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管乐,轻盈翩跹的舞姬挥动着长袖,搭配着音乐,摇曳着舞姿,舞动得像一个个仙子下凡间。
阙夜无聊的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清淡无味啊,再看看其他的妖修、魔修,喝得好像是琼瑶玉露一般。
哎,还是酒好喝,难怪那么多才子喜欢逛青楼,那就是雅兴啊!
阙夜游目了一周,发现老妖王也是个老色鬼,一边摸胡子,一边喝酒色咪咪的瞄着一个舞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在看离东坼,也是一副色咪咪的,而他的身边端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高贵典雅,紧抿的嘴唇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阙夜暗中笑了,这个女人断然是心里不畅快的。
“离东坼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阙夜轻声的问着朔慕。
“他的妻子。”朔慕淡淡的道。
阙夜“哦”了一声,又偏过头去看。
“天族三公主,玉藻。”朔慕淡淡笑了笑,“怎么,对这个坠仙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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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帘挑开,三个穿着紧身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飞了出来,舞动间,变换出三根钢管,脱衣舞加上钢管舞,劲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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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样真的可以?”一只白色衣服的狐妖面目潮红,有些羞涩的道。
“呵呵。”阙夜干笑一声,“请老妖王派遣几只化作人形的狐妖给我。”
木架上的尤物,是全身未着寸屡的狐妖,摆着撩人的姿势,身上重要部位都用可以食用的蛟鱼骨织成的薄纱遮盖,零零落落各式各样的摆满着食物。
果然,妖王父子眼睛一亮,其下众位妖修噤声观看,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新样。
“当然可以。”朔慕一手打上阙夜的头顶,温柔的揉搓。
阙夜手指一勾,示意那七只狐精凑近,悉悉索索的窃语。
宫外八个牛头人身的妖修,光着精壮的上身,肩上扛着一顶长宽高七尺的轿子。
忽然,宫殿内的光烛一暗,数十颗光彩斑斓的夜明珠凭空悬浮,照射着绿绿的光亮。
“怕什么,反正就是一具皮囊。”阙夜发挥着现代的开放主义,心中暗道:反正是你们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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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想想看,若是能攀上妖君那尊移动金库,吃香喝辣那是雷劈不动的定局。”阙夜怂恿着。
“噢。”阙夜又看了一眼正歉意的讨好玉藻的离东坼,哟呵,还是个妻管严?
轿子的四周是纱织丝帘,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影,但是不能清楚看清样貌,一种朦胧的美感,男人最吃这套了。
“因为湮魔鼎,天族三大神器之一,当年玉藻与东坼暗中定情,遭到天帝的反对,于是两人,私奔,天帝大为恼怒,便用湮魔鼎收了东坼,不管法力多高强的神魔妖,只要在湮魔鼎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便会化为血水而死,玉藻心急,许下一生一世不踏入天族的誓言,偷盗湮魔鼎下妖族,至今,湮魔鼎还藏在妖族的宝库中。”朔慕简单的说了一下经过。
心痒痒---
这样一来,阙夜眼珠子一转,心生一恶趣,离东坼这小子又好色又妻管严,嘿嘿。
“呃……”阙夜又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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