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想乖乖地跑回琴房。宁至谦拍拍他的头,“继续去弹琴,等会吃饭。”
眼看他要上车走人了,她想起了什么,大声朝着他的背影说,“你明天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车砸了!”
“妈,我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是那个躲在她翅膀底下的小鸡仔了,他已经强大,可以保护她了。
宁至谦一到家便听见宁想练钢琴的声音,在家里走了一圈,饭菜已上桌,父母却都不在家。
“我知道,所以我说顺其自然,做好陪跑准备。”他说,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妈,不说这个了,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去哪了?”
他拿了个蛋糕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说,“流筝,吃半熟芝士的感觉我应该比你更懂一些。”
上车,离去。
“爷爷奶奶呢?”他问,是温宜叫他回家吃饭的,可却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顺其自然吧。”他动手给温宜盛饭。
她是他的妈妈,他爱她,毫无疑问。
“妈,出什么事儿了吗?”他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寻常。
“她漂亮?”
“你怎么这么慢啊!”温宜不由抱怨。
“你呢,这辈子也还算顺风顺水,从来要什么有什么,从小到大第一名,就没有失败过,这些东西,你从没刻意去强求,好像自然而然就落在你头上,天赋是肯定的,但是你的个性在这里,做什么事不做到最好你觉得对不住自己,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叫什么?强迫症?但这一次不同,你从前那些成绩和光环,只要你努力了就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但副院长这个东西,不仅仅是你工作努力就够的,牵扯的范围太多,你有的,别人也有,我可以去给你铺路,但是别人也一样会这么做,你还年轻,我对你这个事,不抱乐观态度。”温宜很直白地指明。
其实他的性格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她,当然因为他是男性,所以比她更加放大。而他也因为某些事情而曾怨过她,可是,因为他跟她是同一种人,所以最终选择了谅解。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点悬。”
“志在必得?”温宜问。
裴素芬想想也是,他也的确没客气过……
他陪着宁想吃饭、写字、读拼音故事读本,一直到宁想睡觉以后,温宜才回来。
再后来,就是父亲出了那件事……
宁想摇摇头,“爷爷不在家,奶奶和爷爷在电话里吵架了,奶奶刚才出去了。”
电话倒是一打就接通了,“喂,妈,您在哪呢?”
“那下回来先提前跟我说,我做你爱吃的菜。”裴素芬本来要送他,看见阮流筝一起下来了,便作罢,让阮流筝自己去送。
她和他一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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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流筝吗?”
“嗯,裴姨,我回去还有点事,真要吃的话我不会客气的!”他笑道。
经过茶几的时候,阮流筝将剩余没拆封的半熟芝士拿上,给他,“这些拿回去给宁想吃吧。”
“我有点事儿,你带着宁想先吃饭吧。”温宜语气有些不稳。
“没事,你安心在家里带着宁想,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此刻已没了之前的不稳定,反而安抚着他。
“她聪明、好学、努力、孝顺、温柔……”
温宜笑了,笑容里又有些落寞,“这是你眼中的她?的确是占尽了所有好的形容词了。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像曾经的我。”
宁至谦微怔。
温宜再度一笑,叹息,“不过,她总算等到了这一天,以后,你不要再负了她。”
“我知道。”他说。
那晚,宁守正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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