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以后,他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她捧着饭盒的样子,赞了一句,“不错,这会儿表现很乖。”北雅医院,送来一位老者,指名要宁至谦治疗,听病人家属口气,这位老人应该是宁至谦曾经的老病人,对宁至谦极其信任,宁至谦称之为沈老。
阮流筝只记得来人很多,走廊上站满了人,检查结果出来,丘脑基底节部位出血,出血量70ml,颅内压持续升高,情况已是十分危急。
“可以吃饭了,来来,都来坐下。”裴素芬自厨房出来,喊道。
进手术室之前,一个穿军装病人家属紧紧握住宁至谦的手,恳切地说,“至谦,拜托了,相信你。”
她听着这些称赞,心里不免嗤之以鼻。
两人站住脚步,阮流筝未免又多看了几眼,她觉得军人的帅和寻常男人又是不同的,那种硬朗英挺,一身正气的气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点,她每次见到宁大哥穿军装都会有这种感觉,总之肃然起敬。
宁至谦耐心地重复说明,最后劝他们回去,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爸!”阮流筝就是不放手。
“没什么。”男人爱看美女,女人爱看帅哥,很正常啊,不然她当年也不会在第一眼看到宁学长的时候就停止了呼吸,说到底,还是外貌协会,想了下,很认真地说,“帅呆了。”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啊。”他悠悠地说了句。
她的确是这样想的,一听有病人立即出诊是一个医生该做的!
可是,因为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现在和这人一照面,发现这人一身军装配着他的五官还真是帅气得不行,不免多看了几眼。
那人再次握住宁至谦的手,除了谢谢,就是说了一堆称赞他的话。
阮流筝立刻去扶他,和她一同行动的还有宁至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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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喜欢解放军叔叔?”他眼皮也不抬地问。
走时,他又交代阮建忠,“阮叔叔,早点休息,不能太劳累,您才刚刚出院呢。”
“嗯。”他便说了下沈老的情况。
宁至谦拍拍他的手,“我会尽力的。”
于是,他快步开门走了,阮流筝提着饭盒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开颅血肿清除以及引流术,在他熟练的操作以及她和另一名助手的精准配合下,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手术成功,病人送进重症监护室。
之后沈帅哥走了,她和宁至谦继续往回走。
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心里所想表露在了脸上,让姓沈那男人有了误会,连忙对她道,“也谢谢这位医生,辛苦您了,大半夜的,你们也不能休息。”
只是,似乎宁至谦那一侧承担了所有的重量,阮流筝只是挽着阮建忠的胳膊而已,倒是薛纬霖,看着这一幕,微微笑了笑。
他看她一眼,“回去干嘛?在这值班。”
阮建忠只好道,“记得记得,你们放心去吧。”
阮流筝眼中流露出倾慕,每个女人都有制服控吧?还那么帅,又是飞行员……
“应该做的!”他坐了下来。
他本来走得很匆忙,忽然脚步停了下来,亮灼灼的眼睛盯着她,“什么意思?”
此时手术已经结束,没有了之前紧张的气氛,阮流筝听着这些话,不免打量宁至谦,如果是从前,她也认为这个人是当得起这些称赞的,她甚至回想起刚才手术前的情形,只记得他行走如风,庄严肃穆,一丝不苟,谁能把他和那个要给她做脱敏治疗的人联系起来?
回到科室,她一看时间,半夜过了,现在何去何从?
“那不是证明我比你梦想的还好吗?”他低头写着什么,边写边说。
“……”真够自大的,就凭他那个脱敏治疗,他能是好人?他自己都说他不是好人了!她哧了一声,“你不说我挑男人眼光堪忧吗?”
说完,又道,“听你刚刚这么一介绍,我就觉得沈军官比你强!为人又谦和,还会开飞机啊!”他不是很臭屁地说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吗?
他仍然头也不抬,“嗯”了一声,“别做梦了,人家比你小。”
这是什么封建老观念,现在姐弟恋流行着呢!再说,她也没说她想跟人家有什么呀!正想回嘴,忽然听见嘤嘤嘤的哭声,不知从哪里传来。
“你听,有人哭。”她轻声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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