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114)我欠了你幸福,不要赔偿?

所谓情敌见面,就应该是硝烟弥漫暗潮汹涌,而像这样平静的场面,并不多见。

顾靳城神色清冽,只是轻瞥了一眼面前的人,深邃平静的波澜不惊,却是更加用力地将怀中的人抱紧。

“顾靳城。”这也许是容铮最不善的语气,毕竟一直以来他的性子一直是谦和温煦。

可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时候语气都不可能好得起来。

而顾靳城对于他的冷声质问没有太多的情绪,恍若未闻,就连脚下的步子都不曾停顿半分。

“阿铮,如你所见,你们不适合在一起。”他轻飘飘地抛下这一句话,声线冷沉淡漠,带着讥讽的嘲弄。

有着几分不屑,又像是在笑话他的不自量力。

顾靳城抿了抿唇,边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边问:“那你现在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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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靳城放下手里的浴球,目光静静地看着她问:“想要什么?”

顾靳城自以为了解蔚宛,至少,他知道她心里那些很容易生起的愧疚。

顾靳城揽着她的肩膀将她从浴缸中抱出,用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低淡的声音带着些许隐隐的压抑:“宛宛,不要叫他的名字,他不配。我没想看你笑话,从来没有。”

顾靳城的眉眼深沉,好半晌又轻勾了勾唇,别人怎么处理,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在意料之内,没有任何的回应。

容铮挑了挑眉,好似听到了极为可笑的荒谬,他道:“论起不负责任,谁又比得过你?”视线再次落在车后座那蜷缩的身影上,凛然的眉眼松动了些许,“我们的婚礼只是延后,不是取消!”

总有些情愫在漫长的时光里变了味道,只是一直以来,他不愿承认罢了。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手机上正在显示的来电,眸色暗了暗,也不曾去理会。

也许是这一切太过于不真实,她的眼睛安静又恍惚,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呼吸微滞。

顾靳城的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与他对视了良久,清淡地开口说:“那也好过跟在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身边。”

而她只是把玩着他的衣袖,又像是作弄一般,把自己手心里的水都擦在他的衣服上,好一会儿,她低喃出声,“这是我买的。”

“是吗?”顾靳城不动声色地反问,淡漠的声线比这冬夜的冷风还要冷上些许,“你心里很清楚,你们继续走下去的可能性有多少。有梁织和那个孩子搁在中间,你以为还能毫无芥蒂下去?”

她不耐烦地想要将他推开,不过面前的人纹丝未动,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怎么了?”顾靳城看在眼里,视线转移到她的右脚踝上,稍微用力按了两下,大概只是轻微的扭伤,问她:“疼吗?”

她黑色的发丝散乱着披散在肩膀上,他替她将其全部挽起,坐在她的身后所以无法知晓此刻的她是什么神情,只能看到她瘦削的肩膀以及裸露在外的后背。

就像现在这样,从外面看整座别墅看不到一丝光亮。

竟然还真的敢出去把自己喝成这样。

顾靳城站在原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忽而觉得窒闷,将自己的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到第三颗,仍然抵不过这种烦闷的情绪。

下午离开的时,他想等着她清醒一些再好好说话,可想不到这一个转身,她倒是又跑了出去醉成这个样子,现在无奈的倒是变成了他。

再次走回主卧时,房间的灯大亮着,床上除了掀开的被子外,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这是她不顾一切也想要抓紧的浮木,可终究还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所以顾靳城才会说,解决事情的方式在于容铮自己,可他很显然没有处理好。

狭小的空间内很安静,顾靳城抬起头,抬眼从镜子里望了眼蜷缩在后座的人,在不知不觉中,神情之间少了几分冷冽的霜寒。

说着她自己又勾了勾唇,露出了几分苍白而无奈的笑容,低垂下眼睫好一会儿没有出声。

暗沉的夜色下,偶有灯光划过顾靳城的脸颊,一片深沉的晦暗不明。

容铮温煦的眉眼间渐生讥讽之意,亦是不客气地回应:“那你是以什么身份?难不成现在又用兄长自居?”

有好一会儿没听到蔚宛的动静,他忍不住走上前敲门,沉声说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早点出来。”

放过她?

言下之意,他把蔚宛带走,是理所应当。

蔚宛又不理他,而是慢慢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她喃喃地道:“你出去,我要洗澡……”

微微放了心,顾靳城走到卫生间前,正欲开门之时才发现这门锁已被人反锁起来。

“记得呀,当然记得。”她收回手,声音低低淡淡的,有着些许不清晰的迷醉,“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买的……每一样都是,不过啊……别人不在乎。”

蔚宛捂着自己的嘴巴坐在一边,似是很难受地皱着眉,而地上则都是从浴缸内满溢而出的水。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究竟是出于何种疯狂念头的支配,却只知道,是自己第一次不理智直至这个程度。

她微愣,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点头,又有些孩子气的往前挪动了身子,离他远了些,“我不想记得你,不过就是因为喜欢,但是太疼了……”

现在回忆起,怅然若失。

她低垂着眼睫,终是听话地撑着自己的身子想站起来,而只是刚动了一下,从脚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紧皱起了眉。

可无论是因为哪一点,顾靳城的面色渐渐沉下来,他推门进入了主卧,随后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过顾靳城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挡在他身前,用着极冷的声音道:“解决的方式在你,但很遗憾,你自己选了一条最无能的路。不过应该恭喜容老爷子,这么大的一个曾孙认祖归宗。”

一句喜欢,隔着经年的时光,顾靳城听着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像最初那样漠视。

可到底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她的事,我管定了。”顾靳城清淡的嗓音带着些许薄凉,混杂着寒冽刺骨的夜风,清冽且倨傲,不避不让。

长久的一阵沉默之后,容铮竟然略显无奈地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那双桃眼微微勾起,意味不明:“二哥,如果你还不至于薄情至此,就放过她吧。”

推门而入,浴室内的光线很亮,却是因为热水蒸腾的缘故而显得雾气蒙蒙。

很显然,她的思绪依旧不清,想要挥开他的手,声音有着些慵懒,沾染这些许酒精独有的沙哑:“不要你管,这是我家……”

倏然间听到不想听的名字,顾靳城的面色沉了几分,唇畔清浅的弧度渐渐消失,想要把她拉起来,却在不其然间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一圈红痕,他忆起,这些是他留下的。

曾经作为家人的存在,那些记忆依旧能在细枝末节中找寻到。

他先是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随后又从主卧里拿起自己的睡衣在隔壁的房间里洗了个澡。

“或许你可以问她,还愿不愿意。”他的唇边带着轻描淡写的弧度,即使只是猜测的话,却带着惊人心惊的笃定。

她恍惚了一会儿,喃喃道:“反正不要你,我有阿铮……”

在生活上,他很少在意这些细节,而他的衣柜不管何时,总是被打理地井井有条。

最初之时,他觉得这一份感情来的太沉重,甚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家’这个字眼,久违而奢侈。

容铮怒极反笑,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说:“你有什么资格呢?顾靳城,这几年的时间,我亲眼见着她一步步把自己逼到了绝路,那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顾靳城说话便是这样,轻描淡写,却总是让人觉得欺人太甚。

像容铮说的那样,以兄长的身份自居?

在昏沉的灯光下,顾靳城一眼就留意到了容铮手上的戒指,很显然,这是婚戒,毕竟在她手上也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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