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泰瑞尔与正义（万字大章）
“来吧！来吧！给我更多的痛苦！”
督瑞尔高声呼喊着，伴随着身上无数的脓水正在四处的飞溅着。
“我的宝贝们，开始吧！肆虐吧！伤害吧！”
督瑞尔高呼着放出了遮天蔽日的虫群！
各种畸形的，恶心的，散发着无数恶臭却身上充满了制造痛苦所拥的尖锐器官的虫群开始朝着四面八方飞溅着！
“哈！”
布尔凯索再度发出了战吼，冲击波彻底的席卷了整个区域。
此时的他根本无暇顾忌是否会对周围的建筑造成伤害了，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虫子杀死。
安达莉尔的声音从布尔凯索的脑海中响起，不再尖锐，也不在充满了的负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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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奥瑞克面对着布尔凯索的目光一点都不委婉地说着他的担心。
原越是靠近这个地方的家伙受到的恐惧感就会越发的浓郁！……
“我不知道，但是你还是选择了相信，李奥瑞克。”
“你打算牺牲了？牺牲的是你还是罗夏？还是你和我做出了一样的选择，牺牲罗夏和你自己，让正义等待重生？只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那个糟糕的结局！？”
“况且这个外套好像不怎么合身，还散发着恶臭。”
马道克扛起了自己的巨斧，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正在地面上爬行的卢克啐了一口。
布尔凯索，没有人会想要从创世神那里夺走什么的，我希望你不会在那之后后悔，因为死亡能够让他们重新陪伴在我的身边，能够让我不再失去。”
布尔凯索连头都没有回。
督瑞尔的体型要比李奥瑞克大上不少，而且李奥瑞克不喜欢邋遢的东西，就像是他总是保持着自己的骨头上光洁如新一样。
罪恶作为中转站能够连接所有地狱魔王的本源，只要使用罪恶来催动吞噬，那么那些家伙就逃不过吞噬的锁定。
你在哪里？
野蛮人的愤怒显得理所应当。
布尔凯索咄咄逼人的对着眼前泰瑞尔喊着，他身上的力量开始不断的扩散着。
在死亡的国度中，李奥瑞克在听到布尔凯索的声音之后，直接从死亡的王座上站了起来！
三魔神的消失带来的是四魔王占据庇护之地的阴谋！
李奥瑞克用他的巨锤将督瑞尔的脑袋再次碾碎，稍有不满的说着。
甚至没有人能够完整的和督瑞尔说完一整段话，因为和他谈话的前提就是与他一同感受痛苦。
“那个，你绝对这里还缺少什么吗？李奥瑞克？”
墨菲斯托和巴尔只是被封印在了黑暗灵魂石之中，终有一天会脱困出来。
所以这一战李奥瑞克必胜无疑！“当你那样做了之后，你会感受到督瑞尔一直所感受到的东西，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相信我，布尔凯索，我是安达莉尔，天使伊纳瑞斯和莉莉丝的孩子，和你们的祖先拥有共同的起源。”
“泰瑞尔，现在的你打算用空洞的语言来阻止我？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不管是创造还是毁灭，在他那独立的深红宇宙中他都体验过了。
所以一个叫做折磨，一个叫做痛苦。
“可以，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为高高在上的神明，我只想要得到我被封印在了黑暗灵魂石之中的过去。”
一半的痛苦不会让布尔凯索前进多远，但那也是在成神的路上坚实的一步。
他本意善良，只是结果并非其所希望的那样。
我的愤怒是为了不义的一切！我的愤怒是为了成为希望！我的愤怒就是反抗一切不义的勇气！”
“我用自己的名字发誓，我会让你看到迪亚波罗恐惧的样子！”
一边正在悄悄旁听的马道克直接踩碎了紫人的人中位置。
正义却在制止我！泰瑞尔，你的正义究竟保护了什么！你让亚瑞特圣山彻底的完蛋了！你明明知道初代先祖就在那个地方沉睡！还是你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能毫无内疚的喊出‘布尔凯索’这个名字！”
每次想起迪亚波罗，布尔凯索都对莉亚的牺牲无法忘怀。
李奥瑞克大笑着，阴冷的气息开始传递到了这个已经变得静悄悄的战场。
那些未来在现在都显得空洞而无力。
布尔凯索需要做好吸收督瑞尔灵魂的准备，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和泰瑞尔发生战斗。
就在亚瑞特从圣山更名为巨坑的那一瞬间，漫山遍野的恶魔崽子就出现在了亚瑞特！
督瑞尔或许是地狱魔王中最单纯的一个，但是没有人能够成为痛苦，痛苦本身对于人来说就是折磨。
一大段话从一开始的怒意满盈到最后的平淡的萧瑟，布尔凯索重回了平静。
牺牲一个还是牺牲一群？很多时候，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泰瑞尔看着眼前恢复了平静的布尔凯索，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肩膀上，当他用力的将铠甲从自己身上剥离的那一刻，他将会作为一个凡人降临在这个世界。
但是按照他们的选择最接近成功的只有迪亚波罗一个。
“砰！”
“让布尔凯索当着李奥瑞克的面撕碎莉亚的灵魂，然后让李奥瑞克重新疯狂，并且将一切的横憎恨都集中在布尔凯索的身上！”
罗夏的双眼一瞬间变得湛蓝，一阵阵的能量冲破了李奥瑞克阴冷的气息。
