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薛纬霖再次摇头叹息,“希望别再哭着说你的十三年!”“哦,那就是选了至谦了!”阮建忠笑道。

薛纬霖摇头,“无可救药了!人都说,在一个坑里跌两次的是傻蛋!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怎么执迷不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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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素芬推脱不要,阮流筝固执地放下,“妈,拿着吧,爸去医院要钱,物管、电费,还有这月随礼也多,我每天在医院,也没时间钱,您就拿着吧。”

如瓣擦过眉心,那一刻的触碰,比深入她身体更让她灵魂颤抖,凝视夜色里他幽深的黑眸,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很清晰很清晰,泪光再次渐渐浮现,她靠入他怀里,“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冷血,我错了。”

裴素芬陪她坐着,开始跟她说些家长里短的事,物管费啊,电费啊,亲戚家谁结婚谁大寿随多少礼啊,阮朗今天打了电话回来啊等等。

“爸!”她无奈地叫了声,“我跟薛纬霖从来就没有任何可能啊!”

她默默地听着,轻声回了句,“不是你说的,完美是基本要求吗?现在拿出来表扬了?”

“我乐意!”她的目光回到车灯远去的方向,并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只是,这会儿车灯已经完全消失了。

“哎哟,这谁啊?站成望夫石了?”一个声音响起。

“哦,一个病人的东西,托我保管的。”她放下盒子,先陪阮建忠说话,问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

阮流筝瞥了他一眼,“谢谢你的提醒!”言语间已经有了轻松之意。

晚春,夜风,沉默,懂得。

所以,此刻也只是打着呵呵,开女儿玩笑,“选好了?”

不再问为什么,回身上车,车灯渐渐隐没在黑暗里。

“什么选好了?”阮流筝不懂他的意思。

他笑了笑,“好。”

“怎么罚?”在他无形的掌控和调节力,气氛已经悄然起了变化。

“不,我看着你走。”她抱着盒子,站着不动。

阮流筝一边吃一边听着,然后一件一件回答妈妈,最后提醒裴素芬别忘了带爸爸去医院复查,并且从钱包里拿了一些钱出来,比以往拿得更多了一些,“妈,这个月的家用。”

“我要看着你走!”她固执地。

“妈,我是女儿,是您小袄啊,说什么负担不负担?”阮流筝笑笑,已经全然看不出之前伤心的痕迹。“对了,妈,明早给我准备点吃的,绵软一些的,我带走。”

他轻轻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那是宁老师说的,可是至谦这儿你可以骄傲一下。”

“明天大手术啊?”裴素芬问。

他眉目一扬,似在问她为什么。

“嗯。”

一天就在这样鸡毛蒜皮的生活小事里结束,她抱着朱雨晨给她的盒子上楼,已经没有了再读一遍日记的勇气,放好,凝视着深绿色盒子映衬下那朵白绸发呆。

想起那张如栀子含露的笑脸,心里依然极为沉重,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声音:记得悲伤,再忘了悲伤。流筝,你会是我的骄傲。

关灯,泪光在黑暗中隐去,但愿,明早升起的不止是太阳,还有希望。

朱雨晨的手术,宁至谦带了包括她和丁意媛在内的三个助手一起。

阮流筝知道,这台手术又是场耗时战,朱雨晨的肿瘤本来切除就很困难,宁至谦还想全切,对技术挑战高,一点一点地清除,初步估计得十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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