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一刻。反正宋暖现在有韩世爵照顾着,他也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祈祷里面抢救的饭饭没事,因为饭饭那一身的血简直是把他给吓到了,他虽然平时爱看一些重口味的电影,但这样亲眼目睹一个小孩子倒在血泊里,他还是禁不住的害怕。

“他们如果有事……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看,就是情-人之间的关系。

“啊……”韩世爵显然没料到自己这么小心翼翼的,还把女儿的小嘴小脸给擦痛了,连忙用手指去擦拭,小家伙皱着鼻子,不喜欢地小脸一偏,躲开,却看见了站在房间门口的宋暖。

饭饭是韩世爵的孩子,直系亲属是不能输血的,这个常识她知道。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小命不保了?

当宋暖有所知觉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医生听了,又是一喜。

“是的,我是你们的爸爸,真的爸爸。”

没错。

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场会有多么的惨烈!

说到最后,宋暖也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同时对自己也是无比的自责,都怪她,要不是她顾着和靳泽说话,粒粒就不会乱跑,饭饭就不会因为担心粒粒摔跤而追了过去……如果她好好看着的话,饭饭和粒粒也就不会突然冲撞而来的大卡车撞上了。

更无法想象宋暖在面对两个孩子出车祸时的慌张,她该有多害怕,多慌张,多不知所措啊!

紧接着就是男人低沉又温柔宠溺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

心思思?

宋暖还是止不住地哭。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通了!

她可真是一只怎么都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啊!

靳泽:“……”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现在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为上计了。

“妈妈!”

简直就像是丈夫在守护妻子一样。

医生出来的时候,也给宋暖带来非常的消息,就是饭饭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没事了,不过还是要送到加护病房里,好好观察两天。

他也怕!

医生很急地告诉宋暖:“病人由于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可是我们医院血库没有rh阴型血,所以现在得要立刻联系其他医院。”

……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韩世爵稳稳地用着怀里眼睛又红又肿,还哭得浑身颤抖的女人,“有我在呢,我在呢……”

此时他的紧张和担心不必她少。

对!

很洁白,很暖,也很豪华。

靳泽:“……”

又只剩下宋暖和韩世爵两个人了。

“是牛奶吗?”

同时也抬手轻轻擦拭了宋暖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衣服上也有,想必是在饭饭和粒粒他们身上蹭的,说实话,此时他怀里的女人也很需要去看一下医生,因为小脸白得太过吓人了。

宋暖一听,大急!

紧接着就听韩世爵又补充了一句:“抽多点,要多少抽多少,他身体很好!”

在历经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抢救,抢救室上的灯终于是熄灭了。

靳泽没有屁颠屁颠地给顾墨奉送上一百万的消息费,而是直接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没有再理会顾墨一直不断地“滴滴”给他发来的讯息。

怎么好端端的,饭饭和粒粒会同时出车祸。

他却无暇理会自己身上的粥粒,而是像对待手心里的稀罕珍宝一般,把粒粒的小嘴,小脸,下巴都给擦拭得干干净净。

靳泽一脸惊恐又害怕地被医生带去抽血了。

宋暖是看出来了,此时他的眼神里,除了紧张和担心,还有就是愤怒。

由于病房里暖气很充足,所以粒粒仅穿着小小的儿童病号坐在沙发上,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却精神十足地晃荡着两条短短的小腿,一边可爱十足地咀嚼着腮帮子里鼓鼓的食物,一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怀疑很怀疑地看着韩世爵:“你真是我和哥哥的爸爸?”

见到韩世爵,宋暖就像是瞬间希望一般扑了过去,“世爵……”

而宋暖一听到韩世爵问怎么回事,顿时满脑子都是饭饭倒在血泊里以及粒粒昏迷不醒的样子,两只紧紧地抓着他的胸襟,哭得心有余悸,又一抽一抽的,“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那辆大货车就是这么的朝,朝饭饭和粒粒撞了过来……”

其实。

什么都通了!

他也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他从小就怕打针,更别说要从他的身体抽出那么一大袋的血来了。

而且,这“怕”一点都比宋暖少。

她流着泪,一双手紧紧地抓着韩世爵的胳膊,咬了咬唇,很是用力地对眼前这个满脸疑惑不解的男人说:“你不可以给饭饭输血,因为……因为……”

但他知道。

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饭饭和粒粒隐瞒得那么好,那么久!

此时的她是一刻都不可能会离开手术室的。

上帝,阿拉神灯啊!

他无法想象饭饭和粒粒遭遇车祸的样子。

虽然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并且韩世爵的儿子,也就等于是他的侄子,必须得救!

出来的是一个急色匆匆的医生。

眼泪又再一次狂涌出来!

只是。

宋暖光着脚,无声地走至房门,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医生和韩世爵同时不解地看向她。

同时,那字字温柔的语气也像是一头棒喝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不对啊!

靳泽才恍然地回过神来,“嗯”了一声,有些呆呆将手里的热牛奶递向给韩世爵。

“别胡思乱想,不会有事的,饭饭和粒粒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他忘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喂小孩吃饭,还是因为知道自己为人父的那种紧张又兴奋激动的心情,韩世爵喂着粒粒的动作很是笨拙又手忙脚乱的,喂得粒粒不仅小嘴小脸都是,就连下巴,以及他的衣服都沾有粥粒,他可是一个特别特别爱干净的男人,也是特别特别讨厌那种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身上。

就在她起床下地的时候,听到从外间传来女儿粒粒一边吧唧吧唧地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是说……你是我们真的爸爸,不是因为妈妈嫁给你,所以才变成我和哥哥爸爸的那个爸爸?是这个意思吗?”

韩世爵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到的医院的时候。

一想到她一个人在医院独自面对着手术室,他这一路上开车都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简直就是飚着过来的!

他薄唇紧抿,镇定地不停安抚着怀里的她。

靳泽因为看见宋暖太过紧张担心,一张小脸白得简直比鬼片里的僵尸还要白得吓人,便去给宋暖买来一杯暖胃的热牛奶。

同时,她也清晰地感觉出来,他的手指在禁不住地抖,虽然发抖得很细微,但他就是在抖,他也在怕!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手术室前。

那场景,那画面……

“小心!”

看着女儿跑得飞快的两条小腿,韩世爵不由紧张地出声低唤了一声,生怕女儿会摔跤。虽然粒粒的血型没有随他,而是随了宋暖的a型,但他就是仍不住的紧张,怕女儿会莽撞地磕着撞着,特别是她此时还是一个小病号呢。

“妈妈,你醒来了!”

粒粒抱着宋暖的双腿,昂着小脸,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宋暖抱住粒粒小小的身子,目光落在粒粒受伤的额头上,眼眶不由一涩,很是心疼,不过幸好,都没事,两个小家伙都没事!

她疼爱地一把抱起粒粒,走去沙发坐下,接着身旁的对男人伸出手:“我来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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