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鳝鱼越来越红,到最后红得直欲滴出血来。那人就这样一手刀一手刀斩个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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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兴奋,令小红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她弓起身子,逢迎着清虚,一次次的巅峰让她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然而清虚却总能让她惊喜,往往以为这一次已经是顶峰了,却不料下一次又是更高的一个顶峰,小红在尖叫中渐渐晕迷了过去……

那是来自异度空间的力量,那力量狂暴而血腥,清虚感应着那股力量,存在于冥冥之中极远极深处的一个封闭空间之中,与清虚相隔不知几千几万里之远,清虚以那股力量为坐标,将自己一丝神念向着那股力量投射而去。

……

一个人,骑了一匹马,马是瘦马,马上的人也很普通,浓眉小眼,五官唯一好看的便是那个稍微有些英挺的鼻子。

这样想着,仿佛她已经来到都市行那惑乱众生之事,千万人都为她倾倒,就连人类君王都听闻了她的艳名而派出使者来向自己求亲……

不过,那里好像有一个空间跟自己修炼的血魔真经隐隐有同源之感,也许自己的魔功本来就是来自天外天吧。

为他牵马的是一个极度瘦削的人,那人戴了一个大斗笠,面貌看不清楚,粗布衣衫,瘦骨伶仃,牵马的手仅仅只有一层皮,竟似乎瘦到连一丝的肉都没有,这样一个牵马的人走在大街上,背后不知惹来多少人指指戳戳,暗骂这马夫的主人没人性,竟对马夫刻薄一至如斯。

清虚摇了摇头,慢慢又进入胎息之中,血云翻滚,又将其身影掩盖了起来。

“他一定吃不到饭吧?不会是和马吃一样的饭吧?天呐,造孽呀。”

鳝鱼旁边此时正端坐了一个人,那人浑身浴血,血煞之气竟在头顶形成一根血柱,远远望去,血煞之气直冲上天。渐渐的血煞之气越来越浓,那人低喝一声,一伸手,按在鳝鱼头上,浑身血煞之气似乎突然有了一个缺口,滔滔向着鳝鱼汇去……

突然一股时空乱流裹挟着空间风暴擦过清虚的神念,清虚的神念顿时如惊涛骇浪之中的一页小舟摇摇欲坠,清虚正待咬牙加强神念的力量,突然,从不知多远处飞来一只大手,清虚神念只来得及一扫,待得发觉时已经被那大手一把攫在手里,那大手擒住清虚神念,随即一股强大冰冷至极的神念疾向清虚本体方向探来,清虚大惊,赶紧掐断了这缕神念。

蓦然,那人低喝一声,突然一个手刀斩在虚空,哗啦一声,空中响起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随之是磨刀的声音,最后竟然如同裂帛之声。

不少人同情心泛滥,不免对清虚大加贬斥,那个马夫倒是极是沉稳,任凭路人指指点点,仍然一步一步稳稳地走着,甚至有心人看到,他的步伐仿佛亘古以来从未变过,每一步都是恰好一尺远,不多一寸也不少一寸。

清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连连称是,并且保证给马和马夫“加料”……

这二人自然就是清虚和骷髅了,以清虚今日本领为骷髅弄上一张人皮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可惜骷髅终究未练到血肉重生的地步,如果强行附上血肉只怕不久就会腐烂,是以,清虚只能暂时以人皮覆盖骷髅,以免走在大街上惊吓了世人。

突然,一个袖子伸到了小红脸前,轻轻给她沾了沾泪珠,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在小红耳畔:小红,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小红樱唇微张,待要说话,清虚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小红嘴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小红不要说话,忽然大袖一拂,两人已经进了树屋,些微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照了进来,这是一个午后,空气中有一些微腥的气味,那是阴尸女妖所特有的气息,清虚用力的呼吸着,似乎要把这气味深深留在全身每一个细胞之中。

血祖洞府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血池,猩红的血液在洞内旋转、激荡,那血液说来奇怪,竟一点也不向洞外渗漏,只是在洞内翻滚不休。

小红内心波涛汹涌,脸上神色也是阴晴不定,忽而喜悦,忽而忧愁,想到高兴处心怒放,可是忽而想到自己还要跟清虚过三十年荒山野外的苦日子,不由萧然泪下,两行清泪缓缓滑下。

雨一直下着,清虚轻轻托住一个雨滴,让它悬浮在自己手掌之上,那点雨滴晶莹剔透,在冰凉的秋风之中轻轻颤抖着,清虚看着它,感受着这滴雨的凄凉,心神也不由哀伤了起来,不由想起来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不知为雨滴做了多少诗句,那些华丽的篇章尚在耳畔回响,现实却已经物是人非了,自己、所有人都回不到从前了。

是的,回不到从前了……

一滴水珠缓缓的滴落到地上,却不知是雨滴还是泪滴。

清虚擦了一下额头的水珠,轻叹道“风雨如晦,人在天涯”……

轻轻的扬起鞭子,打了一下马,那马得得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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