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孽缘也是缘，发展发展不就成良缘了嘛！

路上，齐零开着车，郁连琛靠在座上闭眼假寐。齐零觉得车内着实寂静无趣了些，他今天有特别浓厚的倾诉欲。

齐零顿悟，今天把人弄出来，纯属为了不跟合作方撕破脸，这工程师，想必是换定了。

郁连琛没了声儿，闭着眼，像是没动过嘴唇一般，车外明明灭灭的霓虹与路灯，将他棱角分明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徒生了一股子冷清。

齐零说到这儿，看了眼后视镜，郁连琛正凉凉的盯着他的后脑勺。

郁连琛冷眼一横，突地沉了声，“开你的车，话怎么那么多？嫌工资太高了是不是？”

“头儿，”一般私下开开玩笑，齐零总会用这个称呼，“你说，这下午见着，顾苒还是清丽可人的美人儿，晚上竟是这般狼狈，脸上那巴掌印，哈哈……”

郁连琛没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形形色色的街景，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低沉浅缓的吐出两个字，“孽缘。”

“还有见面的必要吗？”郁连琛皱了皱眉，不是很乐意。

“那成，你这儿离我公司挺近的，到时候上班我可以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我说你一人住三室两厅是不是太奢侈了？”裕菲盯着电视里的综艺跟顾苒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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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裕菲突然凑过身盯着顾苒的电脑，“你干嘛呢？”

“投简历。”顾苒估摸着今天那趟面试不会有结果了，所以正要另外找找，总不能无所事事。

“你还没找到工作？”

顾苒将今天的面试情况告诉裕菲，裕菲啧啧两声，掐着兰指，仿作京剧腔调道：“既入浮华，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