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爱未晚】(68)和别人调情?记得换个场合
蔚宛看着越来越近的主卧,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推拒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牵制住。她靠着身后的墙壁,缓缓抬起下巴,望着眼前的男人,嘲讽般地问着:“怎么,不是说好各不相干吗?”
整个人瞬间紧张地从浴缸中起来,在门被打开的同时,她快速拿过一旁的浴巾将自己裹紧,站在冰冷湿滑的地上,眼神中充满着戒备和紧张,紧紧盯着一步步走近的男人。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只是安静地坐在地上,视线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若是仔细看,就能很明显的看到,她的裸在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以至于,只要在这待着,就容易想起以前所做错的荒诞。
蔚宛距离最后一次来这里,自己都已经记不得是多久了。
她气不过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岂料湿滑的地面上带着些泡沫,脚下一个没注意,一下子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顾靳城腾出一只手打开了主卧的门,清隽冷淡的视线对上她稍显迷离的眼神,冷叱:“你再闹一次试试。”
哦,原来又到了要回家的日子了。
眸子里显出了些不耐烦之色,顾靳城催促着:“给你三秒,不然我走了。”
而且还是个张牙舞爪的。
“我也觉得稀罕。”顾靳原笑了笑,语气带了些莫名的怅然,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随之目光落在了身旁的放满了水的浴缸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唇边漫出了几分带着讥讽的轻笑,“我可不像别人,会在这里一死了之,还有很多牵挂的事情,怎么会舍得呢?”
蔚宛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抿了抿唇才轻缓问:“那现在,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干涉我的事情?”
不吵不闹,就连说话逻辑思维都不曾乱。
当初的那只手机早就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曾经在她眼里在宝贵的东西,不是也照样可以很随意地舍弃吗?
在氤氲的灯光下,蔚宛只是安静地站着,他每靠近一步,她便不由之主地往后倒退一步,散乱的发丝上不断地有水珠顺着她的白皙的脖颈落下,紧握着胸前的浴巾,戒备十足。
“……就算是欠债,也总有还清的一天啊。”
在挣扎无果之后,她怒道:“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去!”
在遇上红灯的时候,顾靳城稍显烦躁地伸手松了松领带,这狭小的空间内总是让人感觉到一阵沉闷。
等缓过了那一阵刺眼的灯光后,落入眼前的一景一物对她来说都是这般熟悉,曾经这间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亲自挑选,熟悉的令她心里有种酸涩的感觉。
也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我什么时候要来你面前闹了……”蔚宛的话还没说完,后背就深陷入了主卧柔软的大床上。
她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也实在是没了力气,只能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顾靳城冷淡的视线扫过洗手间紧闭的门,在她跑进去的那一刹那,同时他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他不自觉的勾唇,带着薄凉的嘲讽。
“不是的……今天有些事情在外面,所以还没回家……”
而人总会在下意识里做出一些事情,等到后知后觉的时候,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晏北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顾靳原穿上外套准备起身离开了。
随后车窗落下,车子迅速发动,转眼便消失于热闹的街头。
也许是方才的一番挣扎耗尽了蔚宛最后的力气,躺在后座上没一会儿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哦?”蔚宛终于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只是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
在这时候蔚宛哪里肯听他的话,在他怀里又推又抗拒,像是借着几分醉意开始撒酒疯,狠下心靠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却也没能得偿所愿让他放开。
当男人将她从车后座抱出来之时,蔚宛迷迷糊糊的意识总算有几分清醒。
忽而,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
好像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在回家的时候,他们两人才能稍微有几分夫妻的模样。
很显然,这句话如同静水微澜,惊不起丝毫涟漪。
甚至是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次的做法,他明明可以放任她不管,那样的地方她爱去就去,既然顾靳原在那,就不可能会出什么差错。
这个过程中两人都未曾发一言,这好像已经是他们两人最常态的相处模式,显然已经找不到比这还适合他们的。
这几乎是本能,蔚宛记得这里每一间房间的构造,即使是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也依旧能找到洗手间的位置。
她能在他的眼里看到不屑。
很少争吵,却是用比争吵还折磨的沉默。
她这话没有得到顾靳城任何的回应,他只是无动于衷地抱着她一步步走上楼,对她的问题充耳不闻。
而很显然,顾靳城成功的被她的话激怒了。
手机铃声在这房间内响的很突兀,蔚宛睁开酸涩的眼睛,在房间内四下搜索着声音的源头,手机在被她丢在地上的外套里。
他敛着眉,惯常不动声色的脸上出现了些许裂痕,伸手抵住了门把,的确是被她从里面反锁的。
而里面的人像是故意和他对着来,原先只有隐隐的水声,在他的敲门声响起之后水流声更大。
当年蔚宛嫁给顾靳城的时候,全家上下怕是只有顾靳城一个人是不痛快的。
他不动声色地回过头,看着蜷缩在车后座一动不动的女人,深邃的眼眸暗沉了几分。
蔚宛明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在乎或者不在乎,也没人看得出顾靳城的心思。
“我们是合法夫妻。”
顾靳城将她扔回床上,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声道:“明天回家,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
顺手打开了驾驶座的车窗,深秋夜晚的风带着霜寒之气,足以让人心里的烦闷稍稍退去了些。
实则蔚宛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冷淡漠然的样子。
可在此时此刻,许是借着醉意,才敢这般直截了当的戳着这好长时间未曾被人提起的伤疤。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开窗,随意地一松手,握在手里的东西就已然不见。
且不说对蔚宛的性格到底是有多了解,但能让她来这种地方买醉,那心里显然是已经憋屈到了一种程度。
似乎是怕他拿了钥匙开门进来,于是先发制人地说着。
这间别墅有一段时间没有住人,在开灯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的她的眼睛有些疼痛,微微眯着眼睛,用着稍显沙哑的嗓音问:“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蔚宛本就和他挣扎了这么久,被这么一摔,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合上杂志,随意地将其丢在一边,伸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站在落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扇,略带凉意的风吹进这屋子,将这一室旖旎的温暖吹散的淋漓尽致。
抬起眼眸,看着男人转身而去的背影,她再也按耐不住脱口而出:“顾靳城,你以为受折磨的,只有你自己一个人?”
深邃寒凉的眸光扫了一眼顾靳原,“说,你最近又看中哪块地了?”
“这倒没有,暂时没有入眼的。帮我个小忙就行了,真的是小忙。”
那现在这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往旁边挪去。
应该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于是有些狼狈地从床上下来,从被丢在地上的外套中摸索出自己的手机,也不看来电是谁,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已经转身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再次回到她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顾靳城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睛却是始终睨着她的脸颊,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这个时候她被气到了极点,紧咬着自己的唇,将唇色咬得失了血色也未曾放开。
在对峙了三秒钟后,蔚宛无力地松开手,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底。
在这一刻,依旧是看到了自己的狼狈。
她冷笑,转身就往门外走。
哪知,还不等她走出几步路,身子再一次一轻,天旋地转间,后背再次抵上了柔软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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