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过来见了王裁缝,口称大叔,再三道谢,那王裁缝倒也是个识趣的,绝口不提清虚被抓之事,只是嘘寒问暖,再三追问清虚何方人士,家里还有什么人,看那眼神,仿佛已经将清虚视作自己女婿了。那牢头念完,见清虚还坐在那儿,大喝一声,“石头,你还没吃够牢饭咋的,再不走,就再关你个十天八天的。”清虚听了这话,才施施然站了起来,望牢头施了一礼,然后自顾缓缓走了出去。

倒是王裁缝依然热情,再三邀请清虚去他家中坐坐,顺带吃中午餐,王翠也是雀跃不已,似乎很乐意清虚去似的。

那王大婶也算一个家务的好手了,一会儿工夫便端上来六色小菜,有荤有素,搭配得当,王裁缝还特地去打了几斤浑酒,和清虚就着小菜喝了起来。

清虚一愣,心道,这该来的始终要来呀。稳了稳心神,对王大婶道,“婶子,小子目前尚未婚配,只是小子孤身一人,四海飘零,谁若嫁了小子,只怕要饱受流离之苦,因此,小子目前尚未有婚配打算。”

到了镇里,那些阿叔阿婆见了王裁缝父女都是热情招呼,唯独对待清虚却是爱搭不理的。

王大婶整治完毕也拉着翠过来落座,几个人寒暄了一会,王大婶忽而不经意的问道:“石头,你应该还未婚配吧?”

“好吧,清虚道,既然如此,多谢姑娘来探望之恩,时候不早了,姑娘早回吧”

清虚当然不能去,回答家中,先把骷髅唤来,问他这些日子自己不在家,有无事情发生,骷髅言道没有,一想也是,自己交的是一年的房租,这还没到,房东也自不会上门。交代骷髅自去修炼,清虚便歇息了,这些日子在牢房中修炼,清虚又有些感悟,这也正要细细体会。

那姑娘看了又好气又好笑,跺了跺脚道,“你别装了,告诉你把,你这是摆明了是诬告,谁说家里有金子就一定是江洋大盗啊?何况你这案情,连苦主都没有,凭什么就判了,你只要上下疏通疏通,应该就放了,不过,估计你那一千两金子是要不回来了。”

王家在这镇上也算很不错的人家了,虽不算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清虚到了王家敲了敲门,便有一个老妈子过来开了门,走过一个小小的庭院,进入客房,入眼就看见王裁缝在客厅坐着饮茶。

清虚躺在地上问道:“那是谁诬告的我呢?”

又过了些时日,眼看着离秋天是越来越近了,清虚也不着急,在这牢里倒甚是安静,自己每日练功,感觉还好像颇有进境,若真到那天,这帮子王八蛋真敢处斩自己,自己的飞剑也有多日未曾饮血了。

出得牢门,阳光白刺眼,门前站了俩人,一个老者,约莫五旬左右,青布小衫打扮,相貌清癯消瘦,另有一人,却有正常人两个大小,满月大的脸,还扎了一个大马尾,一见清虚,大喊道:“石头哥,这儿这儿,快过来。”

胡县令正在纠结,就传出镇里王裁缝托人来打听案情,细一追究,原来是王裁缝之女的意思,听仔细了似乎要营救这叫石头的人。

清虚再看看王裁缝之女满月般的大脸,水牛般的身材,不由一阵恶寒,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

翠一张大大的脸先迎了上来,清虚赶紧把点心递过去,翠接了点心当场看了看,裂开大嘴哈哈大笑,“妈,石头哥竟然拿来的是黑芝麻桃酥哎,我最爱吃了。”边说边拿起一个放进嘴里,一面含混不清的说道好吃好吃。

……

过了几天,王家便使人带信来,请清虚过去吃饭,清虚最怕的就是这事,这几天自己连棋都不下了,可人家毕竟救了自己,这恩得报呀,看看躲不过去,只好去镇上点心铺子买了几色点心,去王家吃饭。

话都说到这儿了,看你们怎么算,想了想又道,“婶子,小子这次牢狱之灾,多亏了您家搭救,这上上下下只怕也了不少钱吧?这点心意,还望您能笑纳。”

言毕,自袖中拿出一锭金元宝,五十两左右,按市价折算,一两金子换十两银子,这五十两金元宝,就相当于五百两白银,王家为就自己交保金就了一百两,再上下打点,总也得一百两,这加起来就是两百两,自己给他们五百两,也不算亏了他们。

只是有一点自己不明白,这王家为何就肯那么大力气救自己呢?估计是翠的主意吧?

那翠见了那锭金子,脸色一下子苍白了,王裁缝眯了眯眼,瞬间已经算出自己大概能有三百两的剩余,这笔钱,已经足够在镇上最好的位置买一套四合院的房子了,心下喜悦之余,连干了两杯酒。

倒是王大婶,看着这锭金子,眼神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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