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个世界也是一个玩笑？”罗夏想要把小丑扔进电梯井里边的主意，蝙蝠侠觉得不赖。
里德严肃的对着托尼点了点头。
面对着罗夏的这一击，出现的那个小丑直接炸成了漫天血肉。
小丑神经质的笑声随着这句话一同传来，有些疯癫。
蝙蝠侠和罗夏的精神已经开始展露除了烦躁，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一个科学家不该处在这种情绪之中，只是愤慨来的有些猛烈了，一时间让里德有点失控。
苏珊听到这样的话，攥住里德手臂的双手捏紧了起来。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巴尔对维克多做了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展开行动，在维克多制造出危险之前就先下手？”
“看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或者说，你眼中的‘人’已经把我排除在外了？”
如果法律允许，那他还会给无可救药的恶棍来上一发额前叶切除手术。1而不是放在精神病院里边给别人制造麻烦。
这是一个在“更好的结果”和“真实但是十分糟糕的真相”之中选择后者的家伙。
“我感觉可不怎么好。”
或许追寻“答案”就是他们的信念。
“把特曼，你知道一个叫做‘迪亚波罗’的人吗？
这个按钮只是托尼的一个恶趣味而已，他自己也没想过会有用上的一天。但是真当这个按钮起效的时候，他还是被自己的羞耻心给打败了。
里德在尼克福瑞的劝慰之下平静了下来，看上去好像也振奋了一点。
“或许。”
虽然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这次攻击不过是展现一下态度而已。
他不是很喜欢里德这个家伙，因为一个充满骄傲而自豪的大脑不会喜欢另外一个站在更高位置上的同类。
表情依然冰冷。
“查托桑塔纳，复仇恶魔、ei迪亚波罗。你说起他是想干什么？我可不知道你变得和谜语人一样了。”
甚至让里德的身体都有些变形了。
即便会出现在“喜剧”之中，那也只是一次客串而已。
“这家伙的安全保障在什么地方？”
这个解除装甲的按钮放在了什么地方，不是一个适合告诉别人的秘密。
小丑神经兮兮的话中带着些失望的情绪。
一个似乎是大彻大悟，然后被关在了水缸之中一动不动的家伙。”
托尼的智慧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顶尖的一批，但就是他也会承认，自己的水平在里德的面前还是有所不如的。
小丑很喜欢开玩笑，除了在他笑不出来的时候之外，他的玩笑向来是一个接着一个的。
“技术不错，可惜还没有变成你的东西。”
“神盾局？那些普通人特工？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普通人的命也是命。”托尼带着嘲讽说着：“我倒是能够和你们分享一些技术，不过钢铁战衣暂时就别想了。”
科学上的事情，他向来不喜欢开玩笑。
蝙蝠侠韦恩老爷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的。
赛博人放弃了托尼的这颗大脑，转而盯上了里德？
“谜语人？谜语人早就滚出哥谭了。这个笑话怎么样？哈！”
小丑继续挑衅着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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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小丑的话，蝙蝠侠不管怎么样都得严肃的对待。
一边的史蒂夫则是看向了自己的爱人，试图从佩吉卡特那边得到关于神盾局底蕴的消息。
托尼犹豫了一瞬间之后，就把自己的担心全盘托出了。
里德对着尼克福瑞说着，说话的时候甚至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应该直接弄死的就弄死，不至于被弄死的就打残，需要关起来的就送去警察局。
所以托尼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里德正在不断擦拭的那只手上边。
“看起来你低估了神盾局的底蕴。”
蝙蝠侠的口吻有些激烈了起来，他很清楚该怎么让小丑兴奋起来。
要是他能像布鲁斯韦恩一样有钱，那他一定也会专门修建一个地方用来关押犯人。
里德在这一点上他表现的可比汉克皮姆博士要稍微好那么一点，至少他对于家人还是挺好的。
里德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从飞行器上拿来了一张湿巾擦着手。
至少托尼做不到。
这种唯心的问题可能就连蝙蝠侠自己都没个答案。
“当然有必要，但是这不是一个科学家需要担心的事情。神盾局就是为了处理这种危机而存在的。”
既然已经回忆起了过去的一切，那么小丑也就不再是充满意外的了。
小丑不管再怎么说自己是个正常人，他也都是异常的那一个。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种突然的情绪从何而来，这种情绪就像是从他“诞生”开始就陪伴着他一样，一点都没有让里德自己感到陌生。
虽然小丑一向很难缠，但是蝙蝠侠要更难缠一些。
“好了，我找到了。”
他不久之前把哈莉奎因送进监狱的时候，可没有觉得小丑是这么难缠。
就像是哥谭市的蝙蝠侠一样。
“蝙蝠侠”越是失态，越是表现出痛苦和挣扎，小丑就越是亢奋。
“要是能够多给我一点时间的话，我总能找到办法的。但是现在，那个叫做巴尔的魔王可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不过他已经很久不做演员了，而是去做导演和编剧的工作。
能够弄死了谎言之王的小丑怎么可能这样死去？
“我会的。”
尼克福瑞直接打断了对话。他既然用真身示人，那就做好了走到前台来的准备。
“现在还不晚，相信我，里德。”
蝙蝠侠不杀“人”，但是什么算是他眼中的“人”？2
蝙蝠侠这样说着，手里边已经攥住了两柄斧子。
一个“导演”最喜欢的就是演员能够快速的进入表演状态，这至少是一个足够好的开始。
接下来，“导演会让戏剧一点点的推向高潮的部分。
精彩的永远是接下来，不是吗？ 1额前叶切除手术，一种在上个世纪曾被广泛应用的治疗精神疾病的手术方案。很不人道，但是在那个年代这种手术的发明者还拿了诺贝尔奖。《飞越疯人院》的主角最后就被来了这么一下。
2蝙蝠侠不杀人才是后续补充的设定……克格勃野兽算是被他“杀”的最出名的一个了。（后续这个反派被续命了）。
不过蝙蝠侠这个角色实在是不可否认的伟大，不管是荧幕形象还是漫画形象。（忽略早期设定还未完善的阶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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