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歌一愣，转眼看着苍南。“桀桀桀……”那黑色的人影头上戴着帽子，而且低着头，将容貌盖得严严实实，笑声诡异，分不出男女。
“当然是我。”那人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怨恨，“除了我，还有谁记得姐姐你？”
苍南摇头，“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大。”苍南上前一步，指着不愿处房屋的废墟，“被神背叛的愤恨，人类都发泄在了这里。因为神没有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保护他们，让他们受到了恶魔的伤害。”
“果然是你，云瑶。”季歌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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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卡是圣城！”
“只是曾经而已。”
说着，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剑，只见寒光一闪，季歌对着眼前的虚空划了一剑，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张破布一般渐渐的消弭不见。
“也有一些巫女，认为神根本不存在，认为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神。”苍南意味深长的看着季歌，那眼神中的意味，只有季歌看得懂。
季歌笑了笑，“她当然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找到。”
苍南四处看了看有些疑惑，“你确定是这里吗？什么人都没有啊。”
再次出现的景象其实差不多，只不过，不远处的高台之上多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球，那水晶球里各色烟雾缭绕，很是诡异，而那水晶球后面，则站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
“凌阳城里那些鬼怪，还有那借尸还魂的人，都是你弄得？”虽然是疑问，但季歌很肯定。
“桀桀……”云瑶冷笑，“不这么做，怎么能让姐姐你主动来找我？”
“她真的是你妹妹？”苍南忍不住问道，很是惊讶。
季歌点点头，那气息没错。
“那她为什么还活着？！……她是人类吧？”苍南太惊讶了，一个人类，活了整整三百年，这都是妖怪了吧？
季歌眼神一眯，冷冷的盯着那黑色的人影，“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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