马道克的声音随着那蛮荒的气魄席卷了这个总是多灾多难的世界，所有人都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但是没有普通人能够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清醒地骷髅王会是最适合封印痛苦的存在，更何况督瑞尔的痛苦从来都只有一半。
此刻，地球成为了迪亚波罗的后园，他能够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了！
“听着！倒霉的人们，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地方，我要开始打扫卫生了！哈！”
“李奥瑞克！给我过来！”
“罗夏，你做好准备，在那一场秘境之中你会得到和我一样的东西，如果我失败了，你会按照你所希望的那样，只付出自己的牺牲。”
死亡轻轻的说着，像是害怕惊扰了谁的美梦一般。
“只叫来了我一个？为什么？”
罗夏艰难的爬了起来，对着眼前的布尔凯索高声喊着，就像是发出了战吼一样的咆哮掀起了一丝丝的风。
如果马道克在发出威吓怒吼的时候没有得到那个不好的消息，布尔凯索绝对会将督瑞尔完全封印在黑暗灵魂石之中。
“正义大天使，你现在只是正义，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叫做泰瑞尔的凡人！相信你？在你等上了高阶天堂的一瞬间，难道你还会流逝自己的力量吗！？
“泰瑞尔，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逼迫的！不管是面对因普锐斯的时候，还是现在面对我的时候，你都是被逼迫的！你是正义，因普锐斯无法审判你！
今天才发现前些天不知不觉就超过百万字了，有那么一坨坨意外。
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从来不会给自己的信徒讲述自己的龌龊一样，他畏惧创世神的力量！接下来的是骷髅王和督瑞尔在灵魂层面上的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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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许久之后只会是被当做一次曼德拉效应的实验例子，但是现在所有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了头。
完整是布尔凯索唯一的执念，但是他为的不是完整本身，而是对过去的记忆。
泰瑞尔的身影从罗夏的身体中脱离了出来，并不是那副像个老农一样的模样，而是带着那将妈in荣完全遮掩了的兜帽形象。
迪亚波罗小声地说着，然后恢复成了库尔的样子。
而远在深红宇宙中的赛托拉克不在弱者的行列之中！
只有笑声和骨骼摩擦的响声不断地回荡着。
李奥瑞克没有搭理死亡的殷勤，身体直接消失在了死亡的国度之中。
督瑞尔得到了肉体的痛苦，而安达莉尔则是精神层面的那种。
“又遇见什么了？地狱魔王？”
“嗯？我好像听过李奥瑞克这个名字。”
更没有眼耳口鼻来经历苦痛，他的观察中世界是另外一种样子的。
正确和仇恨并不矛盾，野蛮人想的很明白。
命运不过是创世神的一个念头而已。
我只看到你在我斩下了衣卒尔的闹到给予他解脱之后，看向我的那一到意味深长的视线！”
恐惧的诞生就能让他与那些人产生联系，只要他愿意，只是一个瞬间就能让这个世界上那些最单纯的存在成为一个恶魔。
或许在她帮助了布尔凯索完全吞噬了阿兹莫丹之后，她有了一些原本没有的改变。
在无尽的疯狂中清醒地李奥瑞克不会再痛苦了，他没有欲望，不会经历生老病死也没有什么想要而不可得的东西。
随着他每一次出声，他的身体就在布尔凯索的手中消减一些，那种宛如风化一般的侵袭让他更加的猖獗。
谁能保证一切都能得偿所愿？只有亲自看到才能确认这一点。
那块封印了七魔王的黑暗灵魂石根本不需要什么调查就能知道那就镶嵌在莉亚的身躯之中。
布尔凯索是亚瑞特之战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他是战斗的胜利者，但是能够守着的只有遍地的疮痍！
等他坐在了观察者蛙图的尸体上时，他终于拿定了主意。
等你成为完整的人的时候，那么你的灵魂是否依然重视承诺？
他并没有给卢克报仇的意思，毕竟卢克并没有死去。
威吓呐喊·威吓怒吼！
秘境中那些有些机械化行动的恶魔似乎差了点意思，马道克觉得眼前的两个拿锤子的家伙可以作为哈洛加斯圣山上新入职的陪练。
他终归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正义大天使，为了正义能够和因普锐斯决裂，为了正义庇护无辜的人情愿做出牺牲的泰瑞尔。
对于这个地方感兴趣的人一瞬间就被惊吓干扰了神智，不受控制的朝着远离此处的方向走着。
你在失去了一部分灵魂之后做出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会做出的，当你完整，你是否会心存贪婪和不舍？
因为他亲自体验过了。
布尔凯索直视着李奥瑞克说着。
愤怒对于野蛮人来讲是宝贵的情绪，也是力量的来源。
布尔凯索看着眼前的李奥瑞克这样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对迪亚波罗的憎恨。
只要那些被恐惧支配了一瞬的人类还存在，他就能借助他们的意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那么你的选择呢？李奥瑞克？”
