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以为在自己的灵魂变得完整的时候就能够恢复作为乌迪西安的那部分记忆。就像是抛硬币作出决定一样，硬币的正反面已经没有去看的必要了。
佐敦库勒的生意一如既往的轻佻。
这种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受。
即便是面对那个对人类奉献最多的泰瑞尔，佐敦库勒一样会充满敌意的嘲讽。
但是时间这种东西，他的真面目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没有人知道。
这意味着圣山上的一切都在布尔凯索的控制之中！
布尔凯索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难道说你不信任蕾蔻的实力？
“人总是得给自己一些目标，这样才能让自己在这种路上继续走下去不是吗？
人是一种对美好感情充满了向往和憧憬的生命。
在一开始布尔凯索和沃鲁斯克在长者圣殿之中对拼的时候，这就已经展现出来了。
或许这只是因为佐敦库勒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才会有的错觉。
有什么比暗影之牙能更好的做到这一点呢？
虽然我的恐惧被封锁了起来，连带着那个知晓我过去的自己。
其实他也知道，在这个问题出现的那一刻他已经开始认为这不值得了。
好了，多说无益。
一切本身存在不需要别人认可的事物都是自然。
自然而存的一切都会被你影响和控制。
布尔凯索说话的时候伸手掏了掏背包。
但只要仔细想想就能发现其中所蕴含的恶意。
这简直就是犯罪好吧！“佐敦库勒，你这个家伙给我印象最好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但这忧虑这些和恐惧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情绪却依然存在。
虽然布尔凯索算是野蛮人之中少有的有耐心的那种，但能够排解一下无聊的情绪那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我在等罗夏。
但是当父母的爱和那些残酷的权柄和规则重合的一刻，矛盾的痛苦也油然而生！
“所以你打算用水晶穹顶的力量做些什么？暗影之牙被你拿去复苏了李奥瑞克，我不觉得那只是一场单纯的唤回友人。
佐敦库勒说出这番话其实不还是在表达自己不看好罗夏成为不朽之王的可能性嘛。
在灵魂完整之前，布尔凯索都是无法感受到恐惧滋味的。
只要有人来问，我就会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布尔凯索的话已经算得上是十分严重的冒犯了。
“我知道这瞒不过你，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把这种事情隐瞒起来。
这种问题似乎没有什么价值，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改变不了布尔凯索的做法。
难道说曾经作出的决定和经历过的一切都是一个无聊的笑话吗？正是因为没有第二次存在的机会，所以生命和意志才显得珍贵而美好！“你在等待巴那尔自己的意志觉醒这件事就不用和我强调了。
暗影之牙的力量会赋予李奥瑞克更强大的力量，但是你却对此一言不发。
“李奥瑞克需要力量，而我答应要给他力量。
佐敦库勒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但也能想象的出来那张脸上应该带着有些扭曲的笑容。
作为一个人，佐敦库勒也是十分讨厌大天使的。
这话要是被拉斯玛听到，那现存的最强法师之间的战斗就要爆发了。
“等待多少时间？你是说作为布尔凯索存在的时间？
对别人没有损害的时候掠夺就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是找揍！甚至是找死！
死亡才是生命的归宿？这不就是在说要顺从马萨伊尔的审判吗？这对于那些抗争的奈非天来说就是十分恶毒的诅咒！
“我有些担忧。
“犹豫你就会停手？
当然，我是说只属于布尔凯索这个野蛮人的全部力量。
那就只有我们身下的水晶穹顶了。
浪费粮食？
这可不是什么对别人没有损害就能做的事情。
或许那些大天使还以为李奥瑞克那边的暗影之牙就是全部了。”
只要是他们自己愿意归来，那就一定能够归来。
相信我，这样的结果巴那尔会十分开心的！”
佐敦库勒的此时的表情布尔凯索没有兴趣将心神放在黑暗灵魂石之中去看。
这种类似于用“恕我冒犯”“我说话直”的开场白方式那是十分操蛋的。
要是你有这个闲工夫去思考那些摸不着的东西，为什么不去想一下怎么将高阶天堂的力量也化为己用。
佐敦库勒说到这里的时候嘎嘎怪笑了起来。
虽然恶魔的血液其实很干净，甚至还有消毒杀菌的功能。
他会仁慈，而你不会。
老实说，你和马萨伊尔在哈洛加斯上战斗的时候，你真的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吗？
布尔凯索给出的答案简单的有些超出了佐敦库勒的预料。
即使是和他们关系最好的乔汉娜也不会说出这种消息的。”
但是你在水晶穹顶上的枯坐不会太久了。
你那张面无血色的脸让我觉得你这个家伙居然还能给人带来一种久违的安心感。”
或许佐敦库勒才是对人类之外的一切敌意最为充沛的那一个。
这件事只有泰瑞尔清楚。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就是自封为人间之神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酒气之后才继续说着。
何为自然？
但是对于乌迪西安的这部分记忆，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等罗夏？
要是算上乌迪西安的话，那就有点不公平了。”
再怎么说你们的行为都是掠夺，虽然会让那些家伙获得一些自己希望的东西。”
“我想是你终于发现我给出的建议都很有用的那个时候。”
布尔凯索在描述自己的感觉的时候没有用恐惧这种词汇。
虽然会让人反感，但是却也会让人对他说话的记忆犹新。
在他变成那个彻底疯狂的骷髅王之前，我答应他要给他战胜疯狂的力量而已。
甚至这种开场白要是放在一个“最让人讨厌开场白”的排行榜之中，这种话绝对名列前茅。
别说暗影之牙这种东西经过了你的手你没有任何的收获。
对于布尔凯索所掌握的自然权柄，佐敦库勒只能通过自己漫长生命带来的见识和知识去分析。
现在是他第一次将这个问题说出口，自然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充满了期待。
按照佐敦库勒的估计，掌握了自然权柄的布尔凯索应该和当年的乌迪西安不会有什么层次上的差距了。
这如果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那佐敦库勒或许会变得更加配合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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