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先后拜访
此时的布尔凯索直接在路上截住了罗夏。
或者说这是一次双方都在期待的会面，只不过这个过程没有什么好说的而已。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一块荒地，不远处就是一条足够漫长的公路，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在公路的边上升起了篝火，拿出了一些香肠之类的食物串在铁钎子上缓慢的炙烤着。
“我以为你会等我重新走回哈洛加斯圣山之后再和我见面来着。”罗夏的声音不大，他的情绪十分的平和。
“其实没有那么多讲究的，只是这个时候我恰好有时间过来看看你而已。”布尔凯索从背包之中拿出了几瓶酒放在了地上。
然后从背包之中拿出了一大块雪被压实之后形成的砖块。
酒这个东西，不管是温热之后还是冰镇之后，味道都是有所不同的。
“当然，他不想去了解你的想法，因为他只是在按照人类的方式去生存而已，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马萨伊尔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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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也有生存的权力?或许如此，只是作为人类应该考虑的是自己如何生存，而不是去为了一个想要将自己当做牲畜的种族考虑。
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就给出了这个名字作为罗夏问题的答案。
布尔凯索也拿起了一个酒瓶，稍微示意一下之后就开始畅饮了。
“不会是坏事的，最坏的结果就是成为恶魔，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手的。”布尔凯索说道。
对别人只能抱有期许，但不能限制别人的道路。
“曾经的正义大天使？”罗夏有些疑惑。
“我想布尔凯索留下的酒里边不会有毒药，因为他打算干掉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用毒药的话他会很不过瘾。”马萨伊尔带着笑容坐在了罗夏的对面。
然后他就扯开了一个传送门直接离开了这里。
但是野蛮人是不可能忘记他引爆世界之石的那件事！
“所以布尔凯索讨厌的是我本身，而不是正义大天使？”泰瑞尔在一边挤出了一个有些难看的笑脸。
他很清楚这只是想想而已。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或许他会把你留在最后清除也说不定。”布尔凯索没有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烈酒很少有冰镇着喝的，因为冰镇之后的口感会更柔和一些，等到意识到自己喝多的时候，那就已经是醉了。
但是他始终不是人类，他眼中的人类既是英雄也是威胁，他终究是会对人类作出选择的，只是没有人知道他的选择人类是否能够接受。”
虽然大多数奈非天对坏人也没有什么仁慈，但态度和待遇上终究是比恶魔更好一些。
你们永远在理性和冲动之间，大多数时候都在犯蠢而且不知悔改。但是偶尔也会缔造出我从未想过的奇迹。
这一点不管是布尔凯索还是因普锐斯都看的很开。
桑娅受到他的影响太多了，但是布尔凯索又不好对别人的选择和人生指手画脚。
“稍微等我一段时间吧，我希望你成为的是野蛮人的下一个不朽之王，而不是另外一个我。”布尔凯索说道。
在那种末日到来之前的世界生存的人类，也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探索恶魔的生态是不是正常。
不是死亡大天使的马萨伊尔的声音，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开玩笑对于原本沉重的罗夏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现在他似乎有了改变。
也的确是展现出了正义大天使的仁慈和责任心。
你有可能成为新的正义大天使，至少在你彻底将正义大天使的位格和正义的力量从自己身体之中彻底剥离之前都是如此，所以马萨伊尔会尝试引导你走上大天使的道路。”
“所以在我眼中你才是最适合成为下一个不朽之王的家伙，执拗于自我未尝不是好事。”布尔凯索说着摇了摇头。
“我总感觉我马上就要见到你推荐和不推荐的两个大天使了，我是不是该感到开心？”罗夏说道。
虽然布尔凯索也说不清楚什么样子的人才会变成恶魔，但只要对恶魔永远带着提防，并且不要相信恶魔是好的就不错了。
庇护之地之中的奈非天从来没有谁说恶魔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合理的，因为他们根本对此不感兴趣。
在罗夏被布尔凯索选定的时候，布尔凯索的灵魂之中只有属于野蛮人“布尔凯索”的一切。
“我不会成为恶魔的。”罗夏说道。
“那我就先离开了，正好马萨伊尔那个家伙不会在我面前现身。”布尔凯索歪着嘴笑了笑。
他和布尔凯索相处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上下级一类的感觉，两个人就只是像是忘年交一样随意。
即便是布尔凯索碍于自己的某种计划不会直接干掉他，但羞辱是不会少的。
“马萨伊尔是我的敌人，但是我不能否认他作为智慧的称职，你和我不同，虽然你的身体之中也有奈非天的血液。但你还有着正义大天使位格的认可。
布尔凯索有些犹豫的说道。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好事，但是大天使之中的确是马萨伊尔最为优秀。
这个家伙的固执比罗夏其实也没有差什么。
布尔凯索灌了一口酒。
“所以说你还是不了解人类，当然，我也不算了解。”
布尔凯索对这个问题有些犹豫。
在你们眼中，智慧应该能够做到什么呢？”
“所以我现在并不在他要清除的范围之内？”罗夏笑了笑。
“你这种做法就是在嘲笑瓶塞的存在是吧？”马萨伊尔调侃道。
罗夏一点也不客气的从边上拿起了一瓶烈酒，掰掉了瓶口之后就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只是朋友是朋友，大义是大义。
“我也希望如此，如果你要成为正义天使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是结交几个天使朋友，然后去看看天使们是不是你能够接受的那种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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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凯索在说起泰瑞尔的时候话稍微多了一些。
马萨伊尔的兜帽下传来了一阵笑声。
“我以为布尔凯索说到你的时候会极尽所能的遍地和嘲讽，说起我的时候多少会带上赞美。”
在奈非天的眼中，最糟糕的结果并不是战死，而是成为恶魔。
那是留给罗夏和马萨伊尔以及泰瑞尔的。
“衰老大多数时候只是会长教训和经验，这两者和智慧联系匪浅，但终归是不同的。”马萨伊尔带着笑声解释了一句。
“我无所谓，他大概是希望我能够给你一些答案，但是很遗憾，我不知道该如何插手一个人类的人生。
天使不好不坏，这一点布尔凯索是清楚的。
在顶尖奈非天这个范围之中有着一个共识，每一个大天使都值得尊重，但是只有智慧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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