔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
这是一场激动人心的表演！
也是一场大戏拉开帷幕的开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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