李奥瑞克将骷髅王之怒直接砸在了正在一点点恢复的督瑞尔刚刚长出的一颗小小的头颅上边。
而战士的仇人应当由这个战士自己去了解，只不过马道克可以让决定这场复仇开始的时间而已。
九十蛮需要怒火来激活天赋带来的更强大的伤害，但是在速度快的肉眼难辨的狂乱面前，怒火被不断地填充。
当时只有因普锐斯做出了选择！
成神的路上有太多的家伙试着走过了。
当时正义不是你！正义应该高高在上！正义应该永不落幕！正义！就应该像是一柄利剑悬在所有存在的头顶！
那种被石头直接刺穿身体的感觉没有人比布尔凯索更加清楚。
拉斯玛，地狱三魔神、野蛮人初代的先祖，甚至明确死亡的德鲁伊先祖瓦西里和已经看到了完整希望的马萨伊尔。
而现在的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面对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
那不是一个轻易能够达到的层面，至少能够听到的人不会对此有什么想法。
谁能要求创世神履行什么承诺？规则在阿努面前只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一切的存在与消亡都随着他的思想而变换着。
那么阿努神也太弱小了一些！“罗夏没有资格这样和你说话，那么我呢？”
原罪莉亚的名字他们在成为天锤尊者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了，但是对于那个女孩的过往却是一无所知。
两个天锤尊者从恐惧中回过了神，彼此在那个天锤尊者们独有的聊天频道之中交流了一下意见。
“马道克！”
布尔凯索直接走向了李奥瑞克，与那个比他还要高大的骷髅对视着。
一瞬间的恐惧让他的力量快速的恢复着，而他吸取了这一次怒吼带来的全部余韵！不会有人在事后感到心悸，不会有人在惊吓中沦落到一个悲惨的结局。
愤怒中的人难以保有理智，对于布尔凯索来说当他的愤怒变得难以遏制的那一刻，也就是布尔凯索不再思索只为了战斗而存在的时候。
当你以人类的姿态被恶魔的爪牙拦截在高阶天堂上的时候，你真有想过，自己是正义大天使吗？那个时候我除了见到了勇气拖着沉重的伤势不断地战斗着，他随时可能死去！
李奥瑞克的骷髅眼睛中发出了一阵幽蓝的光辉。
布尔凯索随口说着，手上的两柄巨刃有些不安分的比划着。
一个创世神有着不履行一切约定的能力，布尔凯索！我希望到时候还能用这个名字称呼你。
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是已经给自己留下了退路。
布尔凯索一连串的怒吼让泰瑞尔无言以对。
恶魔充满硫磺味的血液和罪恶的臭味淹没了布尔凯索，恶魔的利爪将布尔凯索身上的战甲一点点的磨穿！只能凭借肉身的力量，布尔凯索经历的惨烈战斗永远都不是引爆了世界之石的泰瑞尔能够想象的东西！因为布尔凯索的战斗，人类有了在四魔王攻势下逃亡的机会，因为布尔凯索的厮杀，人类在那一场浩劫中没有经历惨痛的教训。
就像是当年泰瑞尔做的那样，他解决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解决。
迪亚波罗让莉亚像是艾丹一样用黑暗灵魂石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马道克扯着嗓子站在了罗夏的面前，手中的巨斧已经放在了身前。
水晶拱门已经破碎，那不光是当时迪亚波罗的力量达到了七首恶龙塔撒梅特的程度，更是已经疯狂的马萨伊尔偷走了那份阿努神残余力量的后果！大魔神只是将因普锐斯砸在了水晶拱门之上，加上一阵怒吼就能摧毁阿努神的脊椎？
至于灭灵者紫人的惨状，那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马道克那边传来的巨大的响声，灭灵者紫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空洞的脖子上被马道克强硬的插上了一个石头雕刻的头像。
“督瑞尔？你打算那么做？”
“真是廉价，恐惧本身就充满了恐惧，我想看迪亚波罗恐惧的样子，直接去看就好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恐惧着。”
而泰瑞尔却在复苏了意识之后，站在了布尔凯索的面前告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只能高举着手中断裂的武器，不断地在恶魔海中掀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色的浪！
“我原本没打算这么做的，只是事情有变。”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布尔凯索的身边。
那才是最稳固的前进之路，但是那终归只有一次机会。
他不该牺牲其他的存在，即便那是为了正义？凭什么？“布尔凯索，现在停下还来得及，相信我，就像是我们在和大魔神战斗的时候一样，请你相信我！”
泰瑞尔……”
至于康斯坦丁，现在能够救他的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剩下希望！布尔凯索不打算让督瑞尔存在的时间超出当年的艾德莉亚！“好的，恶魔料理家，我去给你打算厨房的卫生。”
“拿着我的力量吧，或许我能够看到一场不错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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